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吃著好甜(1V1甜寵) - яōúщé⒩⒩ρ.мé 043驚變,你這是威脅本王

柳央向珣烈發火發得半真半假,因為的確在稍早之前,她的心裡一直在挂念的,都是珣烈今天怎麼這麼晚?他午膳有沒有吃好?這麼晚不用膳會不會餓著……
她變了,這個事實突然清楚明白的放在眼前,讓柳央又是害怕又是內疚。
珣烈不知道這是柳央對她自己的厭惡造成的遷怒,雖然心裡覺得奇怪,可是也有一些高興。她會因為他遲遲未來而生氣,這代表對他上了心。
所以接下來不管柳央怎麼冷臉以待,發脾氣要他離開,他都只是以一種看著撒嬌的孩子的眼神看她。哄和道歉都不管用后,因為擔心和疼惜她身體的不適,他想著明日等她消了氣再來也好。
珣烈終於放棄離開時,柳央聽到外面隱約傳來他對丫鬟們囑咐的話語。
無一不是要人好好守著她,侍候周到,還說不管什麼時候,只要她有不適,就一定要派人去通知他。
柳央現在最需要的就是獨處,熬到丫鬟把葯端來,喝了葯,她才得了要安心睡眠,房裡不能有任何聲音,不想任何人在面前的借口,將所有人都給趕了出去。
珣烈晚上去了一趟,見她已經歇下了,又聽說她聽不得有聲響,怕影響她睡眠,連進去都沒敢進房去,生怕攪了她好生歇息的安睡。本打算早朝之前,再去看看柳央,看她休息得好不好,看她消氣了沒有,還要告訴她,今天自己一定會下了朝準時回府等云云。
可是還沒有等到珣烈計劃的時候,就看到一身素衣、不施脂粉,面色蒼白、兩眼通紅地跪在他院子前面的柳央。那時天還沒亮,她身邊的丫鬟來報,據說看到柳央像瘋了一般地衝出來,攔也攔不住,也不敢強攔,怕傷了她,只得尾隨其後,見柳央是跑來珣烈的院子,正好一起稟了。
然後她們就看到柳央跪在那裡了。不管怎麼苦勸苦求,她也不肯起來。
無法,丫鬟們只得黑壓壓地跟在後頭跪了一地。
待到珣烈聞聲起來,出來看到這樣,驚得怒聲喝斥:“你這是幹什麼?”
柳央兩眼紅腫,表哥信中的罵斥,彷彿仍歷歷在目。字字句句縱使再難聽再狠,也讓她無從反駁,羞愧萬分。出嫁途中被擄來,不是她所願,失貞可以說是身不由已,可到了現在,她已經幾乎忘掉了自己應該是陳家的媳婦,表哥的妻子,心不自覺淪落在珣烈身上。還有柳家……母親為了自己病入沉痾,父兄在人面前抬不起頭,幼弟羞於進學……她竟然一無所知,還日日沉湎在珣烈給她塑造的溫柔小意中。
她過得多快活,家人則身在地獄一般,就有多悲慘……這一切,都是因為她,惹來了麻煩,還忘了本份。
表哥說,如果她還是個人,還能想起自己身為人子的責任,此時就該一頭撞死,以全貞烈,以免家人再為她所累,為她蒙羞……
卻不知,她不敢死,不是惜身,而是柳央知道,珣烈在乎她卻不在乎她的家人,只有她在,才能保全他們。
“王爺,柳央昨夜做夢,夢見家中父母因為柳央無顏見人,母親還一直生病卧榻纏綿,難以痊癒。柳央的婚書已入陳門,生死皆是陳家婦,卻一直在王府迷於享樂,置父母夫家於不顧,實在愧為人女、愧做人婦。
柳央知道王爺對柳央好,可此生實在無此緣分,如果王爺的確珍愛柳央,請放柳央回去以全人l,下輩子柳央願為奴為婢,跟隨王爺……求王爺成全!”
珣烈萬萬沒想到,柳央現在仍會來求他放過她。而且當她最後一句話說完,她伏首在地,一副要長跪不起的模樣。
珣烈感覺眼前氣得發黑,他氣極反笑,雙拳緊握、咬著牙從齒縫中磨出話來:“好一個陳家婦,本王以為,一直以來對你的真心,就連石頭人都能捂熱……你就這樣吃定了因為本王疼你、愛你,所以不管你所求是怎麼過分,本王都會答應你?”
臨近天亮的那時,夜反而更黑,而且夜風頗涼,就連燈火也搖曳得在地上投出各種暗影。柳央一身單薄素衣,頭髮未挽,叩伏在地上,身子因珣烈的話而抖得更厲害了,也不知道是冷的,還是因為驚懼。珣烈這時候是既痛恨又心疼,他見柳央不答,恨極之下,往身邊大喝:“通通給我退下!”
等身邊怕得不成的丫鬟僕役通通退走後,他走到柳央面前,聲音冷漠:“柳央,你就不怕,本王一怒之下,將柳陳兩家通通處死,讓你成了寡婦,再無家累。”
柳央抬頭,淚流滿面卻帶著笑容,只是笑容凄楚:“怕?柳央想了一夜,如果讓家人因此蒙羞,痛苦一生,倒不如同生共死。王爺既然不畏悠悠眾口,為了柳央寧可擔此w名,柳央保證在家人去后,絕不偷生於人世。”
柳央思前想後,卻無兩全的法子,素x橫了心,賭珣烈到底心疼自己,狠狠地賭這一把。
珣烈怒笑:“你這是威脅本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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