珣烈屈指撫唇,輕輕地在勾起笑弧的淡色薄唇上敲了兩下指節,魅惑得讓一旁看慣了他容光的幕僚也忍不住心跳加速,趕忙低頭不敢再看。
說到容色光yan,其實這位攝政王爺,b他擄回來的柳姑娘,實在是優勝太多了。
那位柳央姑娘,長得也頗為甜美可人,但和王爺的天人風姿相b,就會流於普通。
好半晌,幕僚聽到珣烈慢條絲理的聲音響起:“芙蓉障里有位養了四年有餘的清倌人玲瓏,找人領了本王的牌子過去,將人領了,想個好一點的法子,送到陳府和那人面前去。”
“是。”幕僚領命而去,芙蓉障是官家妓仿,除了明面上掛牌的官妓外,暗裡還養了一批姿色更佳、技藝更優的清倌人。
這些自小便嚴加培育的女子,長相相當傾城傾國。論起讀書人的心志,能將之摧毀的,從來不是刀劍強權,而是紅粉溫柔,香花解語之事。
而替珣烈送人去時,自然不會告訴陳家,這是伶人。
珣烈忙了大半天未曾進食,忙時不覺,閑下來便見餓了。又將近一日沒見過柳央,突然來了興緻:“吩咐下去,在湖舫中擺膳,請柳姑娘過來陪本王用膳。”
珣烈興緻勃勃地想,她的身子最為綿軟甜美,就得多吃東西,保持溫潤豐膩才好。
……
柳央穿了一身淡綠的秋裳,頭髮只用一串指頭大小的東海明珠挽起,斜插一根白玉簪,臉上不施脂粉,很是素凈。
住在王府里,衣食無憂,連梳頭也有專門侍候的人。珣烈召她一同游湖用膳的消息傳達過來時,底下的人很是緊張,不一會,就將她塗抹妝點得貴氣十足、花團錦秀的模樣。
柳家的人從小就要學習制糕,身為嫡女的柳央也不例外。烹制點心的時候不能沾染脂粉,否則就會雜了味道。所以從懂事起,她就沒有將太多心思放在裝扮上。
上一次這樣細心妝點,濃妝yan抹的時候,是她出嫁的那一天……
突然柳央就發了狠,像是要將這些天的不滿都發泄一般,將那面銅鏡連著妝台上的東西,全部掃落在地上。
接下來,柳央一意孤行地凈了臉,拆了頭,換了裳……
她就這樣出現在湖舫前,珣烈淡淡一眼掃過,見她這般素凈,臉上也並未表示出不悅。
跟著柳央身後的幾個丫鬟,這才松下一口提吊半天的氣,戰戰兢兢地退到一旁。
“央兒來,菊酒剛剛燙好,正適合淺酌一杯,暖暖身子。”珣烈招手,畫舫裡頭只有他身邊有榻,他所指的位置,也正在自己的身側。
柳央以為自己已經認了命,心也該麻木了,可此時仍然打心底升出一股恨意,直衝而上。
仕、農、工、商,商人的地位不高,可她柳央也是從小被家人捧在手心裡呵護著養大的,也曾認真請了有教養的婦人教學禮儀。她是好人家的女兒,本也當嫁到君子府第為婦,但是現在……珣烈就這樣隨意一指,示意她偎到他的身側,在他王府下人的眼皮底下……
這人已經毀了她的人生和希望,現在還要毀她尊嚴!
柳央沒有動,臉色蒼白眼,簾低垂,神色泫然。
珣烈蹙了蹙眉,揮揮手,讓下人退出舫倉去畫舫尾部候著。
等下人散盡,他站起走到柳央面前,握起她屈在身側有些微微顫抖彎曲僵著的手,柔聲對她說:“我沒有羞辱央兒的意思,只是單純地想你伴在我身側而已。”
言罷,輕輕拉著她一併回到榻前,然後摟著她坐下。
“忘了我的央兒會害羞,是我不對,我自罰一杯,央兒你莫要惱了。”拿起杯盞將盞中菊酒一飲而盡,珣烈將臉靠到柳央的臉頰耳際,輕廝慢磨,唇貼著她的耳廓,聲音幾不可聞:“央兒莫羞,你是我認定的女子,在這府中,沒有人敢取笑……”
珣烈的呼吸熱熱地拂在耳邊,帶來些許濕潤的暖意,柳央的臉轟然而紅,被他叼擾著的耳垂更是發燙得厲害。耳際薄而敏感的肌膚麻癢得讓人發酥,她的人是惱的,身體卻像是自有其意識。被他這樣一含一叼一磨臉,便難以控制地軟了下來,癱倒在他的懷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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