帶球跑后霸總跪求我復婚 - 帶球跑后霸總跪求我復婚_分節閱讀_77

童峻的長手長腳突然就不知道該往哪放了,但他還是偷偷打量著葉欽的氣色,看著明顯比昨天晚上要紅潤一些了,才放下心來,他也不提粥的事:“去片場嗎?我送你。”
“我有人送,不需要你。”葉欽把他從門前撥開,兀自走出家門。
葉欽一路走,童峻就一路跟。
直到葉欽上了保姆車,尤金金有點為難地看了看車邊的童峻,問葉欽:“哥,童總怎麼辦?”
葉欽繫上安全帶:“直接開車。”話是沒什麼遲疑的,他還是沒忍住朝倒車鏡里看了一眼,看著童峻遠遠地縮成了一個小點,心裡居然有一點痛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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影響力晚會之後不久,《盲僧》就殺了青,這對於葉欽來說是一件輕鬆的事,他再也不用去片場接受閆茜茜包含歉意的目光,也有了一段相對自由的時間。
用何玉謙的話說,葉欽不用操心新的檔期,只要在家裡安安心心養胎,別給他添新麻煩就行了。
二月初的北風比刀子還要寒,葉欽又有些渴睡,只要沒什麼要出門的事兒,他就和小煤球一起蜷在家裡,有時候看看書,有時候挑挑新劇本。
《盲僧》劇組的動作很快,趕在年前就出了預告片。不管葉欽本人對這件事在不在意,網上對他的期待越來越高,一打開社交軟體,幾乎鋪天蓋地的全是關於葉欽的討論。
冷峻的、爽朗的、優雅的,每個風格的葉欽都出現在各大娛樂媒體的封面報道中,大街上只要有人在聊電影,就會無法避免地聊到葉欽。
“他離開的那五年,想想就好可惜……”
“是啊,預告片都這麼燃,正片肯定更炸裂!”
“好像現在就看到葉老師的個人cut……”
全世界都在討論葉欽和他的新電影,只是這種熱鬧好像和葉欽本人沒什麼關係。
過了臘月二十五,大街上就冷清多了。
所有人都回家準備團圓,但是葉欽不需要,因為現在對他而言,他家裡就只有兩口人一隻貓,其中一口還蜷在他肚子里。
葉文蔚照例要打電話過來,讓他回家裡吃年夜飯,葉欽也照例拒絕了,他沒興趣跟那一家三口其樂融融,尤其想到他們八成又要提“給弟弟鋪路”的事,他就一陣噁心。
跟何玉謙打過招呼之後,葉欽索性把手機關了,一個人在家裡躲清靜。
晚上煮了幾個凍餃子吃,就當是吃過晚飯了。
葉欽提著垃圾袋走到樓下的分類站,那種似曾相識的窸窣聲又響了起來,這次不可能是小煤球了。
葉欽不動聲色地轉身假裝回了單元門,卻站在門后看著分類站的方向。
很快一個帶著灰色針織帽的男人從灌木里跳了出來,他鬼鬼祟祟地四處張望了一陣,把背上的雙肩包摘下來抱在胸前,駕輕就熟地走到了葉欽剛才開過的分類箱前面。
針織帽的動作相當老練,很快把葉欽剛扔進去的分類垃圾袋撿了出來,也不大張開,只是快速地在裡面扒拉了幾下,挑出了一個舊的漱口杯,塞進雙肩包里,就又把垃圾袋放回了原位。
“喂。”葉欽站在他身後喊了一聲,聲音不低。
針織帽一哆嗦,他轉過身來,一看是葉欽,眼睛里立刻冒出兩束白亮亮的光:“葉老師!”
葉欽戒備地看著他:“大晚上的,你翻我垃圾幹什麼?”
誰知道那針織帽矢口否問道:“我沒有,我只是恰好路過這裡,”說著,裝出一副又驚又喜的樣子,“葉老師,原來你住在這裡嗎?”
“你包里還裝著我扔掉的東西,怎麼會是恰好路過這裡?”葉欽挑起眉毛,“你把話說清楚,要不然我現在就報警。”
作為公眾人物,葉欽知道自己所謂的隱私權並不多,但也不意味著他可以全然不維護。之前那些奇奇怪怪的動靜,根本就不是小煤球或者童峻,應該就是眼前這個面臉青春痘的青年男人。
男人聽見葉欽要報警,立刻露出了認錯的態度:“對不起葉老師,我其實只是太喜歡您了,我想從您那拿一點小東西當紀念。而且都是您不要的東西,希望您不要介意。”
葉欽退圈之前也被私生騷/擾過,知道他們往往是當下的認錯態度良好,卻屢教不改。
要放在過去,葉欽是一定要追究到底的,但現在他也實在沒什麼精力和人拉扯,只是揮揮手:“算了,你把東西扔了,我就當沒見過你。”
看葉欽要走,男人卻黏糊糊地纏上來:“葉老師,能不能跟我合張影?我真的,我這輩子最大的願望就是和您合影!”
“現在不是我的工作時間。”葉欽心裡隱隱覺得有些不安,沒回頭,加快了腳步。
果然,一隻濕涼黏膩的手攥住了他的手腕,像是章魚長著吸盤的冰涼腕足,不住地把他往後拉,那聲音也變得油膩到詭異:“一張照片而已,就像一條內/褲,一個牙刷一樣。”
葉欽正準備喊,一股刺鼻的氣味捂上來,他下意識地去護肚子,像是出了水的魚一樣奮力掙紮起來,意識卻一點一點地變得稀薄。
但他很清楚這個人要做什麼,新聞里太多這樣的事情,不新鮮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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