只待嘉魚稍稍清醒了些時,雲翻雨覆般的操弄又不停歇了起來。
大掌按著她汗水春液交融的雪背,在她激烈顫搐,啞聲哭Y時撞的一聳一顛,小屁股被迫撅起,不住翻湧出水的蓮瓣失形迎合,好幾次因為他的過分粗巨,拽著她雙膝都跪不住了,滿之又滿的填充很快又再度塞來,怎麼都逃不開這叫人窒息的火熱。
這樣生死無度的纏綿歡合嘉魚實在是怕極了,周身連著魂兒都彷彿被皇叔操的透徹,細弱的呼吸里都是醉人銷魂的味道……
如他所說,這一夜當真是不曾停下,到了最後嘉魚都不知暈了幾次,他還深入在她體內不出,彼時她滿腹精水脹鼓著肚兒,被他抱著用最初的姿勢依卧在懷,大床已是濕亂的不能再睡人,他便抱著她睡在了甚寬的綉榻上。
晨曦的清光從窗紗照落在榻沿的白玉山水紋上,雪一般晶瑩的光芒卻也不及嘉魚的瑩嫩。蕭恪顯未眠,變態慾望終得貪足,若不是捨不得離開她的身體,他更想將一身香汗淋淋嬌軟軟的她再從頭到腳啃一遍。
修長的手指摸著她飽滿挺茁的r團,再到淫水濕濘的小腹,連她無力踩在他腿間的一雙欲ZU,都讓他愛的不行。
“皇叔……已經罰夠了……”
當然,他更愛她這般乖糯的喚他,沉笑著吻在她緋紅的臉頰上,紅腫的唇兒還被他不久前喂入了精水,此時早不見了蹤影,只有妙嫩的粉舌含著口液,有些怯怕的哀求著他。
“不夠,下次再好好罰嘉魚吧,到時候與皇叔做些更有趣的,好不好?”sèγūsんū.©oм()
嘉魚已是無力回應了,就著他一下下輕柔的撫摸,早已睡著……
見識過皇叔在床上的變態勁頭后,嘉魚輕易都不想靠近他,偏偏他卻是更愛與她在一起了,彼時嘉魚還不知他這不正常的行為還有更瘋的進一步,遠不是第一次和第二次能比的。
日子又恢復了和之前一樣的表面平靜,嘉魚大抵能猜出皇叔那夜裡的瘋狂極可能是因為她見了哥哥,所以這些時日蕭明鋮再讓人來接,她都是不去的,甚至連蕭恪顯溫柔笑著放她去時,她都能看出上次沒有發現的小細節。
他並不是不在意的,這是第一次被他壓在床上時,看著太子留下的那些印記時所沒有的一種嫉妒和冷戾。
嘉魚隱約明白這代表了什麼。
年末時謝玉侯離了西地,他本該遵守王爺的命令留在夔王府的,可他違令了。少艷離世前的唯一請求是讓他帶嘉魚走,可她離開不了那裡,那他便去護著她吧,將那裡按著她的心意去改變,又有何不可。
他入京那日北地正落初雪,地凍天寒的,夔王寢宮中倒是四下暖意融融。
嘉魚懶懶的窩在皇叔懷間,沒精打採的握筆描貼,前些日她受了風寒,高熱燒了一夜不下,日日喝著各種葯,這兩日方好轉了些,卧床太久周身都不舒服,奈何外頭落雪,蕭恪顯哪裡都不允許她去,就只能和他坐在一起下棋描貼了。
如今她的字寫的卻是愈發不錯,只是這會子寫多了,手上也漸漸沒了力,軟綿綿的撇來捺去,蕭恪顯放下了手中的書冊,便捏了捏她粉潤的臉頰,長了不少肉兒,嫩盈的滑指。
“心浮氣躁,若實在不想寫了,不若做些別的事情吧,太醫說小嘉魚得需多多發汗才好。”
一聽這話,嘉魚本就懨懨的臉立刻就多了不一樣的神情,捂著被他捏過的臉蛋仰起頭來,不可置信的看著他,在她的認知中能快速發汗到淋漓的唯有床榻之事了,偏偏說著禽獸之言的皇叔還一臉關懷溫柔,嚇的她差些就將沾滿了墨汁的筆砸他臉上去。
相處久了些后,她總能看清些這人,屬深不可測至極,他面上越是溫和,心底便越是禽獸的很,若不小心提防,隨時都能被他吃的骨頭都不剩。
“不要!還是練字吧,我方才只是手酸了些,皇叔還是看你的書吧,莫要管我。”
她拿過書就塞進他手中去,趕緊握筆寫字,絲毫不管筆尖抖的波浪橫生。這般就惹的蕭恪顯發笑,低頭去吻住了她緊抿的唇角,半是紅粉的顏色鮮嫩生香,直誘人深入。
“小嘉魚在胡思什麼?皇叔只是想讓你到殿中去做太醫教的養身戲。”
男人艷氣十足的熱息故意縈在她的頸畔,明明是清雅的冬冷香,卻燙悶的嘉魚忍不住伸手去推他,還未來及就被叼住了耳垂,他唇舌滾燙,g舔著小小的耳廓,密密的癢立時讓嘉魚繃緊了身子,滿眼都顫著泠泠水光。
“壞孩子。”
他這一聲沉笑溫柔寵溺的詭異,說不清是什麼感覺,若似鴻羽輕掃在心畔,又像是軟雲中落了甜甜的雨,讓嘉魚一瞬間就軟了骨,紅了臉。
也是這時,外面有人來稟,謝玉侯入宮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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