M女日記 - 第4節

我連害羞的力氣都沒有,只覺得裡面那根肉棒硬得有點硌得慌,皺了皺眉,閉著眼靜靜地躺著,想就這麼睡過去。
他卻繼續像平時聊天一樣輕鬆地問道:“你高潮之後是更想要了還是會進入賢者模式呀?”我沒聽過這個詞,但是從這個句子里多少猜得到,應該是無欲無求之類的意思,我心說我這個樣子哪裡看得出來更想要。
阿佑壞壞地笑了一下,問我:“真的不想要了嗎?”我好容易擠了點笑來,撒嬌著說:“好哥哥,讓我睡一小會好不好?”我剛說出來就後悔了,因為我突然想起他今天進門前說過的那句“都依你,只要你睡得著。
”果然,他說了同樣的答案,並且同時輕輕舔起我的乳頭來。
這一刻,我恨死我這敏感的乳頭了。
隨著他靈巧舌頭和一隻手的進攻,我的兩個乳頭很快就硬硬地鼓起來了,那種酥酥麻麻的快感再次向全身蔓延,明明幾秒鐘前還全都無法動彈的身體各處,好像一下子又活了過來,沒多久我就聽到自己舒服地啤吟出了聲,看到了自己主動挺著乳房想要離他的舌頭更近些,也感受到了自己擺動腰臀開始套弄起他的肉棒來。
他抬起頭,湊到我耳邊,都笑出了聲來,說:“哈哈哈,我就知道你還想被操。
”我羞紅了臉,反駁道:“我哪兒有?”他指了指我們連接的地方,笑著說:“那你別擺腰來套我呀。
”我繼續反駁:“我沒有擺,它自己擺的。
”我說的是實話,我也不知道為什麼乳頭一被玩弄,就會這樣腰臀不受控制地追著肉棒擺動,可是怎麼聽這話都沒有什麼說服力。
他臉色一沉,說:“小騷貨,還不說實話,看我不好好教訓教訓你!”他邊說邊拎著我的兩個腳踝放在他兩邊的肩膀上,同時向我俯下身,猛地全力插入,隨即快速抽插了起來。
我屁股騰空向上撅著,所以他肉棒每一下的抽插都是垂直往下的。
我只覺得他每一下插入都好像要把我刺穿了,彷彿他插的不是我的小穴而是插進了更深的地方,震著我的五臟六腑直達胸腔。
我以前沒用過這個姿勢,所以這突如其來的刺激直接讓我奔潰了,再加上他嚴厲的神色,更像一針催情劑打進了我的心裡,我帶著哭音連連求饒:“我,我錯了,再,再也不敢了。
”看了我的反應他更開心了,一邊大力抽插著一邊問:“快說!是不是想被操?”我猶豫了一瞬間,剛才明明只想休息嘛剛高潮過累成那狗樣哪還有力氣想被操呀。
沒聽到我的回答,他不耐煩地一巴掌甩在了我臀側。
“啪”的一聲,又痛又爽的快感從臀部蔓延開,和臀部被打的屈辱感混合在了一起,我不由自主地啤吟了一聲臀部也隨之扭動了一下。
阿佑很是開心,因為他發現了新玩具。
他在我耳邊輕輕說著:“早看出來你是個M,滿足你!”他開始一下下地拍在我的臀上,“啪”“啪”聲不絕於耳。
我大力啤吟著,扭動臀部追逐著肉棒,我興奮了起來,越被打越想被操,臀部的痛和小穴里的快感混合成更奇妙的感覺讓我欲罷不能。
我浪叫著:“想,想被操,啊……不,不行了,啊……要,要到了,求,求你,快……”阿佑笑得更歡,插得更快,也打得更狠了。
沒過多久未曾有過的強烈快感炸裂而來湧上胸腔沖入腦中,我一聲“啊”之後,就軟癱了下去。
兩腿從他肩上滑落,直直地砸在床上,我意識模糊,困意侵襲而來,我是誰?我做了什麼?我不知道答案。
但是我有一種感覺,我再也不想做愛了。
阿佑的肉棒還硬硬地插著我小穴里,他試圖來舔我的乳頭,我不耐煩地皺了皺眉,想要抬手擋開他,但是沒有力氣,只胡亂地揮舞了下。
他明白了我的意思,親了親我的臉頰,說:“你好好休息吧”,然後輕輕地拔了出去。
他簡單清理了下就躺了下來,把我摟在了他懷裡。
然後,我就什麼都不知道了。
我再醒來的時候,看了看錶,發現自己其實沒睡幾分鐘,想要接著睡怕是不可能了,因為阿佑還把我抱在懷裡,他正在用指尖輕掃著我的全身,好像在查看我的性感帶。
