戰火與薔薇 [二戰] - 7,逃跑……成功了么? ρò①8ω.νíρ

就在白薇還在猶豫是自由重要還是命重要的時候,黑人女僕就看到白薇了。
原本女僕只是見白薇很久沒有回客廳,擔心她遇到危險,沒曾想她找了很久都沒有找到白薇,想到指揮官臨走前囑託自己看好人,現在人卻不見了。
黑人女僕嚇個半死,到處尋找白薇,終於是在後院的找到了白薇。
可少女正坐在高高的白橡樹上,嚇的黑人女僕差點背過氣去。
她覺得她遲早要被這個看似柔弱的東方少女嚇死,為什麼她可以爬上那麼高的白橡樹?要是不小心摔下來一定會死的吧?!
真主啊,請保佑她吧,若是她有個什麼閃失,指揮官是不會放過我和我的家人的。
女僕祈禱著,三步並作兩步來到樹下,她不能說話,只能慌張的比劃著,希望白薇能從樹上下來,不要在做這樣危險的事情。
可白薇比女僕還要緊張害怕,她大喊著:“你不要過來!我……我只是想回家而已,你能理解我的,對吧?”
白薇知曉女僕聽不懂她說話,可她被壓抑太久了,只是想找個宣洩口。
兩人驢頭不對馬嘴的溝通半天,女僕突然想起來在別墅外站崗的士兵,轉身就去找人幫忙。
白薇知道這個女僕一定是去叫人了。
要是是被人發現她就真的死定了!
看著高高的牆頭,白薇本來還有猶豫不決的心一下就堅定了。
伸頭是一刀縮頭也是一刀,白薇決定拼了!
白薇從樹榦上一躍而下,因為白薇小心的保護自己的關節,再加上圍牆外面是一塊鬆軟的草地,白薇跳下來也只是扭到腳踝,還有手臂稍微有些擦傷,沒有受太過嚴重的傷,真是不幸中的萬幸。ταòгòùωеη.Ⓒòⓜ()
白薇強忍著疼痛站起來,扶著牆緩緩的朝前走。
她……她必須快一點離開這裡,那個女僕肯定是去找幫手了,要是被人知道她翻牆逃走了,肯定會來找她,到時候被那個男人抓住,她就真的死定了。
納粹集中營內。
耶格爾看著被送到集中營的猶太人,眼中滿是厭惡。
“必須快點處理掉這些猶太人,元首的計劃就要靠我等來實現。”耶格爾對身邊的副官這樣說道。
“是的,指揮官,費爾鍥醫生那邊也可以開始實施‘絕育’計劃了。”副官回答道。
耶格爾皺皺眉,吩咐道:“讓費爾鍥在這批猶太人里挑選一部分去做實驗吧。”
“是!”副官敬了個納粹禮后,拿起文件夾離開了。
一夜沒有合眼,耶格爾眼中充滿了血絲,忙了一天一夜,到了這時候,耶格爾才能稍微閉目養神一會。
腦海中忽然浮現那個柔弱的東方少女,少女美麗的面龐,楚楚可憐的神情,無一不在牽動著耶格爾的思緒。
耶格爾煩躁的睜開眼睛,粗暴的摘下軍帽扔到辦公桌上。
金色的髮絲被男人一絲不苟的梳攏到腦後,露出男人飽滿的額頭,和那一雙毒蛇般Y冷的藍色眼眸。
耶格爾露出一個似笑非笑的表情,神情陰鬱。
他想不明白,那個支那女人到底對他做了什麼,以至於他現在對她念念不忘。
就在耶格爾還在思考該怎麼處理那個讓他思緒不寧的東方女人時,一個手下急匆匆的來到他的辦公室。
耶格爾很不喜歡手下這樣冒失,看著這個士兵,耶格爾面色不善的開口:“你最好是有急事找我。”
士兵自知自己的冒失,對著耶格爾抬起右臂行了個納粹禮后,開口道:“報告指揮官,別墅那邊來電說您之前帶回去的那個東方女人逃走了。”
耶格爾只覺得一股怒火自胸腔燃燒起來,但他並沒有表現出一絲惱怒和氣急敗壞,他只是冷冷的看著士兵,問道:“什麼時候的事情?”
“報告指揮官,是一個小時前的事情。”士兵回答。
耶格爾頗為頭痛的閉了閉眼睛,在睜開時,深藍的眸子里一片殘忍,耶格爾不但沒有生氣的表現,反而露出一抹殘忍的微笑,他對士兵說道:“你帶一隊人,去把那個支那女人帶到我面前來,要是讓她逃走……”
耶格爾瞥著窗外的焚燒爐,語氣森然:“那裡就是你最後的歸宿。”
士兵只覺得陣陣寒意從腳底直竄上背脊,當即行了個納粹禮,保證道:“絕不辜負指揮官的信任!”
士兵帶著使命離開了。
耶格爾靜坐在椅子上,垂眸思索許久,震怒至極的他忽而露出一抹詭異的笑。
他倒是小看這個支那女人了,本以那一槍至少能震懾住她,沒想到她的膽子卻大的離譜。
居然還敢趁他不在別墅的時候成功逃跑,真不知道是該誇她膽子大還是斥責她過於愚蠢。
整個奧斯維辛都是他的地盤,她一個外國人又能跑到什麼地方去呢?
耶格爾並不擔心那個支那女人會從他的手中逃走,他現在要考慮的,是待會到底該怎麼懲罰她。
手指摸索著腰間的勃朗寧,耶格爾甚至在思考不如就直接殺了她,一勞永逸。
……
黑髮白膚的異國少女實在是太好找了。
很快白薇就被帶到了耶格爾的面前。
從被抓住開始,白薇就在不停的掉眼淚,她覺得自己肯定會被那個可怕的男人殺了的。
她並不想死,她只想回家。
當她站在耶格爾面前,看見男人那陰沉的目光時,白薇被嚇的雙腿一軟,差點跪在地上。
耶格爾原本是打算殺了白薇一了百了,可在看見少女的瞬間,他又改變了主意。
耶格爾揮手讓兩個士兵退出辦公室,自己則掏出勃朗寧,緩慢的擦拭著。
白薇看見耶格爾掏出手槍的時候,就被嚇的跌倒在地上,身體不斷的瑟縮著,只希望面前這個惡魔般的男人不要注意到她。
“我倒是不知道,你竟然能從我眼皮子底下逃走,真是勇氣可嘉。”耶格爾冷冷的看著白薇,看著少女那瑟瑟發抖的樣子,耶格爾感覺體內的暴虐因子正在漸漸復甦。
想要看她哭,想要蹂躪她,想要在她身上留下不可磨滅的印記。
耶格爾閉上眼睛深吸一口氣,壓住想要將眼前少女拆骨入腹的衝動,站起身一步一步的朝少女走去。
軍靴踩在上等羊毛毯上發出“莎莎”聲,似乎每一步都踩在白薇的心臟上,白薇無助到只能拚命的哀求他:“別傷害我……求求你,我不會在逃跑了……嗚嗚……我……我會聽話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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