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把梅姐緊緊都摟在懷裡,彼此極盡纏綿。
一邊互吻著一邊又互相在彼此的身上一陣亂摸亂吻。
直到我們彼此在沒有力氣折騰,這才靜靜的擁抱著躺了會。
過了半晌梅姐輕輕掙脫我的懷抱,開始一言不發的坐起來穿衣服。
我也默默的坐起身,一邊提褲子,一邊想著該和梅姐說點什麼。
「忘了今晚的事吧!」梅姐戴好乳罩一邊把黑色高領毛衣從下巴下撂下來蓋住身子,一邊蜷著腿穿好褲衩準備穿緊身褲,一邊用平緩的語氣說。
我從她背後又一把抱住她,雙手握著她那對已經被我把玩半天的豐乳用力揉著「不!梅姐!我忘不了今晚!我也忘不了你。
」「放手!」梅姐掙扎著擺脫我的糾纏。
穿好褲子后一邊穿靴子一邊像平時那樣溫柔的說:「你知道興哥是什麼樣的人,而且你在我看來就像個小弟弟,今天我喝了點酒又受了點委屈找你發泄真是不應該。
回去后我們彼此都忘了今晚的事好么?就像沒發生過一樣好不好?」梅姐的語氣中似乎帶著哀求。
看來我根本就進不到梅姐愛情的禁區。
我也不傻,從她撲進我懷裡那時我就知道,我只是她一個發泄對家庭不滿的代替品。
可我……確確實實發自內心的愛上這個已經是媽媽的美麗人妻,難道以後朝夕和她相處,真的就能當什麼都沒發生過一樣在她身邊默默忍受煎熬嗎?我的內心掙扎了很長時間,最終還是向現實選擇了妥協。
我捨不得這份還算不錯的工作,更捨不得離開梅姐,我心中的女神。
即使今後今晚這樣的事再也不會發生,我也還是選擇留在她身邊,哪怕只是像以前那樣默默看著她也好。
回家的路上,我和梅姐誰都沒和誰再說一句話。
我心不在焉的開著車,梅姐坐在副駕駛位置打開車窗,懶洋洋的用手支著下巴一邊靜靜的吹著寒風,一邊默默的發獃。
寒風吹的她鬢邊凌亂的長發飛散了開去,秀髮上的陣陣白梅的清香不時隨風飄到我面前,暗夜中梅姐身上發出的那種成熟女人難以形容的落寂之美,讓一邊開車一邊偷看她的我不由得看得有些發獃,幸好夜深人靜路廣人稀才沒出什麼意外。
回到家,興哥早就等得不耐煩了。
我和梅姐極盡纏綿時沒有接的那個電話就是興哥打來的。
他老媽讓梅姐把孫女接走以免打擾她打麻將,可梅姐對這個刁鑽的惡婆婆再也沒法忍受了,終於選擇了爆發,不再理會她。
她只好把電話打到興哥那裡,對梅姐大肆侮辱。
興哥是個孝子,雖然明知道老媽不對,可梅姐對她老媽的那種忍無可忍的態度很讓他惱火。
他連夜把孩子接回家,本來想和梅姐大吵一架的,卻發現家裡空無一人,打梅姐的電話她又一直不接,各方面的怒火積攢起來使得他一見梅姐的面就破口大罵起來。
梅姐似乎對這種生活厭煩了。
任憑興哥怎麼吵,甚至要動手打她,她全都表示無所謂。
我在一旁連忙替她向興哥解釋說今天打烊晚了,還沒吃飯老太太就讓梅姐馬上過去接孩子,只為她能打牌,梅姐在電話里和老太太吵了幾句心裡不痛快喝了點酒喝暈了一直呆在飯館剛剛才回來,打包沒動的飯菜就是證明。
我因為不會用梅姐的手機,不知怎麼接聽才沒接聽興哥的電話。
可興哥還是氣不過,狠狠的踹了梅姐一腳,在我死拉活拽之下才把他勸上了樓,梅姐沒有哭,也沒什麼對興哥要說的,只是一個人呆到我從樓上回來后,迎著我,沒聽我任何的解勸,也上了樓。
繼而樓上又傳來興哥的謾罵聲和孩子的哭叫聲。
整整折騰到天亮,興哥才氣哼哼的開著他的奧迪不知去了什麼地方。
可能是我懦弱吧!興哥踹梅姐的時候,我曾想過按住他痛打他一頓。
他現在確實變的越來越混了。
而梅姐對我來說已經也不是單單暗戀的對象了。
可看著興哥惡狠狠的樣子,我還是和梅姐一樣選擇了忍氣吞聲。
只希望能好好勸勸他,別對梅姐那麼粗暴,老婆是用來愛的,而不是被用來打的。
其實他也知道自己老媽到底什麼德行,可看到梅姐萎靡的樣子他就氣不打一處來。
我想如果他知道梅姐萎靡不振的真正原因就真的不僅僅是踹她一下這麼簡單的事了。
興哥走後日子依然平靜的慢慢度過。
所不同的是每當夜深人靜的時候,我都會一個人靜靜的回味那晚運河邊樹林里和梅姐在車內的那番纏綿。
腦海里像過電影一樣把梅姐身上每一寸肌膚都回想一遍,特別是想到初次見到梅姐沖我叉開雙腿露出神秘花蕊時的旖旎景象,每次都讓我高高的翹起雞巴。
一個男孩獨守空房,興緻勃勃之餘,只能靠模彷梅姐的樣子,用手握住勃起后的雞巴上下套弄,直到精液射出來為止才能得到一絲滿足。
而手淫過後卻是因為不能再和梅姐有那樣美好的時刻而失落萬分。
梅姐這些日子對我不冷不熱。
彷佛那晚真的和我沒有發生任何事似的。
落寂之餘,每天我只能望梅止渴,仍然偷偷觀察梅姐的一顰一笑,以安慰自己失望的心靈。
一晃興哥離家出去鬼混已經1個多月了。
梅姐試著給他打過幾個電話,可打他手機,他從不開機。
往建築公司打,接電話的人告訴她興哥最近一段時間都沒來過公司,對方還讓梅姐好好勸勸興哥,別再沉迷賭博了,現在工地上已經拖了工人2個月工資,業務沒有興哥主持也是一塌煳塗。
再這樣下去好好的一片產業就要敗了。
梅姐掛上電話,神色有些黯然。
雖然我只是她家裡雇的一個小工,可我非常了解現在的情況。
興哥認識的那些人都不是什麼好人,他們每天除了賭博就是玩小姐,其中一兩個還有吸毒的嗜好,梅姐從最開始就反對興哥和他們來往。
可興哥一來重義氣,二來確實有些生意上的問題需要他們幫忙,所以一直沒聽梅姐的勸告。
到如今這幫人已經徹底把興哥拉進泥潭了。
以往從沒紅過臉的一對恩愛夫妻最近不是吵就是打,明眼人都看得出,這日子可能真的快過到頭了。
眼看就要到春節了,興哥還沒回來。
梅姐把丫丫送回自己娘家交給孩子姥姥照顧。
專心打理店裡的生意,她清楚興哥再照這麼混下去,沒有任何根基只靠興哥支撐的建築隊破產是遲早的事情。
所幸開店鋪這二層複式樓當初興哥是用梅姐的名義買的。
店鋪的業主也寫的是梅姐名字,梅姐希望自己支撐下這個還算興旺的店鋪能在興哥危及的關頭起些作用,所以最近工作起來格外賣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