瞧。
這就是容九。
但凡他喜歡他執著,世俗的規章,譬如婚姻,於他,根本不算阻礙。
偏偏他有這個資本。
強迫聽蘇時復跟小情人做愛,江慈心態有點改變。方才撕心裂肺的難受,被容九一鬧,她也哭不下去了。
一切都要繼續。
江慈忽然撫摸他右臉,指尖挑動他短短的鬢髮,溫聲細語,“離婚後我除了你不碰其他男人,把你當成召之即來揮之即去的男公關也沒關係?”
她本來想說小白臉的。
畢竟他現在沒穿嚴肅禁慾的西裝,姿容遠勝真正收錢的小白臉。
也不知道為什麼臨時改口。
容九絲毫不介意,眸光湛湛:“有錢拿嗎?”
江慈:“……”
他當市長沒什麼錢,純粹是家底厚。
一個一生揮霍也能活得富裕的狗男人,居然跟她要嫖資。
他顯然非常接受她拒絕跟他和好——只要她的身體“屬於”他。
“一次一塊?”江慈試探。
容九在,她別想戀愛、結婚。
何況蘇時復這次逼她離婚的方式,多少讓她受傷。
甚至後悔當初選擇步入婚姻。
可她生理需求是正常存在的。
與其依賴一夜情或者花錢找小白臉,不如跟容九。
忽然想到某張甜美清純的臉,江慈補充,“如果你跟桑晚分手,給你漲價,十塊。”
容九低頭,舔吻她耳蝸,“那我得努力賺夠一百,請你吃飯。”
江慈:“……”
要是容九吃食堂,一百確實夠兩個人吃。
實際容九嘴挑,在辦公室,她會幫他點幾家他能吃、相對低調便宜點的。
如果按他在家的規格,汪舒文能內涵死他。
不過這從前他看不上的一百,他是準備服務十次還是一百次?
江慈猜容九在逃避問題,有點不太舒服。
桑晚就像是父母口中永遠優秀的別人家的孩子,是她自己介意,所以更無法釋懷。
尤其畢業后,桑晚跟她到同一家公司。
原本桑晚跟容九修成正果,是她期望的。
可現在,但凡容九拒絕,容九可能會先後進入她和桑晚的身體……
偏偏是桑晚。
江慈低垂眉眼,非常不高興。
這種並非吃醋而類似嫉妒的情緒,她甚至不願意讓容九知道。
“小慈,你有沒有聽到腳步聲?”
“什麼?”江慈震驚,被困在他臂懷的身軀掙動,“回你車上!我現在是你僱主,我可以選地點!”
容九趁她掙扎,右腿頂進雙腿間,膝蓋碾磨她流水的腿心。
今晚她真的失水過多:淚水、奶水、淫水,全都過量。
內褲已經黏糊糊,他的膝蓋頂過來時,褲子那層薄薄的布料也被潤濕。
觸感宛若他直接磨她私處。
江慈臉熱,能預料他的話,果然,他說:“小慈,你很興奮。你喜歡。為了賺錢,我得讓你舒服,說不定能賺小費。”
“那你是想賺幾塊錢一次……啊!”
她記起問他願不願意分手,卻被突然擠進窄口的陰莖逼出呻吟。
——在家門口。
萬一蘇時復和小三在玄關處玩刺激,真就是一門之隔,四人混亂做愛。
容九知道她緊,也知道她擔驚受怕時會咬得他深入困難,更知道繼續刺激她,她噴出來的水,會讓她柔嫩的甬道,迫切地吞進他。
因此,短暫將陰莖杵在淺淺穴口,享受肉壁密密吸咬,他左手捻弄兩團乳兒,右手碾磨她敏感的耳後,薄唇要親不親,啄了她額頭兩下。
“小慈,蘇時復是不是不行?你比從前,更緊了。我進不去,乖一點,給我賺錢的機會?”
江慈沒想到容九騷話這麼多。
偏偏讓她的身體有反應,比起追問他迴避的分手問題,她更想讓他消滅被他勾起的性慾。
她跟蘇時復結婚三年。
再聚少離多,做愛次數也不會少,怎麼可能跟從前一樣?
