戰火與薔薇 [二戰] - 番外:奇怪的少女

我叫尼古拉斯.耶格爾,我出生於柏林,父親是容克一族,容克一族的男性從出生開始就將自己的一生奉獻給德意志帝國,誓死效忠德意志。
父親作為容克一族的軍人,他將自己的一生都奉獻給德意志帝國,而我做為他唯一的繼承人,自然是繼承他的意志為德意志帝國效力,並且永遠忠誠於我的祖國。
我在二十歲的時候以近乎完美的成績從容克軍人學院畢業,被分配到古德里安將軍手下的第十一裝甲師,一開始的古德里安將軍並沒有注意到我,只是跟著古德里安將軍經歷了幾場大大小小的戰役后,古德里安將軍很快就注意到我,一躍成為他身邊的紅人。
而我僅用了四年時間就從一名少尉晉陞到少校,因為超群的坦克戰術和英勇無畏的作戰,我還被冠以“帝國猛虎”的稱謂,這對一個軍人來說是至高無上的榮耀,而我的目標是帝國賜予的鐵十字勳章,這才是對我作為軍人的最大嘉獎。
只是這些肆意妄為的時光總是短暫的,我因為一次戰鬥身受重傷差點死在戰場,母親因為擔心我的安危,強行讓父親將我從集團軍的裝甲師調離出來,讓我去奧斯維辛集中營就任。
說實話我並不是很喜歡這樣的工作,我更嚮往的還是在戰場上為國效力的日子,哪怕那裡危機四伏,稍有不慎我就會命喪於此,只是從我穿上這身軍裝開始,我就已經想到自己或許會為國捐軀,這不是什麼悲傷的事情,相反若我真能夠為祖國捐軀,奉獻自己的生命,這因當是一件值得父母驕傲的事情。
我的老師曾說過,我是天生的軍人,只有在戰場上才能讓我大放異彩,父親將我困在骯髒的奧斯維辛,只會磨掉我的利爪,讓曾經的“帝國猛虎”失去引以為傲的利爪和尖牙。
我帶著不滿來到奧斯維辛就任,這裡的日子實在無趣,我和那些從沒有經過正規軍事訓練的黨衛兵是沒有什麼共同語言的。
在我看來,他們只是一群沒有人性的瘋子,這些瘋子到最後只會給德意志帶來災難,我時常與父親聯繫,想讓他改變想法,也會和我曾經的頂頭上司聯繫,讓他將我調離這個讓人不舒服的地方。
只是古德里安將軍與我的父親在一戰時就是老戰友,也不知道我的父親對他說了些什麼,讓他以沒有戰事為由讓我繼續留在奧斯維辛。
我不想每天面對這些骯髒的猶太雜種,集中營的每一天都讓我覺得十分難熬。
或許是上天聽到我的心聲,這才特地給我送來一份禮物。
城裡發生暴亂,是當地波蘭人和猶太人發起的武裝反抗,因為出其不意的打發讓我損失好幾名士兵。
所以在把他們全部抓住后,我並沒有急著處決他們,而是將他們全部抓起來,逼問他們還有沒有同夥,比起給他們一個痛快,留下來慢慢折磨他們才是最讓人絕望的。
我的副官過來告訴我有意外收穫,在城外的多納河邊發現一個昏迷的外國人。
我作為這裡最高指揮官,這些事情其實一般是不需要我親自過問的,只是那天情況特殊,且發現那個外國人的地方就是那些被他逼入絕境的武裝份子飲彈自盡的地方,為了避免再生時段,我決定親自跑一趟。
手下士兵將那裡團團圍住,而我也在混亂中看見了那烏黑秀髮下蒼白美麗的臉龐。
但從外貌看來,這毫無疑問是個東亞女孩,正在我思考怎樣處理這個東亞人時,她緩緩睜開眼睛。
若說那張漂亮的臉蛋只是稍微吸引我的注意,那麼這個少女璀璨的眸子才是吸引我的關鍵。
少女淺茶色的眸子亮晶晶的,小鹿似的眼神彷彿在訴說著主人的無助與迷茫,蒼白的肌膚和粉色的唇瓣,再配上這樣一雙美麗的眸子,很輕易就讓我聯想到希臘神話中永美貌蠱惑人心的美神。
可她又是脆弱的,彷彿倒映在湖中的月光,是碰一碰就會消失的絕美景色。
我不得不承認,我被蠱惑了,我想要將她留下來仔細觀察一番。
看見她硃色的唇瓣微微張開,似乎在和我說些什麼,只可惜我實在聽不懂她的語言,不過沒有關係,因為少女已經主動投入我的懷抱,少女身段柔軟,尤其是她的腰肢細的不可思議,彷彿我一手可握。
我也確實一隻手就將這個美麗的女人摟在懷中,少女望著我的目光充滿了信任和依賴,簡直滿足我對女性的所有幻想。
少女的嗚咽就像可憐滴小貓一樣,渾身都在顫抖著,似乎需要我的關懷,只是為現在還有更重要的事情需要做,不能給予她更多的關心。
只能讓她先去汽車內等著我,她太柔弱了,就像花房中嬌養的玫瑰,只要我稍微不注意就會枯萎。
我從來不知道我會對這樣除了漂亮之外一無是處的女人感興趣。
解決掉那些武裝份子后,我回到車內,只見少女十分放鬆的模樣,似乎對我十分的信任,她在信任我,多麼有趣的想法。
我真是越來越喜歡這個女孩了,也是頭一次有了想要和她發生些什麼的衝動,或許她真的是美神對我考驗也說不定,不然我怎麼會如此輕鬆就淪陷在她的眼淚攻勢下。
而且我喜歡看她落淚的樣子,從來沒有人能哭的這樣好看,就連哭都像是在勾引我。
我也不是沒有懷疑過她會不會是卧底或者間諜,可很快我寄否定了這一想法,因為她實在是太過惹眼,若是做卧底這明顯是不合格的,因為她實在太容易暴露,這樣一個黑頭髮的亞洲女人在波蘭並不多見,沒有人會冒著這麼大的風險把這樣一個卧底送到我身邊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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