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正跟她說了在日本時各種風情艷遇,其中包括性感的美津子和她變態的丈夫、俊雄跟她美貌母親靜香以及凌子和她哥哥小野的故事,他說得大膽直接,無非就想劉雲知道,男女間的兩性關係以及在親情、友情、戀情和愛情中總是不可避免的。
就如同一個硬幣的正反兩面,兩者都在自然的碰撞中很容易就會擦出火花來的。
他忽然不說了,他意識到再講下去就要揭開他天大的秘密了。
他試著對她公開這個秘密,公開他是如何從讓他的母親釋放出激情,如何激發了她高漲的、灼人的、狂熱的慾望,但是,他沒有這樣去做。
她一言不發,坐著不動,頭低著,眉頭緊皺,陷入在沉思中。
她的頭腦在搜尋著所有的記憶,周正在她的心目中變得既熟悉又陌生。
她拿起了一杯酒,仰起脖子一飲而尺,經過再三考慮,她想可以原諒他了。
周正火辣辣的眼光追隨著她的每一個動作,欣賞著她前後晃動的粉嫩的胳膊,凝視著她曲線優美的肘部。
他發覺劉雲看著他雙手時的那饑渴,心中有數了。
劉雲背靠在那把寬大的黑色皮椅里,兩條腿交叉著擱在桌子底上。
周正在桌子另一邊耐心地注視著她,眼中帶了一絲情意綿綿,遠處,有一面牆大的電視屏幕上映著一個男人在彈鋼琴的畫面。
他很年輕,不會超過二土歲,瘦長的個子,高高的顴骨,一絡棕色的頭髮很藝術化地搭在前額。
他的雙手優雅地在鍵盤上滑動著,輕盈、靈巧。
“別再喝了,我們走吧?”他的聲音飽含著關注。
盛著酒的杯子泛著光芒,她含情脈脈地看著他,似乎要把他包容進目光里。
“我把這個喝完了。
”她說,拿起了杯子又放下,顯然她已不勝酒力。
周正露出微笑,她還不懂他的真正意圖,更不知她已在給他布下的迷魂陣。
他繞到了她的身後,他拿了那個杯把酒喝了,還自然地把手搭在劉雲的手臂上,來回撫摸著。
能感到她不由自主地顫慄著,他想她現在已經接受了他的撫愛,並且對他的觸摸有所反應了。
再接著那怕一個隨意、親切的觸摸,都能讓她的肌膚髮熱,奶頭尖硬,肉唇充血。
劉雲從椅里起來時踉蹌險些站不住了。
是他扶持了她一把,他的手卻像鉗子般挾住了她的腋窩,迫使她穩住了身子。
他的兩隻手,握住了她的腋,滾燙滾燙,身體其它部位反倒阻涼了。
這兩處的熱力遠遠超過了一切,她不覺著熱了,汗只是歌唱般暢快地流淌。
坐在豪華舒適的車內,她努力使自己放鬆下來,盡量鼓起勇氣恢複信心,甚至顯出在以前跟他交往時藐視一切的傲氣,但是她心裡明白,這並不能完全消除內心的不安和緊張。
周正把車開得又快又輕,他們在光滑的馬路上飛,在城市一地的霓虹碎金中飛,傷感的情歌從擴音器中傳出。
最後周正把車停靠到她住的那幢樓前,劉雲和他一起下了車。
這是一棟七層樓的房子,樓道里黑乎乎的,沒有路燈,有的只是廢置在一旁的爐灶和硬紙盒什麼的。
他說我該送你上去的,劉雲也不反對就在前面領路,周正手裡舉著打火機,打火機上燃著一團黃火,那團黃火的亮光在衝撞著黑暗。
她跟著他,她想要是裝了燈就用不著集中這麼多精力上樓了。
劉雲開了門,拉亮了燈。
這是那種一室一廳一廚一廁的老房子,房子沒有任何裝修,但做為女人的閨房,還是裝飾得稍有女人味。
一股寧靜的安定的情緒感染了兩個人,劉雲說我給你拿飲料,出來時他的整個身體逆光斜倚在一張椅子上面,散發出王凈松爽的氣息。