倒是容九從中作梗,害她幾個月見不到蘇時復,缺失性生活。她慾望來時,偶爾會磨一下腿心。但治標不治本。為了忠於婚姻,她分散注意力,忍到不想。
現在,不一樣了。
“你不信?”頂了頂她濕熱的穴肉,他說,“你想,我離開前,是不是可以不用潤滑劑,直接插入你,幹得你叫我哥哥,求我輕點。”
江慈:“……”
十年前的性愛細節,他到底為什麼記得這麼清楚。
但不知道為什麼,聽他提及,那些塵封的記憶,忽然湧現在腦海。
“輕,輕點!”
容九用一個深頂,撞散她的分神,令她嬌聲求饒。
“我只跟你做過。”他整根埋入,硬燙的陰莖直撞發軟的子宮口,口吻任性,“不知道怎麼輕。”
“容、九!”
江慈努力剋制呻吟,咬牙喊他名字時,嗓音染上情慾的香甜。
容九愛聽。
他撈起她左腿,盤在腰后,順勢深頂,“小慈,沒關係。叫出來。蘇時復不是在跟那個小三玩?你跟我在門口做愛,就是最好的回擊。你不用怕他知道。他相信你跟我偷情一次,就會覺得你何時何地都在跟我性交。就像這樣,我插進你的身體,你雖然嘴上忍著呻吟,但你下面這張小嘴十分誠實,咬得很緊。”
江慈:“……”
他好像天生克她。
分開很久、很久,久到她忘記尺寸、長度、熱度的陰莖,用弄死她的力道和頻率,鞭撻她最脆弱的濕地。
他一次又一次,或深或淺、或輕或重地進出她的陰道,強勢要她回憶起它帶給她全部的感覺。
比從前更刺激的是。
她現在仍然是蘇時復的妻子。
他說他只有她,可她有過蘇時復。
她現在可以……奴役他。
“容九……”顛晃中,她喘息急促,“你是不是,沒跟桑晚在一起過?”
“是。”他換右腿盤,預料她左腿站立不穩,“嘭”的一聲將她撞在門板,“我想讓你以為我放棄了。”
聲控燈隨之亮起。
江慈清晰看到他情慾染紅的眉骨,目光忽而沉靜。
而他避開她的注視,低頭,埋在她乳溝,舌頭左右掃蕩,臉頰碾壓她流汁的奶頭。
她在他懷裡顫顫巍巍,同樣低頭,捧住他頭顱,紅唇親吻他鬢髮,不吝誇讚,“技術不錯。”
“這就爽了?”容九撈起她兩條腿,固定在後腰,大掌隨之狠掐嫩生生的屁股蛋,將她顛起,陰莖往上頂,又將她重重按下。
“啊!”江慈幾乎被貫穿。
她攀住他綳直的手臂,快感和恐懼同時抵達高峰。
容九聽她開始低低呻吟,幾分得意,“我就說,蘇時復根本沒怎麼開發你。”
江慈氣若遊絲:“……閉嘴。”
爽得。
容九盯住她和蘇時復主卧那扇窗,繼續抬起她的身體,以極為激烈的方式進入她,“他應該在,努力開發他的小情人。”
“你……不會……啊!輕點……痛!容九,緩緩……啊!你別射進來!”
江慈驚呼,雙臂纏緊他的脖子,掙扎扭腰。
卻逃不出他的掌控。
陰莖碾磨柔軟的子宮口,他牢牢抱住她,“想問什麼?”
肉壁裹吸入侵巨根,分泌的淫水充當潤滑劑,當他暫停,她稍稍適應,“你看過蘇時復跟小三做愛?她是誰?”
“我不看別的女人高潮。”容九成功分散她注意力,終究內射,洶湧的濃精,幾乎灌入她的子宮,沿著性器交合的縫隙淌出陰道,滴滴答答濺落在地上。
“你……”江慈氣得不行,“我要扣你錢。”
他持續灌溉她,“小慈,我是為你。你走後,蘇時復肯定和小情人瘋狂做愛,他必定內射,說不定就在這一秒。你怎麼可以輸?”
她想說,離婚泯恩仇。
但她在他指引下暗暗跟蘇時復慪氣,身體更是在他精液灼燙、擊打下,迎來更為猛烈的浪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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