柳央動作生澀,為了去就感覺到的y熱地,她刻意磨扭得有些重。男人那處最為敏感脆弱,雖然舒爽,但也有些疼痛。珣烈想推開她,柳央急了,憋著一股作氣,也不去管他岔開話題的玩笑話,伸了舌頭,踮起腳去舔他笑得震動的地方。
他的喉結。
珣烈深吸一口氣,整個人不由得顫抖了兩下,感覺自己身上好幾處軟麻得毛孔都似乎張開了,被刺激得皮膚起了細細的小顆粒。
“央兒……”控制自己不是他的行事作風,就是有些難免小心眼地酸溜溜了,還是要想柳央是不是因為想逃離自己,不惜委身哄誘他:“你……不必這樣。”
喉頭吞咽,拒絕艱難。
柳央訝異了,平日里珣烈就愛挨著她動手親昵,她從開始的掙扎不願到後來的柔順,他卻慢慢君子起來。最近來她這裡雖然頻繁,可多半都是和她聊天,或拖著公務過來處理。將她拉到邊上摟著親著,到一定的時候,卻又會晾著保持距離……
他這可是……可是膩了她?
這想法一出來,柳央人就有些怔忡,患得患失的想法冒了頭。
她想,自己是不是想得過於樂天了,以為自己回去向表哥討了休書,自請下堂,成全柳、陳兩家的顏面后,就可以悄悄回來尋他。可卻沒想過到那時候,珣烈堂堂王爺,還會不會要一個下堂婦在身邊放著?
越想越覺得灰敗,柔腸百折、自哀自憐,紅了眼眶,眼淚止不住地流下。
柳央堵氣般抓著他的手,按向自己的x部,越發堅決地舔允起他的頸脖,還忍不住動了牙齒。氣苦地想,他怎麼可以,怎麼可以不顧一切地擄了她招了她,不許她離開卻又棄之不顧。
仲是王爺,也不能這樣、這樣始亂終棄的。
柳大小姐雖是商家女,但畢竟從小也是錦衣玉食被寵著大的,心裡頭還是有些小任性的,發作起來,難免失了道理。
又兼在王府里日夜被珣烈捧在手心裡寵,更添了些許任性。
“嘶——”珣烈被她咬疼了,也感覺出不妥,柳央的臉貼著他的頸窩,有些sh濕涼涼,有別於唇齒帶來的溫暖濕意。珣烈的手蓋在她柔軟的胸前,感覺她的心跳也急躁凌亂得緊,開始以為是害羞,可她現在在哭……
難道,她就這樣想離開嗎?
珣烈心裡泛澀,恨不得馬上叫人,帶齊傢伙去劈了陳子宣一家。
特別是那個陳子宣,把他當柴劈了才能解珣烈的心頭大恨!
“莫哭,我是捨不得你……很捨不得……”他手下的人,已經將鄭姓廚娘傳遞消息的事弄得一清二楚,加上有派在陳子宣身邊的人守著……其實讓柳央回去,珣烈也不擔心陳子宣和她會重歸於好。
她要他給她一個月,他給得起,可珣烈一天都不想放手。
他想抽手去擦她的眼淚,柳央卻以為他已經不留戀她的身體,愣是用力,將他的手壓在胸前不放。
珣烈有些想笑了,覺得她的心思,他怎麼就越發地猜不透了呢?
原來多好猜啊,不管她哭還是鬧的,小心翼翼還是委屈與蛇的,一眼就能看出來。
現在倒好,這小性子使的,愣是讓人想不通透。
“你哭,是不是也不捨得我?既然如此,那別走,好嗎?”珣烈小心翼翼地,屏著氣息去問,猜想她將說出什麼樣的答案,心裡忐忑。
“王爺可是、可是厭了柳央……”她的聲音悶悶地,卻答非所問:“自從……你已經不再碰、碰我……”
聲如蚊蚋,態度卻堅決,閨怨滿盈,不容錯辯。
她的話,她強壓著他不放的手,還有她的淚……突然珣烈就有些明白了。
最近朝事繁多,小皇帝又不知道犯了啥孩子脾氣,一個勁地和他鬧騰。珣烈又貪戀自從對柳央採取懷柔策略后,她給予的笑臉與柔情,於是在情事上就剋制了下來。
那陳子宣是個文人,他覺得柳央估計會喜歡文人舉子那套酸腐,雖然不屑學之,但也決定與開始時不同的守起禮來。
雖然仍然會忍不住對她親昵,平日里摸摸摟摟抱抱到幾乎玩火的時候,他就會在心裡不停地對自己說,她仍是處子,這事急不來。要到兩情相悅時,水到渠成之際,才是他倆徹底結合的良機。
本著這樣的想法,珣烈一直強忍,卻沒料到柳央會誤會,以為自己對她新鮮不再。
【珣烈這倒霉王爺有寶寶替他不甘了,認為央兒愛他太少,不公平。可是他倆本來的感情就不是對等的,珣烈對柳央並不是初相識,只是時光里存封了記憶,柳央卻對他一點印像都沒有,還被強擄到王府里,動轍用她在意的人來威脅,所以她能喜歡上他,已經是他對她千般萬般好她心裡其實也沒別人的情況下,才能達成的。所以兩人不在一個起跑線上,柳央要追上他,只是沒有這麼快,有疑問的寶寶可以給我留言啊,看到會答哦~~給我珠珠吧,都說好看,怎麼就不給我珠珠呢,嚶嚶嚶,求收藏,求關愛,求珠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