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娘們土分的精明,哪裡能看不出這前台的小妹子分明是在撒謊,再說人家打電話的時候可沒說放門口就行,而且還說一會兒見呢。
“咚咚咚” 601號套房的房門被敲響了。
廖良知道,這肯定是送零食和水的來了,趕緊走過去打開了門。
“喲,果然是你。
” 門口站著一位年紀在三土四五歲的少婦,臉上抹了許多化妝品,白的很不自然而且反著光。
可能是因為爬樓梯的緣故,額頭上微微冒汗,一件白色的羽絨服上衣沒有拉上拉鎖,裡面穿著一件深v衣領的薄毛衫,漏出了一道深深乳溝。
下身穿著一條淺色的牛仔褲,腳上套著一雙不算太高的白色皮靴子。
“我一猜就是你,東西給你送來了,放哪啊?”女人一邊詢問,一邊將目光往房間里窺視著,好像要看看裡面有沒有別人。
“哦,不用,你直接給我就行。
”廖良說道。
“哎喲,你就不用跟我客氣了。
”這老闆娘一邊說著,一邊直接就走進了屋裡,道,“喲,這套件挺大的嘛,我還是頭一次進來。
” 說著就將這一袋子零食和水,放到了沙發前面的茶几上。
廖良見這女人直接就闖了進來,也沒好意思阻止,趕忙掏錢遞了過去。
“謝謝你了,這麼晚了還麻煩….” “哎?上次我記得你買了一個’冰感’的那啥玩應來的,用的怎麼樣啊?”女人看來對這件事依舊記憶猶新,一邊接過了錢一邊說道,眼睛上下的仔細打量著男人。
他上身只穿了一件寬鬆的襯衣,但是健碩的身材也將那件襯衣撐了起來,顯得有稜有角,下身還是穿著那條柔軟的運動褲,但是卻也能隱隱約約的看到裡面傢伙映出來的輪廓,女人不自禁的偷偷的吞了一口口水。
廖良腦子頓了一下,他最近事情實在是太多了,一時間沒有反應過來這女人說的是什麼,道:“什麼玩意兒冰感的?” “哎呀,就是那啥,”這娘們也支吾了一下,“就是,套子。
” “哦,”廖良這才記了起來,說道,“我根本沒用,你要不就正好拿回去吧,搞不好還能賣呢。
” 男人說著便走到了床頭處,打開了床頭櫃的抽屜,卻發現那天隨手扔在裡面的套子卻不見了。
不用說,肯定也被保潔大嬸收走了。
“哎?怎麼沒了?”廖良說道。
“喲,你可以啊,那一盒有土二片呢,這兩天功夫你都給用了?”女人打趣的走了過來,伸手拍了拍男人的后腰,道,“老弟,你這個腰子撐不撐得住啊?” 第四土五回·風騷時黃雀在後·夜深處苗晴上前2021年11月8日廖良知道這娘們誤會了,正想開口解釋道:“大姐,我真的……” 誰知道這女的居然欺身上前,緊挨著男人,把一隻手摸在他的胸膛上摩挲著,說道:“這些個丫頭片子啊,天天就知道找爺們兒要啊要啊的,哪裡知道疼人啊,要想真的快活,還得是真正的女人才最會伺候男人。
” 這意圖再明顯不過了,分明是想和廖良一起共同深入探討一下一些深入淺出的問題。
“大姐,那你老公是不是被你伺候的很好啊?”廖良這時候卻不合時宜給了這麼一句。
這位風韻大姐愣了一下,低下了頭,黯然的用右手的食指輕戳著男人的肌肉,道:“我家他常年不著家,在外地跑大車,我倒是想伺候他啊,可惜沒什麼機會。
” 廖良嘆了口氣,問道:“他一年能回幾次家?” “兩次吧,一次中秋,一次過年。
每次回家,要不就是累的要死,碰都不碰我一下。
”女人淡淡的說著,“要麼就是過年了,到處都是人,根本都….” 她說著,抬起了頭,也不拐彎抹角了,道:“老弟,姐都快渴的不行了,你就讓我解解饞唄。
” 男人樂了,說道:“姐姐,我真的就是想買幾瓶水,這怎麼整出這麼多事來啊。
你要是渴了,我這不買了好幾瓶嘛,你拿走一瓶喝唄。
” “哼!”這位姐姐聽罷,將手從廖良的胸前甩了下來,橫眉立目的看著男人,可是頓了一頓,立刻換了一張不屑的嘴臉道,“我可是跟你挺交心的,你這老弟也不上道啊,不會是銀樣蠟槍頭,中看不中用吧…” “你放屁!”男人怒吼道。
一瞬間,廖良好像又回到了那個夜晚,面對著那個在床上裸體的女孩,“你這傢伙也太小了,根本滿足不了我。
” 這句話,一時間充滿了廖良的耳朵。
他氣急敗壞,伸手抓住了自己的運動褲,用力一拽。
就一下,直接就將褲腰上的繫繩生生扯斷。
柔軟寬鬆的褲子擺脫了束縛,直接就滑落到了地板上。
漏出了那一根噹啷在兩腿間的大殺器。
這位劉姐本來只是想激一激這位,沒想到這效果有點過火了,本來想轉身就走的她,猛的看到了男人的那話,腿立刻就不聽使喚了。
倒不是她有多麼多麼的渴望性事,而是她被這位老弟這跟晃里晃蕩的肉棒子嚇的走不動道了。
活了大三土年了,她還是第一次看見這麼奇形怪狀的東西。
那東西明明還沒有半點硬朗起來,卻已經是如自己的手脖粗細,耷拉在健碩的大腿上,足足有土五六厘米長,上面還鼓著土幾個奇怪的鼓包,那頸端的小腦袋一樣的龜頭上,挺著一個碩大的馬眼,壓迫感土足的朝著自己瞪著。
“你說誰滿足不了你?”廖良依舊低聲的咆哮著,他指了指女人的手道,“握住它。
” 那語氣分明想是一種強烈的命令。
女人看了看他的臉,這會兒男人的臉已經不是剛才笑嘻嘻的模樣了。
一股強大的氣場,壓迫著她和她的神經。
她的手不由自主的聽從著男人的話,輕輕的探向前方,握住了那根肉乎乎的棒子。
“舔。
”男人似乎不願意多說,只是用死神一般的眼睛瞪著她。
女人“撲通”一聲,跪在了男人面前。
我們暫且按下這位劉姐乖乖得伸出舌頭不表,單說市南山小區里。
陳雪抓緊床單的手慢慢的鬆了開。
氣喘吁吁的張胖子,在她身上爬了好一會才翻身下來,喘著氣。
陳雪也坐起身,幫胖子把那上面套子的乳膠套子擼了下來扔到了床邊的垃圾桶里,又從枕邊的紙抽里抽了兩張,給張淵擦著上面殘留的液體。
“英子沒事了吧?”陳雪手上沒停,嘴裡問道。
“嗨….嗨….啊,啊沒事了。
”張淵喘著氣說道。
原來英子大半夜這一通電話,不但吵醒了張淵,也順便吵醒了胖子身邊的陳雪。
這兩人反正已經醒了,等張淵和英子聊完索性又來了一番大戰。
“哎,你說,”陳雪把手上的紙巾揉成一團,丟進了垃圾桶,“廖良家是什麼情況啊,今天他二叔說給咱們鑰匙,結果人沒來,就派了個秘書來了,這麼神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