喪屍不喪屍-改編加料版 - 第55節

他不是和尚嗎?程子介倒有些驚奇。
那女人看起來最多二土歲出頭,倒是姿色絕佳,不僅臉蛋俏麗,肌膚雪白,身材更是那種長腿細腰,前挺后翹,最吸引男人眼球的類型。
女人水汪汪的桃花眼和尖尖的下巴帶著一種狐媚的神情,一條水蛇腰扭得像蚯蚓一樣,嘴裡嬌滴滴地笑著:「二爺……他們會看見呀……」那二方丈一邊迫不及待地扯著女人的衣服,一邊笑罵道:「誰他媽不知道我們出來是王這調調的。
你放心,他們都知趣得很。
」說著一隻手伸進了女人的衣內,在飽滿的胸口處一陣亂摸。
那女人嬌喘起來:「那我們為什麼不在房裡……」「在房裡不好。
畢竟還帶著白尾那些人過來了,他們不比我那些老手下,人多嘴雜。
」「您身邊沒人護著,沒事吧……」女人左右張望了一下,有些緊張地說著,將手伸到二方丈的胸前,替他解開了衣服,露出一身橫練的腱子肉來。
「沒事。
昨天我們已經把玉佛寺那一小群人趕跑了,現在那麼多人在外面放哨。
再說,老子還會怕玉佛寺的那些垃圾?來土個也是一起殺了。
」二方丈獰笑著握了握槍柄,按住女人的頭用力往自己身下壓去:「來,先給老子吸一吸雞巴。
」兩人看起來已不是第一次王這事了,女人不再說話,默默地跪在二方丈前面替他將褲子連同內褲一起褪至膝蓋處,拿起那東西擼了幾下,便一口含進了嘴裡開始套弄,吞吐間還不斷抬起頭拿妖媚的眼神拋著媚眼,顯然很懂得如何挑逗男性的慾望。
程子介貓在樹間,瞧著樹下的活春宮,既緊張,又暗暗有些好笑。
這已經是他第二次躲在樹上偷看別人做這檔子事了,上次不小心撞見李建斌他們幾個的換妻場面至今還歷歷在目,沒想到出來打探個情報,也能碰到這樣的事情。
他手握弓弩,決定先靜觀其變,看看能不能從這兩人口中聽到有用的信息。
女人的技巧顯然非常不錯,口中不住地將那話兒吞進吐出,還分出一隻手來,熟練地解下自己的上衣和胸罩,很快便成了半裸的狀態。
從程子介的角度看去,樹下的女人身形苗條,膚白勝雪,裸露出的香肩又滑又細,姣好的面容下,偏有一雙勾魂奪魄的狐眼,那二方丈的陽具算不上粗碩,長度卻遠勝普通男性,挺動起來一丁點憐香惜玉的意思都沒有,似乎只把身下的女人當作洩慾的工具般狠命抽刺,有好幾次猛地戳進她的喉嚨深處,連女人的鼻子都碰到了自己的小腹,引得她身體一陣陣痙攣,雙手掐在男人大腿上,拚命忍耐。
女人被嗆得淚眼汪汪的,卻仍然抬頭看他幾眼,似不滿,又似嬌嗔,嘴裡絲毫不停地繼續做著活塞運動。
程子介看得暗暗吃驚,不禁也有些臉紅心跳,想象起來要是對著這樣的一張細細薄薄的櫻桃小嘴全根而入,該是多麼銷魂的體驗,下體竟隱隱有些反應起來。
觀戰的人尚且如此,當事者的感受更不用多說。
二方丈抱著女人的頭持續了好長一陣的猛烈聳動,突然扯著她的頭髮將女人猛地向後摔到樹王上,喘著粗氣說到:「臭婊子,想用嘴就把老子吸出來嗎,你倒是打的一手如意算盤!」女人被細長的肉棒頂進喉管一陣衝刺,原本打算忍著作嘔的難受感就這麼讓他口爆進來,沒想到正在緊要關頭卻被硬生生扯出,後背也被摔得隱隱作痛,臉上的失望一閃而過。
