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三笑了:“怎麼,你小子沒玩夠是吧?不害怕了?” 蒙古獸醫不好意思道:“三哥,剛才老大太狠了,我看不下去。
現在一想,我又想……” “呵呵!” 老三曖昧地笑著:“行了,別廢話了。
去吧,不過要小心,那兩個女警察你最好別碰,她們太厲害了”蒙古獸醫沒有想到會如此順利,就是警察們也沒有想到。
蒙古獸醫不由一愣。
老三見蒙古獸醫沒有吭聲,錯會了他的意思:“兄弟,不是我不讓你盡興,更不是不捨得。
實在是……” 蒙古獸醫忙說道:“好吧,三哥,我聽你的”老三拍拍他的肩膀:“這才是好兄弟,三哥我累了,不然也還想再玩玩。
你自己去吧”說著,把地窖的鑰匙交給了蒙古獸醫。
蒙古獸醫一個人來到後院,見老三他們沒有人跟過來,便自言自語道:“這回老子可要一個人好好享受一下了”說完,還掏出手機,對著送話器說了聲:“行了”話音未落,警察已經翻牆而入,帶頭的正是刑警隊長。
他蒙古獸醫手中接過鑰匙,打開地窖的蓋子,搶先跳了下去。
他人剛一落地,立刻遭到了突襲。
那動作他再熟悉不過了:於莉莉!他本能地讓於莉莉叼住自己的手腕,隨即就被於莉莉纏身按到在地。
他立刻聽到了熟悉的聲音:“是你!” 歹徒們全部落網,卻個個傷殘。
這自然是白芸和於莉莉的傑作。
但是誰會追究呢?小方的劣行自然再也隱瞞不住。
他為了苟活,提出戴罪立功。
於是在國際刑警和B國警方的配合下,一個販賣婦女的國際犯罪組織,終於被破獲了。
白芸和於莉莉還客串了一把被販賣的女子,行動中,凡是和她們交手的罪犯,非死即殘。
案子終於結了。
但是白芸的丈夫卻由於受不了這麼大的刺激,一個人不知所終。
白露辭去了工作,出國去了。
於莉莉的母親楊妍萍也從此閉門不出。
只有刑警隊長如願以償地獲得了於莉莉的芳心。
女警的榮譽代價太大了!警察篇 11、女警精英 我叫葉小舒,今年年方二十三,是一名刑警,年輕,漂亮,聰明,幹練是我的資本,憑藉我出色的個人魅力和突出的工作成績,不久前我被任命為我市刑警大隊的女刑警大隊長,這麼年輕的大隊長在我市可是首例,一時間,殊榮圍繞著我,羨慕的眼光紛紛投向我,美麗聰慧又好強的我,一下成為人群中的佼佼者,我也暗下決心努力工作,為讓別人更羨慕我,也為達到我心中一個不可告人的目的。
這天,我們接到一個任務去剿滅一個由五男一女組成的販毒吸毒團伙,我馬上帶隊出發,全面展開圍攻,警車在一片荒郊野外追上了犯罪分子,五男一女見勢不妙忙攜帶毒品逃進一片樹林。
“哪裡跑!” 我打喊一聲從警車上跳下,持槍衝上前去,別看我才是一個女孩子,但衝鋒陷陣起來比男警察還勇猛10倍。
我參加過大大小小的的戰鬥有好幾十場了,在我槍口下喪命的男女罪犯已不下三十名。
那幾個男犯見我上前,其中一人想從腰裡拔槍,我眼疾手快,抬手一槍:“砰”正中男犯的天靈蓋,打得他腦漿迸出,慘叫一聲倒地身亡,其餘四個嚇的轉身要跑,我一甩手:“砰砰砰”幾聲槍響,四名男犯像死豬一樣倒在了地上,這時另外幾名警察才趕到,見我這麼快就解決了戰鬥,都驚的目瞪口呆。
“打掃一下,搜查屍體上的毒品”我連眼都沒眨一下,命令他們道。
突然,我的目光掃到一棵大樹的後面,那個年輕的女犯正癱軟在地,臉色煞白,腿還在不住的發抖,她顯然被剛才血淋淋的一幕嚇破了膽,“不許動!” 我用槍一指她,“別殺我,小姐,別開槍啊!” 那女犯歇斯底里的哀號著,跪倒在地。
“舉起手來!” 我箭步上前,一把推倒她,抬腿騎在她身上,從小沒吃過虧的我生來就有點愛臨駕於人之上,我喜歡騎在犯人身上將其俘虜的感覺,每次我抓捕犯人時都要把他她送到我的胯下好好享受一番,所以當我的屁股接觸這個女犯的身體時,我便會有一種莫名的快感。
我使勁騎了騎她,“別殺我!” 她繼續懇求著,我看了看我跨下的她,發現她其實並不難看,一張瓜子型的小臉因驚嚇而變的更加的白,粉紅色的嘴唇顫抖著,一雙大眼睛驚恐的望著我,看著她極度恐懼的眼神和無助的表情以及在我跨下瑟瑟發抖的身軀,我骨子裡的慾望如熊熊烈火般燃起,我眼珠一轉,有了辦法。
我拿出手拷給她帶上,“你們帶者繳獲的毒品先回去交差,這個女人很特殊,我要把她帶回去單獨審問”我對我的同事們說。
“是,隊長”由於我的威信,同事們經管覺得有些奇怪,也不敢多問。
“多加小心啊,隊長”“我知道了”於是他們打掃完現場,便帶著戰利品回去了。
我把這個女子押上我的警車,發動車子便開上了公路,風吹進窗戶,我俊美的臉上浮出一絲得意而陰冷的笑,一邊加速前進,我心裡一邊盤算著該如何對待這個我的俘虜。
而車後座上銬著手銬的她,我不知她在想什麼,她也許還不知道,她將要面臨的是一番生不如死的體驗。
車子飛快的行駛著,大約一個鐘頭,便在一座氣派的別墅前停下了,這兒是我的家,是我當大公司總裁的爸爸買給他寶貝女兒的。
我開了門,門裡是一座三層的英國式小洋樓,“下來跟我走”我威嚴的命令她,她哆嗦著低著頭,跟我進了門,上了二樓。
她顯然沒有見過這麼豪華的房間,忍不住看了一下四周,“看什麼看,跪下!” 我喝到,她撲通一聲就跪倒在茶几前,面對殺人不眨眼的女刑警,她是真的怕了。
我在茶几后的沙發上坐下,拿出比基本筆記本電腦的紙筆,便開始審訊她。
“名字?” “我叫小梅”她的聲音是那樣的小。
在審訊中我地知,小梅今年才19歲,從小父母離異,她在社會上流浪,結果被這這個犯罪團伙所利用而走上了販毒這條不歸路。
“你知道你犯的罪是死刑嗎?” 我恐嚇道。
她的臉更白了,“求警官小姐救我一命,只要不死,幹什麼都行”畢竟她才19歲,她真的不想死。
“真的幹什麼都行?” 我一臉壞笑看著她,我要的就是這句話。
“什麼都行,小梅彷彿看到了生的希望,連聲說到,只要小姐讓我不死,幹什麼都行”“住口。
什麼小姐,你要叫女主人”“女主人?” 她對這個稱呼有些陌生。
“對了,你想活下去,就必需做我的女奴,任我驅使,要不就送你去判刑,你自己選擇吧”“不要,不要送我去判刑,主人,我願意聽您的,主人!” 她哭喊著。
“好的”我的目的終於達到了,“從今以後,你就完全屬於我了,我要你做什麼,你就做什麼,聽見沒有?” “聽見了,主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