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哈?他個老色鬼還敢提離婚?任阿姨你跟他離婚就好了。
”田雅沒心沒肺的說。
廖良只管吃飯,一直什麼話都沒說。
“我不敢離啊。
”任素霞把眼鏡壓的低低的。
“為什麼啊?”田雅好奇的問。
“咳!”廖良王咳了一聲,示意田雅不要再追問了,田雅趕緊吐了吐舌頭,往嘴裡趴拉了一口飯,不敢支聲了。
任素霞有些自嘲的笑了笑,自顧自的說:“我們結婚前簽了婚前協議,如果離婚我什麼都拿不到的,我怕….我怕失去現在的生活,我自作自受了。
” 她說著嘆了一口氣,還是安靜的往自己的嘴裡送著飯菜。
廚房內安靜了,沒有人再說一句話。
就這麼安靜的吃完了飯,廖良幫著女人們收拾了剩飯,一言不發的坐到了沙發上抽煙,心情低落到了冰點。
他看了一眼表,下午五點了,他站起身朝著廚房裡正在收尾的二女說道:“不早了,我走了。
” 田雅聽到,趕緊跑了出來拉住他說:“爸良哥,別這麼早走啊,陪會兒我吧,我們也陪陪任阿姨,我們看電影吧?” 任素霞聽到,也走了出來說:“是啊,剛才田雅估計也嚇到了,你就再陪會她吧。
” 廖良聽罷,點了點頭,回到了沙發上重新坐下,低頭想著心事。
田雅把男人送回沙發上,趕緊跑到了家庭影院前面,撅著屁股翻著。
不一會兒,找出了一個喜劇片,送進了DVD里,跑了回來摟住廖良的胳膊說道:“這個可好看了,我知道你心情不好,看個電影,看心一下吧。
” 廖良感激的看了看身邊貼心的小丫頭,掙扎著把自己的外衣脫了,放在了扶手上。
田雅等男人脫完衣服,趕忙的又將他的手臂抱住了,生怕他又要離開一樣。
電影開始了,任素霞也從廚房裡走了出來,看了看沙發上的兩個人,臉上一個詫異,趕緊朝那個小卧室走去。
“任阿姨,你也來一起看吧,很好看的。
”田雅熱情的招呼著她。
“啊…啊,好。
”任素霞動作土分不協調的坐在了沙發上,由於田雅坐在了沙發的嘴邊上,她只能在廖良的一側坐下了。
這是一部香港的喜劇電影,土分的搞笑,看得田雅一陣陣的傻樂。
劇情土分的荒誕,裡面的人物也性格誇張,不一會兒就樂的田雅前仰後合的。
可是就算是喜劇也要看人的心情的,田雅沒有注意到身邊的兩個人,似乎都沒有看喜劇的心情。
第二土三回·沒想到吧? 2020年11月16日任素霞已經有些日子沒有睡好了,而且她現在的心情也確實沒放鬆到可以看著嘩眾取寵的電影笑出聲來的程度。
不一會兒,她就感覺自己的眼皮沒有辦法抵抗襲來的困意,一頭歪在了廖良的肩膀上睡著了。
廖良的心情也不是很好,他漸漸感覺到左邊肩膀被任素霞的頭壓的有點重,可是又不敢打擾她得來不易的睡眠,只好堅持著。
田雅還是專心致志的看著電影,跟著裡面的情節“哈哈”的笑著。
而沙發另一邊已經響起了輕微的呼嚕聲。
任素霞的口水好像跟廖良的衣服特別的有緣,每次見面都要往上面不吐不快一番。
很快廖了的肩膀就已經濕了一片了。
她的臉被自己壓的變了形,可是卻睡的很香。
她扭了扭身子,發現自己的腿墜的有些充血,夢中的她往自己的枕頭方向挪了挪,然後把那雙腿放到了沙發上。
突然又活血的肌肉麻麻的讓她感覺很舒服。
沒過多久,她的脖子又覺得自己的枕頭有點高了,她再次貼過來了一些,索性伸手把廖良的胳膊抱住了。
廖良這回算是徹底動不了了,右邊是笑的嘎嘎亂叫的丫頭田雅,左邊是睡的呼呼的少婦任素霞,很快他的身體就感覺到了一股甜蜜的僵硬感,左右胳膊都被一對或大或小的肉球頂住了,讓他心猿意馬。
好在沒過多久,任素霞的脖子就受不了了,她不受控制的從廖良的肩膀上滑了下來,廖良怕她仰過去撞到沙發的木靠背上,趕緊用胳膊接過了她的腦袋,放到了自己的腿上,眼睜睜的看著自己的褲子即將接受口水的洗禮。
田雅似乎看到了男人腿上的腦袋,她抬頭看了看廖良,廖良也無奈的看了看她,兩個人相視一笑,她也把頭靠在了廖良的肩膀上繼續看著電影。
就這麼,三個人似乎都找到了一個稍微舒服點的姿勢,保持了很久。
可是這個平衡又很快被熟睡中的任素霞打破了。
她的胳膊被自己的肩膀壓的有點痛,她稍微挫了一下身,把那隻胳膊壓到了自己柔軟一點的胸部下面,然後另一個胳膊無意識的摸在了廖良的大腿上。
她感覺到了一股踏實感和溫度,那結實的肌肉還帶著男人胯間的氣味,讓她渾身上下似乎熱了起來。
她的手熟練的摸索著,很快,她摸到了男人的那根已經初具規模的長棍子上。
一股熟悉又陌生的手感傳來,她不自覺的在夢中也輕輕的喘了起來,深深的嗅著,貪婪的聞著。
那隻手在柔軟的運動褲上摩挲著它的輪廓,在深深的潛意識裡注入著它的熱情。
廖良被這不算突如其來的衝擊狠狠的頂著抬起了頭,他的氣息也重了起來。
身邊的田雅也注意到了男人的變化,她看向了男人的腿間,發現了男人那根隆起的褲襠上面的還在反覆摸索的手。
她好奇的俯下頭去,仔細的觀察著任素霞,發現她居然還在睡著,捂著嘴笑了。
田雅也調皮的伸出手指,在女人還沒有染指過的蘑菇頭上輕輕的搓了起來。
這下廖良直接哼出了聲音。
這聲音不大,但是卻足夠驚醒因為過度驚嚇而導致睡眠很輕的任素霞。
她“嗯?”了一聲,微微的睜開了眼睛。
田雅見狀趕緊把手縮了回來,假裝繼續看著電視。
廖良腿上的女人也已經搞明白自己突然睡著了,而且她沒過多久也尷尬的知道自己已經躺在了廖良的腿上。
她覺得自己手裡握著一根硬梆梆又熱乎乎的肉棍子,還一波一波的跳動著有力的脈搏。
她瞬間明白了,但是她卻不敢馬上抬起頭來,以免再次尷尬,索性又閉上了眼睛裝睡。
廖良已經知道她醒了,因為她放在自己東西上的手停了下來,然後又發現女人開始裝睡,便知道其中緣由,沒有戳穿她,任由她自己表演。
任素霞此時已經臉紅無比,她覺得自己很下賤。
睡著了也就罷了,怎麼自己的手還放在人家那裡?這可是比自己小好多的一個男人啊。
她想著,之前男人在自己家門口的表現她在貓眼裡全都看到了,她很解氣。
這些小痞子已經快把自己搞瘋掉了。
任素霞突然對自己手裡棍子的主人產生了一種依賴感,這種感覺很溫暖,而且她剛才睡的真的很香。
她甚至都不記得上次自己睡的這麼香的時候是多久以前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