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指收攏,陳念惜非常渴望能夠抓住些什麼,以免在滅頂的高潮下迷失了自己,那種被放逐的飄忽感令人沉迷又害怕。
纖白的手在白蘇背上無意識地抓著,最終她她手裡攥到了什麼,那是一縷白蘇的長發。
滑滑的,纏繞在指尖,她收緊手心,覺得很是心安。
她在座椅里小幅度扭著,似躲避又似迎合。
嬌柔的呻吟從鼻腔里哼出來,軟乎乎地拉長了調子。
鼻尖冒了汗,就連眼皮都是濕潤的,肌膚像是被烤熟了般,熱哄哄的。
眼睫是夜色做的筆,一筆筆勾勒描繪出來,纖長卷翹。
白蘇靈巧的舌一寸寸舔過陳念惜饅頭穴的每一條縫隙,每舔一下,陳念惜就抖一下。
有一群朝氣蓬勃的年輕人勾肩搭背唱著歌經過,還朝坐在minicooper駕駛座上的陳念惜吹了聲響亮的口哨。
陳念惜早在他們靠近前用蓬鬆的裙擺將白蘇遮擋得嚴嚴實實的,還裝作等人似地將電話放到耳邊,沒去理那群人。
白蘇自然也是聽到外面的動靜的,等那群男女走過,她便加快了攻勢,陳念惜夾著她的頭,抖著腿抽動,沙灘上的那團篝火閃爍個不停。
夜空高遠幽深,鐮刀似的彎月高高懸挂著,時間似乎凝滯住了,海風拂在臉上的觸感清晰到極致,陳念惜甚至能夠感受到從毛孔沁出的薄汗是如何在沁涼的晚風下蒸發的。
一切都結束了的時候,陳念惜有一種滿足到極致的飄忽,那一刻心境無比平靜,所有喧囂吵鬧煩惱都遠離了她。
白蘇從她雙腿間抬起頭時,臉因為缺氧而通紅,唇周一片濡濕,昏暗的光線下眼睛格外的亮,精怪似地直勾勾地盯著她。
“感覺這麼好?”
她聲音沉沉的,帶著很輕的沙啞,是經過時間洗滌留下的性感。
白蘇執起陳念惜的手,放在唇邊,唇瓣輕輕地壓過,微張的唇呼出潮濕的熱氣,指尖很快潮濕,傳來一陣酥麻。
陳念惜舒服得連手指都懶得動,只從鼻腔懶懶地哼出一聲以作回應,她垂著眼悠悠地看著白蘇,和白蘇幽深目光對視的一瞬,宛如電光火石閃過,渾身猛地一僵,接著周身的毛孔都被打開了,朝外冒著熱氣與薄汗。
軟塌的腰身一下就坐直了起來,陳念惜目光緊澀,正欲抽回手,手腕卻被牢牢桎梏著。
她見白蘇笑著含入自己的手指,唇舌蠕動著將兩根細細的手指緊緊裹吮住,兩腮因收緊而凹陷,五官稍稍扭曲變形,看起來綺麗又怪異。
手指在白蘇嘟圓的嘴唇里進進出出,帶出一片晶瑩的潮濕,被高熱的口腔含吮著,被嘬得發紅髮熱,在昏暗的環境下上半截手指的顏色深了不少。
鼻尖熱了,沁出潮濕的汗,風一吹,蒸發的汗液帶去了熱量,接著鼻尖又變得涼涼的了,如此反覆,在這一熱一涼中,陳念惜也不自覺地用手指往下壓了壓白蘇柔軟的舌面。
舌尖溫柔又細緻地舔舐過手指皮膚上的每一條紋路,往指甲縫裡輕頂......
軟軟的酥,陣陣的麻,手指都要熱融融地化成一灘了,陳念惜的呼吸愈漸急促、凌亂,目光如火,僵直的身體也軟了下來,沒骨似的癱在椅背上。
眼睛酸澀至極,但陳念惜卻捨不得眨眼,她的手指在此刻化成了性器官,她可以毫不掩飾欣賞著白蘇是怎樣吞吐、含吮她的手指的。
那種洶湧的激蕩讓她久久不能忘懷。
陳念惜看得太認真,想要把白蘇臉上每一絲細微的表情都印在腦海里,以至於她會出現短暫的幻覺。
她恍惚看見絲絲縷縷的妖氣從白蘇黑洞洞的七竅溢出來,心下一驚,等她再定睛看去時,又是,雖然在昏暗的光線下看不真切,但終歸是沒有那些亂七八糟的靈異事件的。
消毒的濕巾是車上必備的重要物品之一,白蘇給陳念惜的手細細擦拭,剛開始只是手指,後面整隻手都擦了一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