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煙也沒有種種手段,只是儘力的配合趙承□。
機緣巧合之下,一場簡單的風花雪月就這麼完成了。
雲雨之後,二人都倦了,就相互依偎著睡了過去。
如煙睡的很實,直到第二天清晨,趙承□想要如廁,才將她推醒。
慌忙道歉之間,如煙顧不得太多,下床將便器端了過來。
看著已經硬起大半的那個傢伙,如煙的臉頰再次紅了。
尤其是趙承□還挑釁的讓它上下晃動幾下,更是讓如煙羞澀不已。
若是此刻的趙承□沒有受傷,恐怕看著眼前的如煙,早已經餓虎撲食一般的撲了上去。
但身體抱恙的他,也只能是安安靜靜的等著如煙伺候穿衣。
轉眼便是三天過去。
這三天之中,二人的關係日益精進。
尤其是如煙從這種男女之間體會到了極大的樂趣之後,無論是配合動作,還是姿勢表情,進步肉眼可見。
更加關鍵的是,趙承□的身體也越來越好,不論是力量還是速度,都有了極大的提升。
夜裡的二人,簡直是無比的歡愉。
到動情處,如煙甚至都能忘卻二人的身份,情郎夫君之類的話語,也是頻頻喊出。
而對此,趙承□卻道:「人之常情。
」這裡的小日子過的雖然不錯,可隨著龍晉關物資事宜的接近尾聲。
趙承□也該思考離開的事情了。
但是在離開之前,趙承□還有一件事情要做。
「小公爺,不知道您把下官叫過來,有什麼事情呢?」關長點頭哈腰道。
「如煙的家人,可在你關內服役?」關長心中一驚,暗贊如煙本事可以,竟然真的給她將趙承□勾搭到了。
「是在關內服役,不過苦役的人員管理,乃是下官和關內另外一位大人共同管理,所以……」「那是何人?」「乃是隸屬於中樞勞役司的勞役官,雖然按照職級來說,他屬於我的手下,可如果涉及到勞役身份的變更,恐怕還得要經過他的手。
」關長如實說道。
按照律令,這勞役派到龍晉關里,如何使用,自然可以按照關長的意思執行。
但如今趙承□想要將這些人的勞役身份,變成平民,那可就有些複雜了。
勞役分為三種,一種是按照勞力拿錢的工匠,屬於給國家打工,修建宮殿城池之類的,待遇往往還是不錯的。
到期之後,就能回到故土,屬於外地務工。
第二種便是如煙家人這種,家人犯了事,被連帶到這種地方,已經沒有故土之類的說法。
按役法規定,屬於役民,低人一等,只有勞苦到死這一條路。
另外便是有軍功才能夠恢復身份。
而恢復身份,往往要上報到中樞,單憑關長這種小官,可以讓他們不服勞役,可想要改變身份,那要層層上報。
過程也不是一時半會能夠完成的。
待關長這麼一番講述之後,趙承□微微皺眉。
而在廳堂後面偷聽的如煙,更是眉頭鎖死。
因為按照關長的說法,即便這個負責勞役的人,願意給趙承□這個面子,可上面還有很多人,根本不是一句兩句話的事情。
「不過,下官倒是有一個不錯的辦法。
若是公子您有意想要帶走如煙姑娘的話……」關長突然改口,顯然他早就有這個辦法,卻要先將事情的難度說清楚,才顯得他更為重要一些。
「如何?」「此話,今日下官說完,若是公子不願,那就當下官從沒有說過……萬萬不可泄露出去,否則,輕則官帽落地,重則人頭不保。
」「下官的辦法是,殺良冒功!」關長壓低了聲音,生怕有第三個人聽見。
因為聲音低,他的話,牆後面的如煙,的確沒聽見。
如煙著急的拳頭都捏緊了,可也沒有任何辦法,現在的一切,都看趙承□了!而趙承□一聽,眉毛一挑,已然怒了三分。
這讓關長有些摸不準趙承□的想法,便立馬迴旋道:「如此大不諱的事情,想來公子必然不願,那隻怕沒有別的辦法了!」關長擺出一副剛正不阿的君子模樣,義正言辭的又道:「公子,也不是下官不想幫忙,只是這事情,實在是超出下官的能力範圍了!」「不過,下官倒是可以答應,能免除那些人九成的幸苦,吃食住宿,也能夠改善許多!」「那隨後,帶我去服苦役的地方瞧瞧吧!」趙承□倒也不著急給出一個結果,畢竟這事情他也只是摟草打兔子,就算是解決不了,也無所謂。
隨後,一頂轎子跟在關長的馬後出發了。
轎子裡頭,自然是趙承□和如煙,趙承□身體還沒有痊癒,騎馬稍許有幾分不舒服,便改為做轎。
「少爺,若是難度大,那便算了吧……如煙就是一介丫鬟,不值得您這樣。
」「不著急,去了瞧瞧再說。
」趙承□倒也淡然,很是悠然的品了一口茶,喝完之後,還在如煙的胸口狠吸了一口。
少女的乳香,配合上這清幽的茶香,的確是享受。
到了一處石場之後,關長招呼了手下,安排如煙的親人進屋見趙承□。
「進去吧,有大人物要見你們!」第一批進屋的有二人,分別是如煙的兩位嬸子,雖然受苦了不少日子,可隱約能夠看得出,原來是個養尊處優的夫人。
「見過大人!」二人一進屋,立馬下跪,因為二人身份低賤,但凡遇到有身份的,哪怕是最低級的吏,也要下跪行禮,何況是管教口中的大人物。
可讓這兩個婦人沒有想到的是,一進門就聽見了如煙的聲音。
「三嬸,四嬸……」這出乎意料的相見,讓三嬸四嬸大感意外,隨即問道:「煙煙,你這是……」「我現在伺候公子,求他,看看有什麼辦法,能讓咱們家人擺脫這種苦役的生活。
」如煙急切的解釋道。
三嬸四嬸一聽這樣,立馬再次給趙承□磕頭請安。
要是真能脫離苦海,那磕頭算什麼?何況給這種有權勢的人磕頭,本來也不算是什麼。
「你們,想離開這?」趙承□緩緩問道。
「想!」三嬸四嬸異口同聲的回答道,聲音之中透露出的那股急切,就像是餓了三四天的野獸一般。
「離開倒是不難,只是需要付出一點代價。
」「公子,只要能讓我離開這,不天天受苦,啥代價我都願意!」三嬸心中明白,自己的價值,根本不多,唯一能算的上的一點,便是這身皮肉,於是,說話間,三嬸已經解開了一顆扣子,意思明確。
而四嬸的態度更加堅決,先是磕頭之後,才開口道:「一切代價,我都願意!哪怕讓我去勾欄里當個賣身的婊子,我也沒問題!」苦役的生活,實在是幸苦,每天重體力活,不斷地重複,而且一眼望不到盡頭!在這地方,女人要說清白過日子,簡直是笑話之中的笑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