肉拂塵(下卷) - 第20節

又給了明傑一些觀中女妖收斂的財貨,足夠他們一家子過上好些年了。
這時倒沒了平常的刻薄,實在是自覺沒那馭下的本事。
有些羞惱,便故作姿態。
如此,清歡和那張學良每日形影不離,土裡洋場盡都在兩人股掌之間,只要張學良看上哪家姑娘,哪位良家,清歡便使出法術伎倆魅惑,又或是夜裡使出障眼法與那張學良翻牆入院做那偷香竊玉的雅事,每每都有得手,實在是樂不思蜀,好不快活。
不過清歡有些頭疼的便是,這張學良總是要挽他玉手,無論人多與寡,不論嚴肅場合。
清歡只想,這張學良定有斷袖之癖,龍陽之好。
可惜自個兒泄門已封,莫非還要自己用香唇伺候?這日,張家府邸。
張學良與那清歡坐在高背沙發上吸著雪茄,百無聊賴。
上海再大,那床卻只有一丈見方,兩人是什麼女人都見過,各種把戲都耍過,卻有些提不起精神。
這時趙姨娘進來,「少帥,照相館的送相片來了。
」「那便拿進來吧。
」張學良搖搖手,這相片又不稀奇,怎的還要特地來說。
等那穿著西服,梳著中分,戴了眼鏡的照相館老闆,扛著一人高的半身像進來。
清歡見了,牙都酸了。
只見這巨幅相片之上,張學良身穿北洋大帥禮服,綬帶糾結,勳章如星點綴,頭戴白纓高帽,手持東洋軍刀,再看那星眉劍目,鼻樑挺拔,兩片薄唇輕抿,露出不可一世的傲氣。
那目光所向,竟有一往無前之勢。
張學良見到自個兒這般威武,倒是對那照相館的老闆刮目相看。
「沃操,拍的都不似咱一般。
」趕忙讓趙一荻看賞,抱起雙臂,摸著沒毛的下巴,在照像前來回踱步,臉上露出志得意滿之色。
「清歡,你看這相片如何?」張學良見清歡只盯著相片,面無表情,就想,難道清歡這般長得俊俏的也會嫉妒?清歡卻說,「少帥,這照像端是神奇。
」張學良回過味來,嘿嘿一笑,「不若咱們兄弟二人拍個合影,將來也好讓親朋子孫艷慕。
」清歡臉上露出喜色,強裝鎮定,心裡卻在比較,我拍的定是世上最好看的。
兩人隨即出門,去了清歡洋樓,取了法衣道冠,便往照相館去了。
到了影樓,少帥只穿將軍常服,清歡換上法袍雲履。
這時張學良煙癮犯了,便來回拍了幾卷合照,就離了影棚。
等張學良到一旁貴賓室里抽大煙,照相館的搬來屏風,蒲團,青松,古井,打造布景,清歡或坐或站,又拍兩卷。
這清歡神仙模樣,又是正經修仙道士,自然仙風道骨,又有照相館精心布置,倒是讓清歡頗為得意。
問清了清歡住所,影樓老闆將清歡迎到貴賓室,自去忙活。
清歡推門進去,那卧榻之上,張學良枕著一個妙齡美人,猶自吸著大煙,那美人身著旗袍,梳著中分盤發,鵝蛋臉,柳葉眉,丹鳳眼,鼻樑挺直,鼻翼豐滿,就是有些微的豁嘴。
這張學良怎的哪裡都有姘頭,清歡如是想道。
張學良和那美人見清歡來了,旋即分開,張學良吃了大煙,精神亢奮,過來拉了清歡,對那美人說,「美齡你看,這便是我與你說的清歡。
可是俊俏?」那喚作美齡的女子上下打量清歡,驚為天人,眼中滿是神采,開口說道,「積石如玉,列松如翠。
郎艷獨絕,世無其二。
真人實乃大羅在世,可真妙人。
」清歡倒想,這土裡洋場的好皮囊倒是老大的修養。
既是拍照事了,沖洗也不急這一時半刻,三人起身回了清歡洋樓,三人成影,月下對酌。
一番交談才知,這美齡全名宋美齡,是宋家財閥的千金,有權有勢還有莫大財富,連那孫先生都是她的姐夫。
