珣烈連食幾口后,笑得開懷,指著另一樣還在爐上烹煮的說:“央兒,那個是否味道更好,快遞來與我嘗嘗!”珣烈多變,柳央見過他笑得冷,笑得邪,笑得x有成足,甚至b她歡愛時笑得淫靡……可就是沒有看到過他這樣毫無機心算計的展顏大笑……
他樣貌俊美,五官豐挺,此時笑容朗朗,眼中似有細碎星光……柳央和他離得近,將這個笑容盡收眼底。她有著片刻的恍惚,心裡冉冉浮升出一句話:這人,長得真好看……
她這瞬間的閃神,卻也被珣烈看在眼中,於是他爽朗的笑中多了些促狹:“秀色可餐否?”
“啊?”柳央愣是沒有跟上他的思路,大眼忽閃了幾下,全是不解。
珣烈乾脆就將整張臉湊到柳央面前,幾乎鼻尖貼著鼻尖,唇與唇之間,也不過間隔一指距離,他的呼吸熱熱地拂在她的唇上,帶著酒的氣息,引發一陣火辣辣的酥麻感。
“央兒看我,是不是就不餓了……那我可得好好再喂喂……”
“唔——”
在柳央還在為他突如其來的靠近心慌臉紅,沒有細想他話究竟是什麼意思時,就被他的唇舌侵佔,只能發出唔哦的喘息聲。
他的舌渡過來的味道,與她方才淺嘗試味時又不同,更為強烈直接。柳央並不擅飲酒,用酒來烹煮食物,僅是因為需要衝淡原本的重甜,才挑了較為辛辣的一種。這時珣烈嘴對嘴地對她哺食,唇舌交纏避無可避,她咽下食物也咽入了酒的辛辣,很快臉上不知是因羞還是酒意,映出一片櫻粉。
珣烈滿意了,這般yan色,才是他想為柳央沾染上的顏色。
考慮到柳央並沒有如何進食,他戀戀不捨地放棄繼續與柳央嬉戲糾纏。就著兩盤柳央烹煮的菜肴,一口一口地喂她,不時又冷不妨吻上她的小嘴,從她的櫻唇中搶下一口吃食。
他這般遊戲著喂她,柳央又氣又羞又惱又怕又恨,卻又無法可想,不敢拒絕,也就有些放任自棄地由著他。心想他這般戲弄於她,想必也不再著惱,也不必擔心他再對她家人不利。
於是這一頓飯,柳央所烹煮出來的兩道酒肴,多半進回了她自己的肚腹。而珣烈並不怕原來菜品的濃甜,雖然大愛柳央烹出的味道,可更怕柳央餓著,也就將就著將原來的菜品,多少吃了些管飽。
在柳央被酒意弄得熏熏然,頭腦和動作都略為遲緩不復敏銳下,珣烈摟著佳人,可算得上是隨心所欲、意氣風發。湖光山色,秋景怡人,在珣烈眼中皆不及懷中的佳人可人,醉翁之見不在酒,感覺份外開懷。
於是這一場府內游湖,倒也算得上喜樂融融,心怡意滿。
自從那一次游湖后,珣烈迷上了柳央的手藝,只要他在府里用餐,必然就讓人知會柳央,去替他烹煮些小菜備上。說是要嘗她的手藝,可他也怕讓柳央累著,連連從外尋了三、四名年輕廚娘進入王府,在柳央居住的院里,開僻了一處小廚房,讓這些廚娘呆在那兒給她打下手。
柳央以往整日在王府中過得十分痛苦,不是偷偷以淚洗面,就是為家人、表哥擔驚受怕、胡思亂想。有這份差使在身上,一日兩頓飯地忙碌,倒也好打發日子,強打起精神,向珣烈要來許多食譜書籍,專心地鑽研廚藝。
不管珣烈喚不喚她,柳央都覺得做飯,能讓她心情沉靜下來,於是十分用心。
只要珣烈在府中,就能吃上柳央精心烹煮的美食。
一時之間,兩人倒也過了一小段平和相處的日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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