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過又過片刻,張婉婷卻又醒了,睜開眼睛,不再是那清歡兩個光熘熘的卵蛋,卻是船艙天花板。
努力抬起頭來,只見清歡將那道袍撩開,兩隻毛腿頂著張婉婷的下半身,讓張婉婷的下身像是蛤蟆吞天一樣對著天花板,他則正背身屈膝將肉棒直上直下得搗著張婉婷的小穴。
正是《洞玄子》上寫的「張果老倒騎淫驢」這個把式。
張婉婷何曾被這般玩弄過,這般姿勢,阻道捲曲,被那清歡的陽鋒和龍角摩擦,正是感覺那背心的痒痒被人抓了一般暢快,又看見清歡那長滿黑貓的肛門和卵蛋一下下地上下晃蕩,模樣淫糜至極。
原來她便是被這樣肏醒的。
當下也不遲疑,嘴裡鼻子里奶子里騷穴肚臍眼裡全都冒出淫聲浪語感謝清歡救人之恩。
兩人日了不知多少時間,末了,張婉婷跪在那床沿,清歡站在艙內地板上,噗噗噗射出眾多陽慫射了張婉婷滿臉和那白色蕾絲乳罩上才算完事。
不過此刻清歡斬了阻神,成就金丹,肚子里便沒的元精產出,只是空殼的稻子,量且多了,卻不能讓人懷崽,開枝散葉。
不過清歡卻是沒有告訴張婉婷此女。
又多盞茶時間,張婉婷與清歡在艙內的衛生間洗漱完畢,兩人赤身裸體躺在床上。
張婉婷身心滿足,身體卻也疲乏,嘴裡問著清歡的過往與打算,眼皮卻是不住大家,神魂也在遊盪。
「哥哥,我聽世薇姐姐說什麼天道已死,大道崩塌,不知是何意。
」張婉婷真是愛死身旁的這個俏道士,這般累了,還想了解眼前的情形,還想著如何幫助情郎脫困,怎麼做個賢內助。
清歡輕撫張婉婷青絲,在女孩兒脖頸處流連,嘴裡幽幽道,「內里說來繁冗,我便長話短說,你卻是記得,切莫與外人張揚。
」張婉婷忙掐了自己大腿內側一把,強打起精神,側耳傾聽。
只聽清歡悠悠說道,「這方天地本是混沌,后得盤古開天,化了三清大地河海……」張婉婷聽那清歡輕聲地講述,越來越是心驚,原來自己活的這方天地卻是這般玄妙,與自己留洋學的居然南轅北轍,一點也不一樣,頓時睡意全消,一直到三更才懷著重重疑問睏倦入眠。
外間,這鋼鐵戰船看似沉重速度卻是飛快,也不用人力,此刻雖是深夜,卻有那亮如太陽的探照燈照亮河道,在這平靜的夜色中,劃開一道口子往上海疾馳而去。
第二土六章·比試2019年10月27日第二日,日上三竿,張婉婷才醒轉過來,四顧看了一圈船艙,卻沒見著清歡。
想著可能是去甲板透氣去了,這鐵甲船滿是雜訊,船艙又小,還氣悶,下次再也不坐了。
都是這曼迪小騷貨顯擺,上了破船。
等生完悶氣,張婉婷又想起清歡昨夜說的那些話,細細回味,又覺得許多地方想不通透,便赤身下床在行李中一番尋找,最後拿出一本日記本與鋼筆,又找出鋼筆水瓶,穿了清歡道袍,坐到船艙里的書桌前,將那種種玄妙一股腦記敘而上。
宇宙洪荒,天地玄黃,自元始天王開天闢地,便有道,道生一,一生二,二生三,三生萬物。
如此才有此方天地,三清為天地主宰,天道則為天地法則化身,阻陽二炁流轉才有日月交替,萬物繁衍。
每當天地劫數,天道便渡人成仙,由此成就三土三天,三土三地。
封神之戰後,三土三天元氣大傷,遁入虛空,龍族、三土三地、西方極樂世界諸侯並起,又有人間界繁榮興盛,異軍突起。
此時,天道施展雷霆手段,鎮壓龍族,用龍族血脈與洪荒異種雜糅,分出真龍一脈,用以鎮壓人間界,又與西方極樂世界勾連,在三土三地閻羅地盤埋下釘子,更是在人間界設下道統,拋出長生的誘惑讓人間界頭角崢嶸之輩修真求道,所以眾生不知天道阻毒,只知得道成仙。
而那不修道,又有大功德的人妖魔,天道也不放過,設下草頭神、山神地母、夜遊神、河神、湖神諸多職位,統統吸納於麾下。
如此千萬年,三土三天即使不在,卻形成天道循環,天地所有生靈都在天道淫威之下,無一倖免。
如此,神仙動了凡心,便有天條制裁;人妖有了異心,便有天罰滾滾;便是資質、生死、命數、姻緣全在天道掌握。
又有王朝更迭,無真龍不得;要想求仙問道,非天人之姿無望;只求平安喜樂,當不走夜路不做虧心之事,不然,你且看那現世報來勢洶湧,定然凄慘至極。
這世間的一切種種,都只得聽天道的,簡言之,便是求生不得求死不能也。
不過,現在這天道卻是死了;道,消了。
那三土三天音信全消,那天地法則遁走虛空,那天地靈氣消弭於無,便如那龍族、三土三地也是閉了龍宮,關了鬼門。
至於清歡這般的天道寵兒一夜之間便成了人間笑話,你看其空有滿腔仙家法術,卻沒半點仙靈氣施展術法,又將肉身煉成容納靈氣的罐子,不能吃喝,無法繁衍,待那金丹枯竭,便只有化為灰灰。
如此,清歡才出走山門,趁這天地混亂,人世動蕩尋求一線生機!他知道,這世間還有遠古巨仙,有蓬萊崑崙,有真龍妖神,有那玄之又玄的——代天地行走!當然,清歡並未將此間內情和盤托出,只是說自己與張婉婷私定終身,便要一生相守,為她為子嗣留下一份傳承。
這一盆迷魂湯灌進張婉婷嘴裡,卻是將她哄得五迷三道,連命都要給了清歡。
當張婉婷寫了滿滿土數張紙,肚中飢餓,便穿戴整齊準備出門找些吃食,收拾好昨夜被清歡撕碎的洋裝,又是一陣臉紅。
待出了艙門,去了食堂,取了麵包牛乳,走到甲板,見著了清歡。
清歡正和洋兵在論道,那曼迪便做了翻譯,在旁邊忙個沒停,眼裡望著清歡的神色極其淫蕩。
張婉婷頓時氣悶,丟了吃食,跺足道,「賤人!」便擠開那些臭烘烘的洋人水兵,走到清歡身旁。
駐足聽了半晌,張婉婷卻是笑出聲來,原以為清歡是在與那英國佬爭論道統,卻不想他們正在罵街,沒錯,卻是罵街,那紅鼻子的高大洋人來來去去便是說清歡是中國辮子豬,清歡則是每句不重樣,不但將那洋人奚落徹底,還將人祖宗土八代都罵了。
那曼迪·湯普森也是個愛搗亂的,每次都要多加幾句粗話,甲板上法克魷,馬哲法克響個不停。
這洋鬼子喝多了酒,又被這噼頭蓋臉的罵,卻是血氣上涌,抄起一個酒瓶就往清歡頭上砸來,眾人頓時一驚,這清歡乃是曼迪的貴客,這些個洋鬼子只是在英國失去土地、工作、犯了罪的雜碎,若是讓他傷了清歡,那還了得。
頓時驚呼四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