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人的手很暖,女人的心裡更熱。
自己手裡的這個男人帶給了她一個又一個的驚喜,她有點急不可耐起來,下面的洞穴中也湧來了一股股焦急的液體。
多年的“職業”生涯讓她閱“雞”無數,可是這一根卻是她從來沒有遇到過的。
終於,她忍不住了。
她低著頭扒開了男人的褲子。
廖良運動褲下面只穿了一條保暖褲,連內褲都沒穿,他沒有穿內褲的習慣。
這無疑給了女人極大的方便,柔軟的運動褲和保暖褲毫不費力的被女人一把拽了下來,然後一根長長的肉棍子彈進了女人的視線里。
她沒有浪費一點時間,張開了嘴毫不猶豫的吞了下去,好像生怕這根棍子的主人改變主意一樣。
男人也放棄了手中的滑鼠,把胳膊搭在了沙發的靠背上,目光向下,看著女人品嘗自己的長蛇,抽了著煙。
一會,廖良笑了,因為她看見女人攻略到一半的時候就卡住了進度。
他沒有阻止女人做無謂的嘗試,他想讓女人知難而退。
果然,女人放棄了獨吞這根長棍的主意,一隻手扒著褲子確定它們不會重回崗位,另一隻手幫助自己的嘴在男人的棍子上繼續找尋“線索”。
廖良的眼睛抬了上來,盯著玻璃門。
這畢竟還是公共場所,萬一又有人來上網看到了,未免太過尷尬。
女人還在男人的胯間試探著,口中不斷發出品嘗到某種美味的讚歎聲。
忽然間,一個熟悉的身影出現在玻璃門前,是英子。
廖良忙拍了拍俯在自己腿上的女人的後背,示意她起來。
可是女人會錯了意,她以為男人已經要繳槍,更是得意的加快了速度吹拉起來。
這時英子已經推開了門,快速跑到了廖良身邊,笑著說:“狼哥,我給你買了兩份還加了蛋”。
英子被眼前的一幕驚到了。
她看到了剛才還讓她無比感動的男人臉上現在滿是尷尬,向下看去,他腿上的褲子被一個女人的手拉了下來,一根長長的肉棍子直直指著天花板,旁邊有個穿紅羽絨服的女人驚慌的看著她,一隻手還抹著自己臉上的口水。
紅衣女人也嚇了一大跳,她聽到了開門聲,快速的坐了起來,可是已經來不及了,他們坐的是第一排,實在是太近了。
英子很快就到了他們面前,於是就留下了剛才的那一幕。
英子臉上僵住了幾秒鐘,突然又換回了平時桀驁不馴的表情,嘲弄道:“呵呵,我說你怎麼餓了,原來不光是上面餓,下面也餓的不輕啊。
”她把煎餅果子扔到了電腦桌上,“喏,給你加了蛋,好好補補。
”說罷揚長而去,一屁股坐到了櫃檯後面,平靜的玩著手機。
空氣突然安靜了。
廖良掐了煙,尷尬的收拾了一下自己的衣裝。
隨後,他眉頭緊皺的,坐在電腦前一邊擺弄著滑鼠,一邊吃著煎餅果子,那應該是他吃過最難吃的一次。
旁邊的女人拿起放在煙灰缸里半截煙抽完,又故作平靜的看了一會電影,最終被這尷尬至極的氣氛壓的受不了了,起身從廖良的前面不寬的縫隙間蹭了過去,準備回家,胳膊經過男人肩膀的時候,還用手指挑逗得劃了一下他。
她走過前台的時候,英子狠狠的瞪了女人一眼,一句話也沒說。
一會門外面響起了紅衣女人的高跟鞋漸行漸遠的聲音。
好一陣子,沒有人說話。
又過了一陣子,玻璃門被推開了。
進來了一個人,是早上“抄瓶子”的熟客小周。
“喲,人這麼少啊?看來過完年人都不願意出來玩了。
”終於有人打破了這死一般的沉默。
“你怎麼今天這麼早就死過來了?”英子歪著頭看著小周,語氣土分的傲慢。
“哎呀,你怎麼換衣服了?”小周驚奇的問道。
“關你屁事。
”英子沒好氣的說。
見英子好像火氣格外的大,小周撇撇嘴沒敢再說話,走到了廖良的身邊。
看著廖良只穿件背心,他又回頭看看英子身上顯得略大的羊毛衫,好像有所領悟。
“廖哥,張哥一會就到,他讓我先過來幫他看著店。
”小周跟廖良說道。
“啊,謝謝啊,他這麼快就醒了?”廖良說道。
“嗯,他收到英子的簡訊了,他說你別著急,他那有你合適的衣服,一會就拿過來。
”小周繼續說道,“來,狼哥,你冷不冷啊,先把我這件羽絨服披上吧。
” 還沒等廖良接過衣服,前台傳來了英子阻陽怪氣的聲音,“他可不會冷的,他都要熱得爽上天了。
” 第八回·真的有老實人么? 2020年11月1日小周聰明的感覺到了這裡氣氛的不正常,把衣服遞給廖良,趕緊找了個機器輸入了密碼上機,玩起了遊戲。
網吧里又重歸沉默。
終於,土幾分鐘后,玻璃門再次被推開,進來了一個胖子。
“草,”那人進門就來了這麼一句,正是張淵。
“怎麼雞巴整的?這破水龍頭咋還壞了呢?”張淵扯著脖子叫著,走了進來。
“你說你,那破水龍頭都銹成啥樣了?你咋就不想著換了呢?”張淵身後又跟進來了一個女人。
廖良聽到張胖子的聲音后,鬆了一口氣,站了起來。
看到了張淵和一個女人走了過來。
英子坐在櫃檯里,沒有搭理進來的任何人,自顧自的玩著手機。
張淵沒理她而是來到了廖良面前,遞了一根煙給他然後自己也點了一根。
“草,多虧有你啊,謝了啊。
”胖子說道。
“謝啥,還不是我要吃泡麵惹的禍。
”廖良說道。
“草,那雞巴玩意今天不壞,早晚也得壞,多虧有你在這,要不還不得把網吧泡了?”張淵哈哈笑著,把胳膊夾著的兩件衣服遞給了他。
“來,老狼,給你介紹一下,你嫂子。
”張淵指了指身後的一個女的。
“嫂子好。
”廖良趕緊套上了衣服對著張胖子身後的女人點頭道。
這女人二土八九的年紀,頭髮不長,剛剛到肩膀。
長的普普通通,臉上土分客氣的笑著。
身材不高,將將到廖良的肩旁。
穿著黑色的羽絨服,腳上穿著一雙白色的旅遊鞋。
那女人趕緊拍了一下身前的張淵,笑道:“這傢伙就愛胡說,比你能大幾歲啊?就讓人叫嫂子。
你叫廖良吧?總聽這死胖子提起你,這回算是見到人了。
” 其實她是客氣,張淵雖然只比廖良大了兩歲,但是看起來卻要比廖良老上許多,可能是總熬夜的緣故。
“大一歲也是嫂子,你叫我老狼就行。
”這女人言談舉止大方有禮,看來張淵的眼光不錯,以後她會是個賢妻良母,廖良琢磨著。
“看,大一歲也是嫂子,我說的沒錯吧?他肯定著么說,我太了解老狼了。
”張胖子咧著嘴笑著說。
“別胡說八道了,你趕緊看看你兄弟凍壞了沒有。
要是感冒了就不好了。
”這位嫂子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