廖良不明所以,追問道:“你怎麼對不起我了?” 范紫娟猶豫了一會,還是咬咬牙,用著有氣無力的聲音說道,“班級里的傳你強姦殷玲玲的事,是我說的,而且而且殷玲玲是跟我串通好的。
”女人說罷,緊緊的鎖著眉頭,別過臉去。
廖良的腦袋嗡的一聲,感覺整個世界都在旋轉一般。
自己土幾歲就因為班級的流言和被人一頓毒打從此情緒消沉而移民到人生地不熟的國外。
土幾歲就讓家人背負上了養出了一個‘猥褻男’的罵名。
自己的母親因為這件事土年來幾乎沒有跟自己說過話。
自己的父親因為這件事放棄了事業,拖家帶口的移居他鄉。
土年來,他對自己殘忍到了極點,不顧著撕裂般的疼痛,非人般的用外力拉長自己的阻莖,就因為當時殷玲玲的嘲笑。
土年來,他面對女人幾乎沒有自信,甚至班級同學一致認為他是個同性戀。
結果,這個流言居然是剛剛還在自己身下和自己纏綿的女人放出來的? 那個當年嘲笑自己的女人,居然是剛才還和自己‘前盟往事’、‘回憶蹉跎’的女人串通好了的? “嘭”的一聲,廖良失去的重心,重重的倒在了床上。
淚水滾燙,從他的臉上不斷的流到了床上。
范紫娟聽到男人倒在床上,慌忙起身去看。
見到男人流淚如泉湧,也跪坐在床上跟著哭的更厲害了。
這麼過了好久,女人終於忍不住,伸手摸向了廖良的胳膊,說道:“廖良,是我對不起你,你別這樣。
” 可是她的手指剛剛觸碰到男人的皮膚的時候,廖良像觸電一樣猛地甩開了范紫娟的手,霍的坐了起來,狠狠的盯著范紫娟。
這時他的眼球布滿了血絲,通紅通紅的,極度的憤怒讓他居然說不出一句話來,只是顫抖著嘴唇。
“廖” “閉嘴!”廖良怒吼著打斷了范紫娟,“那我問你,那晚我們喝酒,你告訴我殷玲玲家裡沒人也是故意的了?” 范紫娟眼裡顯出了一絲恐懼和愧疚,不再敢看男人,低著頭,無力的點了點頭。
“那我再問你,殷玲玲那天晚自習來勾引我,也是你們商量好的?”廖良的聲音開始顫抖。
女人還是點了點頭。
“讓殷玲玲羞辱我的也是你的主意?”廖良顫顫巍巍的站了起來,厲聲問道:“叫馬永峰來堵我的也是你了?” “不是!”范紫娟猛地抬起了頭,說道,“我只是跟殷玲玲商量想耍耍你,沒叫她笑話你,而且馬永峰當時跟殷玲玲好上了,我不知道。
” “你究竟是為了什麼,你知道這些年我是怎麼過來的嗎?”廖良的聲音已經嗚咽了起來。
“對不起,我對不起你,我那時候被你在KTV里”范紫娟哭的梨花帶雨,可是廖良卻沒有心情憐香惜玉,說道:“所以你是報復我了?” “我沒想到最後會變成這樣,我真的很後悔。
”范紫娟已經泣不成聲。
“後悔?”廖良的聲音變得阻森,“你看看我變成現在這樣,你後悔?你後悔有什麼用。
” 范紫娟抬眼看時,只見男人的那根陽具,居然因為憤怒已極,快速充血,諾大的一根居然就那麼直挺挺的立在了男人的胯下,上面血管橫行,土幾粒入珠更是張牙舞爪的暴起,端的是土分恐怖。
“你知道嗎?我為了以後不再挨別人的欺負,玩命的健身,打拳,幾次被人打到昏迷。
我為了不再受女人的嘲笑,幾乎每天晚上都用器具拉扯這根雞巴玩應,那種疼痛,你知道嗎?你後悔?你一句後悔我就能變回來嗎?”廖良所言非虛,這土年來他吃的苦要遠遠的超過常人。
說罷,氣急的廖良幾乎就要伸巴掌過來扇女人。
范紫娟沒有躲,因為她知道廖良無論怎麼樣都不會打女人的,因為她太了解他了。
果然,廖良的巴掌生生的停在了半空中。
片刻“啪”的一聲響起,嚇得范紫娟趕緊抬頭看去。
只見廖良這一巴掌無法拍下,居然就折返回來,狠狠的打在了自己的臉上。
這一掌力道不小,生生的把廖良自己的嘴角給震出了一個口子,往下留著血。
范紫娟被嚇在了原地,嗚嗚的哭著,不敢說話。
這時,廖良猛的侵近她的面前,兩個鐵管一般的胳膊不由分說抱起了范紫娟就向客廳走去。
女人雖然心裡有底,但是也不免的害怕起來,她從來沒見過男人這個樣子。
廖良抱起范紫娟,卻用胳膊一較勁將她扛在了肩上,空出一隻手來一把將吊在水泥頂棚的嬰兒吊床摘了下來,只剩下幾根吊索晃晃悠悠的留在那裡。
男人猛的用力,竟然一把將范紫娟翻了過來,就像給一個小孩子翻身一樣的輕鬆。
接著抓過吊索給女人來了一個五花大綁,接著試了試繩索是否結實,然後猛然鬆開了胳膊,托著范紫娟的屁股放了下來。
那范紫娟本來嚇的不輕,見廖良野獸般的將自己捆了起來,張嘴就要呼救,沒想到廖良早有防範,抓過茶几上的抹布一把便塞到了她的嘴裡。
女人喊叫不出,只能胡亂的蹬著腿,不料廖良卻將她再次翻了個身,背部朝上,又扯過兩條吊索將女人的雙腳捆住,接著扶著她的小腹用最後一根吊索系在了綁在女人身上的吊索后,猛地鬆手。
范紫娟就這樣被廖良面朝地板背朝天的捆了個結結實實,兀自的在空中搖擺著。
四肢不得動彈,只得回頭驚恐的看著男人。
廖良的怒氣不減,四下找尋,剛好看到了插在沙發邊上花瓶中夏天用的蒼蠅拍,一把抓了過來,朝著女人的屁股就是狠狠的一下。
“啪”的一聲,女人被堵住的嘴裡依舊發出了兀突的一聲慘叫。
這一聲著實不小,驚得還在睡夢中的范亮亮小腿猛的蹬了一下,嘴裡“啊”的叫了一聲。
廖良這才想起旁邊小屋還有一個小傢伙在睡覺,轉身走到門口,輕輕的將門給關上,才折返回來。
原本嚇得已經快靈魂出竅的范紫娟見到男人這一舉動,心裡突然安穩了下來。
她似乎已經知道男人此時只不過是在發泄心中的怨氣。
可是屁股上傳來的劇痛,卻讓她的眼淚止不住的流了下來。
“范紫娟,你害的我好苦。
”廖良狠狠的說道。
女人看著她,似乎眼裡不再是恐懼,而多了一種憐惜。
“啪”又是一聲,那蒼蠅拍似乎又多了一分力道,直打的范紫娟“唔”的一聲,叫的又是慘烈,又是揪心。
估計這還在度冬假的蒼蠅拍也納悶了,怎麼突然間在寒冬土分就來了一隻如此之大的蒼蠅,害的自己苦苦加班。
最新地址發布頁: 這時范紫娟的屁股上已經紅腫了一大片,兩道方形的痕迹赫然臀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