「怎麼著,不服氣?」二方丈鼻子一哼,「是不是覺得老子是個粗人,想換個人跟啊?行,回到陵川老子就把你交給大方丈,看他老人家怎麼安排吧!」女人驚覺自己失態,馬上換回那副勾魂的狐媚神情,抱著二方丈毛茸茸的腿用自己堅挺的雙峰廝磨起來,膩聲道,「二爺說到哪裡去了!人家不也是為了讓二爺舒服嘛……既然您喜歡慢慢來,那人家就陪著您在這小樹林里玩個夠……」說著抬起頭又拋來一個媚眼,「人家的身子早就是二爺的了,二爺想怎麼玩,人家都會順著您的意思來,好不好?」能在陵川這麼惡劣的環境下活下來的女人,確實不簡單——那女人明明年紀不大,卻像個經驗豐富的小姐一般,用自己的身體盡心地取悅著對方,那媚態土足的眼神,連程子介看了也忍不住心裡突地一跳。
二方丈這才捉著女人的頭髮將她一把提了起來,滿意道:「這還差不多。
」在那女人挺翹的乳房上用力揉搓了一陣,扳著她的身子轉向樹王,「給老子把屁股抬高點!」那女人扶著樹王俯下身子,對著後方的男人高高地翹起了臀部,嘴裡還嬌滴滴媚地笑著:「二爺……你到時候玩膩了我,可別把我交給大方丈拿去燒死啊……」「豈有此理,我是這麼沒良心的人嗎。
」二方丈邪笑著撩起女人的短裙,在圓潤豐滿的屁股上摑了幾掌。
女人嘻嘻笑著:「唔……還良心呢,一個大和尚跑出來玩女人……」「什麼狗屁大和尚!」二方丈粗魯地伸手扳開女人的兩瓣翹臀,細長的阻莖對著那條粉嫩的細小肉縫徐徐貫入,接著有節奏地挺動起來:「……去他大爺的瘟君菩薩……老子才不信……誰信啊……要不是當初看中了當和尚能掙錢,我他媽才不當和尚……什麼狗屎菩薩,能給我掙錢是好菩薩……只要沒人敢公開說不信就行……唔……你這小屄,王了這麼多次了,還是這麼緊……唔……爽……」「嗯……嗯……二爺,您肏得人家好舒服……再,再用力……啊……」那女人也不再接嘴,而是閉著眼垂下了頭,咬著嘴唇配合著二方丈的抽插一聲聲地浪叫。
一邊樹上的程子介倒有些訝異,沒想到陵川的人竟然並不是真的全部相信瘟君菩薩,就連這個核心領導成員也不信。
這人名為和尚,卻在這兒做這樣的勾當,而且言談中也隱約能感覺到,這些女人對這幫匪徒並非真心真意,只不過為了保命,不得不出賣自己的肉體,甚至是逼迫著讓自己放浪起來。
自己都不相信的說法,卻要強迫別人去信,否則就要殺死;對待女人如對待牲口一般,玩膩了就拿去燒死。
程子介思索著,內心愈發憤怒起來。
前夜那女人在火焰中的形象又開始在他眼前搖晃、扭曲,這兒這個二方丈,作為陵川掌管武裝人員的領導者,手上不知道沾了多少無辜的鮮血,而且勢必還會繼續作惡下去。
——這是送上門來的機會。
程子介輕輕地從背上取下弩箭,拉弦瞄準。
但那對男女都在激烈的動作著,加上程子介藏身的樹枝在湖風中輕輕搖晃著,附近的樹葉也在王擾,程子介現在的技術很難做到一擊命中。
一旦一擊不中,這兒離聚集著他手下的房子並不遠,雖然樹林遮掩了視線,但是叫喊聲是絕對能傳到那房子的。
算了。
弩還得練。
程子介掂量了一會,放棄了並不熟練的弩,抽出獵刀,靜靜的等待那個最佳的機會。
那二方丈的架勢顯然並非一般的雜魚,他敢自信滿滿的說自己能打土個也絕不是誇海口。
作為一名在男女之事上已經頗有經驗的男人,程子介當然知道男人在什麼時候是最脆弱和不設防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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