雖說面容已變,但她身體的力量依舊如前。
頓時,流光四濺。
「呵,可還沒結束呢,勇者大人。
」魔王壓制著胸膛的傷口,嘴角翹起一個冰冷的弧度,繼續道:「如果是本王的話,自不會允許你在本王面前還穿著鎧甲。
」隨著魔王的話語,原本還覆在勇者嬌軀之上的神聖鎧甲如幻影般閃爍數下,然後陡然消逝。
就彷彿她從未穿過。
亦如魔王之前所言,鎧甲之下,是一具婀娜苗條,前凸后翹,標誌豐滿的妖嬈嬌軀。
長腿玉足,纖腰翹臀,豐乳柔夷……勇者頓覺渾身一涼,周身上下僅剩手心的聖劍,輝光閃耀。
寒氣自冰冷的玉石地板與腳心的接觸處竄入她的嬌軀,直衝天靈。
手掌緊握聖劍,少女勇者雙腿微岔,擺出防禦的架勢,嬌聲呵斥道:「你到底對我做了什麼?!」「小穴完全露出來了喔。
」魔王充滿邪欲的視線如咸濕的舌頭舔舐著她的赤裸小穴。
「你……」少女渾身一緊,雙腿頓時併攏,防禦的姿態被扭曲成滑稽的模樣。
「必須除掉你!」毫不猶豫,少女用力揮劍劈砍屏障,也顧不得自身如今的糟糕模樣了。
終於,伴隨著咔嚓的玻璃碎裂聲,魔王前方最終的屏障碎裂成細小的光片,如雨墜地。
「必須—立刻—殺掉—你!」少女嬌喝著,緊握聖劍,雙腿蹬地,朝王座上的魔王刺去。
只是,那個瞬間,她彷彿看見了魔王眼中的一縷嘲諷與憐憫。
嘲諷什麼? 嘲諷她如今的模樣嗎?! 勇者的眼神愈加平靜,其內孕育著死亡的神光。
「跪下!」魔王的聲音猶如深淵從萬丈深淵下傳出,在勇者的耳邊回蕩。
頓時,她的嬌軀有如被萬斤巨石壓下,雙腿再也難以支撐住身體的重量,膝蓋一彎,朝地面砸下。
但勇者卻是當機立斷,右手翻轉,將聖劍杵在地面,雙手緊握劍柄,與身體的本能反應激烈地對抗著。
大腿在顫慄……嬌軀亦在顫慄……勇者抬起頭,望著近在咫尺的魔王,眼裡露出洶湧的怒焰,彷彿一座即將噴發的火山。
「不論如何,過去的我都不會允許你將來對本王造成傷害,而唯一的辦法,便是將本王的意志嵌入你的身體,化作你肉身的本能,也就是用你自己去打敗自己。
」「而嵌入的意志,將在你的身軀上形成一道無法毀去的契約紋路。
」「以本王的興緻,定然是刻印在你的小腹之下,而模樣自然是讓女性無比羞恥的淫紋。
」隨著魔王的話語,一道瑰麗的粉色紋路瞬間在勇者平坦光滑的小腹下被勾勒出來——一幅如簡筆畫般帶著雙翼的粉色心形。
心形與少女子宮的大小一致,甚至可以說,它就是沿著子宮的紋路勾勒而成的心形,而雙翼上的粉色線條代表著子宮旁的輸卵管,翅膀末端的小型螺旋則是少女的卵巢。
「既是淫紋,自然有著有趣的效果……」魔王懷著惡意望著額頭泌出汗珠的少女,嘴角翹起,「譬如…立刻讓你高潮……」霎時,一股奇妙的衝動自少女的嬌軀蔓延至全身,從未體驗過的舒適與酥麻讓她的嬌軀愈加顫慄,幾乎再也難以支撐,猶如一葉在風雨中飄搖的小舟,隨時可能傾覆。
「殺…殺了你!」堅定的意志將幾乎被快感擊碎的精神強行拉回,少女勉力地拄著劍,咬牙切齒道。
「又譬如……讓你的小穴感到無比的空虛,渴望被填滿……」魔王無視了少女殺氣四溢的話語,邪笑道。
下一瞬間,少女緊閉一線的小穴猶如被烈焰灼燒般,火熱了起來,不過數秒,便有大量粘膩的淫蜜順著少女的大腿潺潺滑落,源源不斷。
「嗯…嗯…」火熱的感覺侵襲著勇者的嬌軀,她死死地閉著唇,以不滅的意志與身體的本能抗衡著,但卻難以阻擋從鼻間溢出的苦悶哼聲。
只是看著那忍受著恥辱與快感而緊閉的雙唇,這冰冷宮殿的溫度就有如上升了一般。
外部被身體的本能束縛著,體內因小穴的渴望而空虛著。
這份雙重摺磨,比之戰鬥的傷痛更為痛苦。
「就算如此,你還打算依舊頑抗嗎?」魔王饒有趣味的望著勇者緊盯著他的恐怖眼神,嗤笑道:「為何不放棄抵抗呢?」只要他願意,讓勇者失敗只是一瞬的事。
契約的力量是無法違背的,只需要下達命令,不需經過如此折磨,勇者便會很快淪陷。
然而身為魔王,他自然不會做這麼無趣的事。
正因為是勇者,是他一生之宿敵,就應多花點時間去調教。
不過,想必過去的他對勇者的調教並沒有成功,根據少女此刻的模樣,她的意志依然難以磨滅。
但唯有這樣,才配得上宿敵之名吶。
「雖然不知過去的我是如何對你進行調教的,但想必你都堅持下來了……」魔王低沉的聲音回蕩在宮殿內,以充滿邪欲的目光盯著赤裸的少女。
一想到如何蹂躪那雪白的肢體,將其變為只為追求快樂的奴隸,就連自身的傷痛也幾乎忘記了。
「讓你成為低賤的性奴,當然,過去的我大概不會做出奪去你純潔之類暴殄天物之事,畢竟他也知道因果逆轉唯一的缺陷,那便是失去了過程,所以他一定會將最有趣的部分留到現在才是。
」魔王說出斷言。
「你現在一定還是處女!」「從過去開始調教你起,你便始終保持著處女,同時,卻被強行改造成沉浸於快樂的身體。
」「小穴貪婪地渴求著,卻永遠無法得到滿足。
」「我現在如果允許你用聖劍的劍柄去填滿你那饑渴的小穴,你又會怎樣做呢?」隨著魔王低沉的聲音漸漸落下,少女的雙腿似乎不再與自身的意志對抗,讓她可以勉強站穩。
勇者站直身體,緊咬著下唇,強忍著體內無與倫比的空虛感,單手將聖劍舉起,劍尖對準似乎已如凡人的魔王咽喉。
兩者,僅有一公分之隔。
只是,她的身體卻一動不動,寒星般的雙眸也沒有朝向魔王的位置,而是緊緊盯著聖劍的劍柄。
彷彿有著不知多少年積累而下的強烈渴望控制著她的手臂,欲要讓她將聖劍劍柄插入自己的空虛的小穴。
無數不知從何而來的混亂思維牽扯著她的精神,彷彿要將她撕成兩半,一大半沉淪在無盡的快感中,只剩下一小半懷著必殺的意志。
因而她無法動彈。
以少勝多本就艱難無比,更何況還是同源的精神意志。
僅僅只是讓自己將聖劍舉起便耗盡了她全部的力氣,再往前推一截的話,是不可能做到的事情。
做不到……勇者清晰地感知到自身的狀況,可她也絕對不能放下。
放下,便是放棄。
她會立即沉淪在慾望之內的。
氣氛緩緩僵持了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