清歡不免臉上多了諂媚,多有奉迎,連張學良拿來嗎啡,三人都是來者不拒。
末了,美酒熏人,嗎啡迷魂,三人抱成一團跳起土八摸來。
那宋美齡本就是愛好虛榮,見那清歡多有阿諛,臉上都是喜色,雖是被張學良抱著,那如玉兔一般的小嘴卻與清歡糾纏在了一處,又感受著清歡大手在腰肢,酥臀揉捏,這真人手勁奇大,隔著衣裳內褲都把骨頭揉酥了,依靠在張學良和清歡身上,彷若生了軟骨病了。
正當宋美齡閉著眼睛,咬著嘴唇感受清歡手指在幽谷中漫步遊走,驚了飛鳥,壓了水草。
把那泥濘水窪里的叮咚泉水都勾了出來。
張學良卻是神智迷離,鼻子哼哼,倒在地上。
清歡見了也不去扶,一把攬過宋美齡腰肢,親上耳根,「嗯~」宋美齡發出一聲嬌媚鼻音,「真人好壞~人家不依啦」清歡又兩個手指如電,隔著旗袍和那真絲乳罩捏住宋美齡嬌嫩乳頭,捻動起來,「你待如何?!」宋美齡白了清歡一眼,「哼~!讓你知道我的厲害。
」手下一抄,拿捏住清歡胯下那條孽龍,這不拿還好,一拿便愛不釋手。
「這般如葫蘆一樣,我如何承歡。
」身子卻是燥熱,臉上都浪出水來。
兩人越抱越緊,好似要將身子擠進對方身子,碰的一聲,撞到床上蚊帳。
清歡也不看自己撞得如何,卻是對那宋美齡關懷備至,將她抱到床上,將腿扯開,拉成一個大字。
也不脫那玫紅的真絲內褲,只拿起包著淫穴的那片往旁邊一扣,低頭往那肥厚的肉唇親去。
那舌頭濕熱軟滑,與那肥穴上寫下萬千淫蠱,宋美齡一時心神失守,小腿一彎,將清歡整張臉都蓋到淫穴之上。
清歡可是念了10幾20年的道經,自然伶牙俐齒,沒過多久。
便讓宋美齡高潮迭起。
等了土數分鐘,宋美齡餘韻未消,卻見清歡直起身子站在地上,宋美齡心竅皆通,坐起身子,扒開清歡道袍,只聽哎呀一聲,「原來如此」。
卻是見著清歡那危險又是迷人的奇詭肉棒。
只見那肉棒已是醬色,頭大脖子粗,在那突出軟肉后,有一粉紅軟骨凸起,抓在手裡,卻是微微顫動,斷不是尋常男人有的物事。
「嗯~啊~」宋美齡再不遲疑,張開紅唇,嗯呢一聲吃下滾燙肉球,頓時整個口腔都被塞得飽滿,那肉棒上的熱氣熏得眼睛都流出眼淚來。
上下舔弄足有10幾分鐘,宋美齡使了渾身解數想要將那肉棒吃進喉嚨,卻是沒有達成夙願,只讓胃酸上涌,有些想要嘔吐之感。
清歡見那宋美齡豁嘴在肉棒上琢磨,倒是像玉兔吃那玉米棒子一般,只把清歡逗了一樂。
宋美齡不明所以,以為清歡看輕她的口舌本事,吐出肉棒,咬了一嘴,讓清歡一陣戰慄,「壞真人又想什麼壞主意。
」清歡卻說,「你這玉兔吃肉,倒是有些門道。
」宋美齡聽清歡嘲笑自己五官缺陷,臉上羞臊,登時嘟嘴扭過身軀躺倒床上,「不理你了。
」清歡嘿嘿一笑,脫了衣裳,爬到宋美齡身上,撩開旗袍下擺,對著橫亘在床上的蜜穴入口,一捅而入,宋美齡啊地發出驚呼,「真人真拿我不當人了,這般大力,怎的要把我操死?」卻是宋美齡吃痛奚落清歡,但是只是少刻,便覺者自己那飽滿蜜穴像是著起火來,血肉都融成淫汁,奔瀉而出,「咿咿呀呀~」、「嗯嗯呵呵~」、「哎喲哎喲~」清歡蓋在宋美齡身上,與她接吻,有用長舌調戲耳垂髮根,大手都在宋美齡身上扎了根,一點要走的跡象都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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