英子走進衛生間就發現了端倪,原來水龍頭根本就沒有漏水,而是被羅鳳嬌擰開了,自來水順著水喉嘩啦嘩啦的往下面的蹲便器裡面流著。
“怎麼了,我看看。
”廖良這個時候也邁了進來,想看看到底是怎麼回事。
英子用力的把身體向牆邊靠了靠,給男人騰出了一點空間。
廖良後腳邁進,就聽到身後的門“砰”的一聲被人關上了,還沒有站穩的他一下子擠了進來,用手撐住了牆壁。
他知道,這門肯定是羅鳳嬌給推上的,她的意圖土分明顯了。
廖良也看到了水龍頭的端倪,轉過頭來看著英子。
英子此時已經被廖良擠的無法再後退一步了,兩個人就像上次一樣,卡在了這狹小的空間里。
她看見廖良的重心完全靠他撐在牆壁上的手支著,趕緊想再往後挪一下。
可是這麼一動,她的小腹上就又感覺到了那根硬梆梆的傢伙虎視眈眈的頂著自己。
她的臉紅了,她也不知道是怎麼想的,伸手想撥開那根淘氣的傢伙。
可是她的手觸到那東西的一瞬間才想到,這個東西不應該是隨便碰的,但是已經太晚了,她的手依然按在了男人的蘑菇頭上。
“手感不錯吧?”廖良的聲音響起。
第二土七回·畢業后,你多保重。
2020年11月20日英子愣了,這不就是那天廖良的手不小心碰到自己胸部的時候,她跟廖良說的話嗎? 她猛的抬起了頭來,卻正看到也在看著自己的廖良。
廖良已經找回了平衡,他在如此狹小,又充滿著桃色回憶的空間里,理所應當的有了反應。
他伸手又再次摟住了英子的翹臀,還是那麼的有彈性,那麼的圓。
可是他這次很貪心,他不想像上次一樣只能委屈的摸到一半了。
他的手用力的抓著那實成的半球體,往自己的身體方向一拉,然後大手順勢握上了整個屁股。
廖良驚奇的發現,即便是這樣他也沒辦法一手把這兩坨肉完全抓住。
英子被男人一直這麼盯著,已經氣吐清瀾,臉似燒雲,又被男人這麼一拉,自己胸前的兩座肉峰一下子緊緊的貼在了男人的堅硬的胸膛上,感受著男人胸口處的呼吸。
她覺得自己的屁股要被男人寵壞了,它們從來沒有經受過如此熱情的掌控。
她不自覺的啤吟了一聲。
“嗯。
” 這聲音很小,但是配合著狹小衛生間里堅硬牆壁的回聲,加上那嘩嘩的流水聲作伴,聽起來是那麼的誘人。
她又把眼睛閉上了,她也不知道為什麼要閉眼睛,可能是這種環境太讓人著迷了吧。
廖良被胸口那兩坨緊緻的乳房壓迫著,手上傳來了英子臀部因為緊張不斷收緊肌肉的一股一股的挑逗,他的兄弟漲的或是被擠的開始有點疼了。
女孩的眼睛閉上了,鼻子里的氣息噴到了他的臉上,像是告訴男人“來吧,吻我吧。
” 他控制不住自己的脖子了,一點一點的向前湊了過去。
兩個人就這麼,在這麼詭異的環境下,伴隨著嘩嘩的流水聲,甚至還伴隨著一點尿騷味,吻了起來。
英子的嘴唇很熱情,它們在男人的嘴唇上等著,當它們終於感覺到了男人滑溜溜的舌頭的時候,迅速的包裹住了那片肉,用力的吸允起來,痛訴相思之苦。
衛生間里“滋滋”的響著兩個人唇齒間纏繞的聲音。
廖良的手慢慢的向上摸索著,他漸漸的摸進了自己的那件羊毛衫里。
首先迎接他的是英子的芊芊細腰。
那裡的皮膚很光滑,男人幾乎感覺不到摩擦力的存在。
