輕輕嗅了嗅,楊露出一股迷戀的神態道:「公子,您雙足上的味道,好迷人啊……有股深切的男人味。
」趙承□騎了一天的馬,尚未洗漱,靴子里的味道,就算是誰來說,那也絕對不好聞。
可楊竟然露出如此痴態。
對女人從來缺乏信任的趙承□,自當是不信的。
可不等趙承□質問。
楊竟然將鼻子湊到腳趾縫隙之間,非常用力的嗅了一口。
然後露出的表情,就像是渴了三天的人,終於喝到水一樣。
那種享受的表情,宛若新生一般。
如此神態,讓趙承□一時間也問不出口。
「公子,是奴家唐突了,只顧著自己享受,竟然忘了公子的泡腳……」楊一邊解釋著,一邊將趙承□的雙足放入水盆之中。
「公子覺得水溫如何?」趙承□點點頭。
楊的一雙手便在水盆之中,仔細的揉搓起來。
勞累了一天,加上剛剛的迅猛釋放,趙承□的確感覺到有些累了。
此時的一番熱滾滾的水流在足底流淌,一下將酒醉疲乏和空虛的感覺全都舒緩了。
那種舒坦的感覺,讓他心中對於趙小天的不滿,也有所降低。
而如煙仔細且小心的吮吸,更是讓趙承□得到了男人夢寐以求的那種享受。
不知道何時,暨娘終於從高潮的餘韻之中緩了過來,美滋滋的貼在趙承□的後背,溫柔的撫摸著趙承□的肩背,柔聲道:「公子,奴家伺候過您這一回之後,真就比死了還難受了……」「哦?本公子剛剛弄的你不舒服?」「不是,而是暨娘品嘗過如此美味,但這輩子都在難以嘗到,真的讓人難以接受啊。
」「有些事情,從沒得到過,那也罷了,奴上不知道那種感覺,可既然讓奴品嘗過一回,但卻是最後一回,實在是……」暨娘說著,竟然落淚,那種遺憾的感覺,宛若失去了生命之中最寶貴的東西一般。
此時的暨娘,是真的很傷心,甚至可以說,她男人死的時候,都沒有這麼傷心。
「妹妹,休要哭哭啼啼的,攪擾了公子的心情!」楊出言阻止,暨娘覺得是這麼個道理,可想要忍住哭泣,卻因為用力過猛,變成了啜泣,一時半會停不下來。
「好爹爹,奴錯了……您懲罰我,好不好,揉搓我的賤奶子。
將它們打腫打爛,好不好……」說話間,暨娘將身子挪到了趙承□身體一側。
而同時她胯下還有細密的白漿順著大腿流淌出來。
「妹妹,可不要糟蹋了公子的精華啊!」楊出聲提醒道。
「噢!爹爹恕罪,我馬上吃掉!」暨娘彎下腰,雙手在大腿上一陣小心翼翼的掛扣,生怕浪費了一點。
「騷東西!」趙承□調笑一聲,露出了三分開心。
可就在此時,楊的臉色微變。
「公子,奴有一句話,不知道當講不當講……」「但說無妨。
」「若是奴沒有看錯的話,恐怕她的蜜穴之中,並不止您一人的精華。
」「嗯?」趙承□眉頭一挑。
楊立馬跪下,解釋道:「雖然奴也不是什麼貞潔烈女,可起碼來伺候您之前,必然是將身子的里裡外外洗弄王凈的。
若是帶著其他男人的體液,那豈不是……」「而且奴也嘗過,似乎卻是有兩種味道,一種甘甜可口,內涵豐淳。
另外一種,則是微微苦澀。
」「你若弄錯了,怎麼辦!」趙承□不太相信,關長送來的女人之前,還敢先弄一發。
可楊卻微微抬起頭,目光堅定道:「若是奴錯了,那奴任憑公子處置。
」暨娘面色淡定,可心中卻亂了,她來之前,怎麼知道這趙家公子如此帥氣逼人,如此陽武有力。
若是她知道,就算是拿刀逼著她,她也不會跟師爺那種軟爬蟲胡搞。
可事已至此,她必然不能承認,也只能硬著頭皮道:「公子,這位姐姐就是嫉妒您操了我這騷貨,所以弄出這一套說辭。
奴家雖然也不是處女,可也決然不是人盡可夫的爛貨。
」雖然楊對於男人的經驗豐富,知識淵博。
可依舊比不上暨娘的那份天生媚骨,暨娘似乎天生就能討的男人的喜歡,雖然沒有仔細思考,可是僅僅憑藉本能,就讓趙承□的信任,多了兩分。
二女明爭暗鬥,為的自然是爭寵。
大家都知道,三個人同時伺候,一定有一個人是最受喜歡的,想要被趙承□帶走,那只有這個最喜歡的,可能才最大。
如煙聽著這兩位姐姐的唇槍舌戰,也加緊動彈起自己的唇舌。
同時,也對自己那貞操更不自信。
顯然,趙承□要得是一個玩物,貞操這種東西,有了可能是不錯,但沒有也不重要。
見二女各執一詞,趙承□心中跳出一個妙計。
「這個好辦。
」「你若是污衊了她,那便罰你伺候她三個月,不論是吃喝拉撒還是別的什麼要求,你都要事無巨細的服從。
」「你,若是瞞著少爺我,那少爺便將你送到軍隊的馬廄之中,讓你試試,北涼大馬的兇悍。
」暨娘一聽,心中一慌,她雖然喜歡男人,喜歡跟男人睡覺,但是牲口的那玩意,實在不是人能夠承受的。
她可見過牲口,平日垂在胯下,已經不是她能接受的,更別說硬起來之後了。
但事已至此,根本沒有後退的路。
剛剛灌滿的蜜穴,竟然在之前被其他男人灌溉過,這恐怕別說是男人了,就算是任何一種雄性動物,也決然不能忍受。
「暨娘聽公子的,只求一個清白!」「奴聽從公子安排。
」「好!那既然是你提出來的問題,你有如何辦法,能夠確定這些東西,來自於不同的兩個人。
」趙承□指著暨娘跨間的一部分殘留白漿道。
「這個不難。
只需要用小勺分別取一些不同的精華,放入溫水之中,其形態,一看便知。
」趙承□將如煙抓起,命令道:「你來捏腳,你去準備。
」如煙自然乖乖聽話,沒有半點不服從的意思。
雖然對於那根大傢伙還有些迷戀。
當楊用小勺掛過暨娘的大腿時,她真的有些心虛了,她雖然沒有聽過這種辦法,但是心中卻隱隱感覺,不同的男人,射出來的東西是不一樣的。
因為她見過的男人里,就有不少人噴射出來的東西有明顯變化。
「我真的是該死,為什麼要如此貪那片刻的歡愉……」暨娘心中罵著師爺,但表情依舊柔媚,似乎根本不在意,心中只有趙承□。
「公子,這一勺,是從床單上刮下來的。
」「這一勺,是從妹妹的胯下大腿上刮下來的。
」趙承□又問道:「那女人的蜜穴之中,也有蜜汁,混淆了怎麼辦。
」楊微微一笑,道:「男女有別,一看便知!」而接下來,楊竟然直接伸手來到了暨娘胯下,用勺子插進了暨娘的蜜穴之中。
三勺白漿,同時置於溫水之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