唉,我這個要了命的身子呀,滿滿的哪有一處不是性感帶。
他神情嚴肅地掃著我全身每一個部位,根據我啤吟的聲音調整著位置和手法,又用舌頭驗證了一遍,好像在做什麼很重要的工作,完成了之後認真的神色就消失了,他隨意地把玩著我的乳房,向我乳頭捏了過去。
我一把抓住他的手,抗議說:“中場休息呢,不要亂碰。
”覺得自己口氣有點凶,又想要轉移話題,於是接著問:“我全身性感帶都找到了,滿意了?” 他把玩著我的手,解釋說他是個科學嚴謹的人,喜歡做研究,特別是因為性愛是他唯一的愛好,所以他研究得更多一些。
他要慢慢研究我的身體,努力讓我們兩人的性愛更完美。
我聽得懵懵的,似懂非懂。
我受過高等教育,自詡智力尚可,在許多領域都優於常人,但是我苟活至今卻從不知道性愛是門學問,是無罪的,是可以研究的。
我腦中閃現出曾交往過的那幾個只顧自己需求的男人,閃現出自己被生理需求折騰到痛哭的那些個夜晚,閃現出自己看AV時的做賊般的鬼祟樣子,再看著眼前這個肯把精力花在研究和我的性愛上的男人,突然鼻子酸酸的,我有點想哭。
下一秒,這個剛剛還讓我有點感動的男人一翻身就把我壓在了身下,他居高臨下地看著我,笑著說:“什麼時候輪到你個M決定休息時間了?!”隨後,他一把揪住了我的乳頭,繼續說著:“你不過就是我的性玩具,我想怎麼玩就怎麼玩,明白嗎?”他手上一用力,我痛得“啊”了一聲,但同時又感到一種奴性被刺激起來的爽。
他顯然不滿意,眉頭一皺,揪住我的乳頭向上一扯,追問著:“明白嗎?”乳頭傳來的酸麻與脹痛和內心的屈辱感混合著,小穴里又是一熱,淫水流了出來。
我情不自禁地回答道:“我只是性玩具,想怎麼玩都可以。
” 阿佑把小指插進我的小穴,然後笑了,他把小指抽出來先湊近自己鼻子聞了聞,然後又伸在我面前,得意地給我看拉出的銀絲。
我羞得擋住了臉求他不要笑話我。
他沒說話,只俯下身來細細地舔弄起我的乳頭來。
之後便又是重複的情節,我被玩得發起騷來求他狠狠操我,他又隨手摸出個套套來戴上,然後遊刃有餘地操弄起我來。
他時而遊走著親吻我的幾個性感帶,時而專心玩弄我的乳頭,時而深情地吻著我,時而又在我耳邊說些挑逗的話。
他有時是個溫柔的紳士,有時是個深情的戀人,更有的時候是個沉浸在征服欲中的S。
絕大多數時候,他都是一副觀察者或是研究者的表情,只有在我浪叫哭求不停索取時,才會愉快地笑起來。
他的肉棒一直勃起著,硬硬的,沒有一絲疲態,我高潮了兩次之後,又體力不支地倒了下去。
2020年10月25日第三章·性愛馬拉松(下)再次醒來時,阿佑在我邊上好像也睡著了。
我瞄了一眼表,才土點半。
我回想起這一早上的事情,感覺時間彷彿過去了六七個小時一樣。
我苦笑了一下,因為從我有性生活到現在,平均一年高潮的次數都沒有過去這兩個半小時多。
我又想起他說的“做一整天”,漸漸有點明白了卻不由得緊張了起來。
我不能一直這麼被動下去,要想辦法讓他快點繳槍才行。
我一邊暗暗想著,一邊起身想要去小解。
阿佑突然摟住了我的腰,問:“你去哪?”我說我去廁所,他說:“我陪你。
”我說著不要,他卻纏著我一路跟到了廁所。
有他盯著我實在尿不出來,只好一狠心把他關在了門外。
解決完一推門,才發現他還保持著我關門前的姿勢,我突然有點內疚,於是抱了抱他,說:“你尿嗎?我陪你。
”他說好,進門坐在了馬桶上,有我蹲在面前看著,他卻尿得不帶一絲猶豫。
只有在我問他為什麼坐著的時候,才害羞地笑了笑,說總是尿得太猛,站著容易濺出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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