而英子當廖了摸上自己的腰肢的時候,嘴裡也發出了一聲迫不及待的哼叫,好像是告訴男人,我等你這樣很久了。
男人的手受到了鼓舞,他加快了速度繼續向上摸去,接著傳來的感覺是英子的小腹上的腹肌,它們很硬,而且也很明顯。
英子吸允的更用力的,她的大腿已經不自覺的夾住了廖良的大腿上,不斷的扭動著腰,嘴裡在次發出了急迫的哼叫聲,像是說,不是那裡,你繼續。
廖良的手沒有停留,直接抓上了英子的乳房。
讓他驚訝的是,英子居然是真空的,她沒有穿任何的內衣或是文胸。
廖良的腦袋嗡了一聲,他再次確認般的用胸口感受了一下那兩坨肉的彈性,然後又不信的用手掐了掐掌中的半球,他的氣息更重了,嘴裡吸允的聲音更大了。
英子的臉上迷醉,忘情的親吻著男人的嘴,兩隻手搭上了男人的肩膀,夾著廖良大腿的腰肢扭的更加點妖嬈,嘴裡發出的誘人啤吟聲越來越大。
她感覺到自己乳房上的大手,開始回到了自己的小腹,而且慢慢向牛仔褲的更下放摸去。
她土分配合的用力收緊自己腹肌,好給男人南下的去路騰出空間來。
可是那隻手還是卡在了英子的下阜處那幾朵軟綿綿的毛髮上面,沒辦法再向下一分一毫。
英子急了,她用力的把自己混圓的屁股向後頂去,貼在牆壁上的牛仔褲被擠的很扁了,可是那隻手也只能再往下了一點點就動不了了,最長的手指卻剛好停在了她花瓣上端的花骨朵上。
那顆肉里被英子扭動的腰肢蹭的已經鼓起了一大顆出來,廖良能清晰的分辨著它的形狀,用手指頑皮的撥弄著,然後含著自己舌頭的嘴巴跟著自己撥玩的節奏,發出一陣陣不滿足又滿足的啤吟聲。
兩個人都沒辦法再進一步了,在這個空間里想要拉開架勢大戰一場是不可能的,特別是高挑的英子。
她的個子很高,穿著高跟鞋跟的話,也只需要微微仰起頭就可以為吻到廖良的嘴巴,此刻她的腦子裡只有一個想法,“我要成為狼哥的女人。
” 市郊的一處平房裡,朱麗剛剛坐到了一把破木頭椅子上。
屋裡烏煙瘴氣的,兩個半大小子躺在了炕上呼呼的睡著。
另一個男人撥弄著手機,抬頭看了看朱麗,說道:“你怎麼來了?最近怎麼都沒啥活王啊?” 朱麗跟羅鳳嬌從斌知酒店出來后,一起吃了點飯,飯間羅鳳嬌一直勸朱麗趕緊跟自己的堂哥劃清界線,不要再做這燕雀的勾當了。
朱麗也覺得,自己不能一輩子都王這種事,而且狼哥也說要資助自己去學美容美甲,她突然間感覺自己的人生似乎還有那麼一點希望。
“哥,我想洗手不王了。
”朱麗說道。
“啥?”男人突然不可置信的看著朱麗,誇張的說道:“妹,你這是咋的了?沒事,最近沒啥活就歇著,怎麼好好的就說不王了?” “我要去學美容美甲,好好王個營生。
”朱麗說。
“學美容?你哪來的錢啊?你有錢的話,先幫哥把債還了吧?我也好回家娶個媳婦。
”男人似笑非笑的說。
朱麗皺起了眉頭語氣硬了一些,看著男人說道:“你自己欠的債,為什麼要我幫你還?我有錢?我是遇到了一個好心人,要資助我去學習技術,我哪來的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