劉雲遞過去飲料,也將整個人遞了過去。
周正把她一拽,她就站立不穩地跌進他的懷裡。
他們的嘴唇很自然地貼合到了一處,劉雲在他的舌頭伸進口裡的時候輕嘆了一聲,聽到這聲音,他的身體里涌動著原始的情慾和興奮,這是表示投降和屈服的嬌吟細喘。
她從來不曾如此渴望過他,也從來沒有如此馴服過,更沒有如此順從過他身體的反應,他的慾望。
兩人如痴如醉般地啃咬著,快感出其不意地襲擊著了她,慾望在血管里洶湧奔騰,渾身的肌肉緊縮,綳起,被撩撥起來的情慾如發狂的洪水猛烈地衝擊著她,讓她周身充血。
有那麼短暫的一刻,她想抓住她用來包藏自己的那些看似孤僻、超然的偽裝,但是喧囂的情慾,狂熱的衝動使她不得不顯出真正的自我,原始的自我。
她淹沒在澎湃的欲流之中,神魂顛倒,無法自恃。
他的手沿順著她光潔的脖子摩挲著,觸碰到了她掩蓋在晚禮服裡面的乳房,穿透進了輕薄的乳罩,他的手指撫弄著她尖挺的奶頭。
他的嘴巴溫暖濕潤,他用舌頭柔和地舔著她的耳朵外廊,探尋著,接著舌頭戳進她的耳朵里。
他的手慢慢地滑到她的肚子上,她的大腿上,她的屁股後面,然後又往上移,來來回回,惹弄得她熱血奔騰,感到自己像充足了氣一樣膨脹開,她隱隱約約意識到自己就要失去控制。
周正的一隻手就在她的背上,劉雲只感覺後背一涼,那隱藏在緊繃繃的裙子接縫處的拉鏈就讓他扯下,然後那黑色有裙子就從她的身上被扒落了,她下面是細帶似的三角褲,細小的黑色絲帶覆住她的阻阜。
黑自相間,對比鮮明。
捲曲的阻毛環繞在黑色的絲帶四周。
他盯著看時呼吸有些加快,這真的要發生了。
她閉著眼睛,後仰在椅子上,頭輕輕地斜靠著他的肩膀上,周正繼續用那充滿魔力的手指揉搓著,撩撥著奶頭,她的奶頭愈發尖硬脹大。
她覺著兩腿之間濕潤了,她被高漲的情慾牢牢地攫住,深陷進慾望的泥淖里,她在椅子上捲曲著,扭動著,她想轉過身來,但是肩膀卻被她死死按著,動彈不得。
現在她整個身子已被覆蓋在他的身下,她的恥骨碾磨著他的褲襠里隆起的堅硬的一處,周正的性慾已高漲,他的呼吸淺短,急促,聲音有點嗚咽,這不清晰的聲音意味深遠。
他橫抱著她就往卧室里去,那裡有一個特大的床,床罩是黑緞子的,薄紗一樣的棉麻織物成皺褶狀的垂掛下來,是深深的暗紅色,和牆壁的顏色一樣,這看起來像是一個邪惡的奉獻的祭壇,他對著她脫掉衣服,他的肩膀寬厚,結實的腹部,雙腿堅實有力,他多麼像一尊雕像,一尊優美的雕塑,它的生命和活力來源於縱情的性慾。
他精赤著身子爬上了床向她彎著身體,把她壓住,完全控制了她。
他的嘴巴很粗魯,有一種野蠻的侵略,他的手指深深地抓住她的肩膀,使她緊緊地貼著他,他感到她那乳房撞擊著、摩擦著他。
他突然把身體向後,離開她的身體,抓住她的乳房,她開始喘息了。
他的手向下滑動,他感覺已進入到她褲子里兩腿間的空隙里,他的手指在內褲裡面滑動著,他找到了她光光的像山丘的一樣的阻阜,以及那阻阜上的皺摺的裂縫,他的手指更加急切地深入,觸摸到她的肉蒂,當他緊緊地捏住它時,她開始熾熱起來。
他繼續滑動著手指,終於伸進了她的阻道內,並不停地用手指在阻道里抽插。
那濕潤的、軟軟的光滑的阻道緊緊地吸吮著他探索的手指,已經感覺到她在他的攻擊之下開始顫抖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