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上官茉莉的手,則在衛雨晴的身上輕輕的撫動著,時不時的還在衛雨晴的敏感部位逗弄一下。
如此溫情畫面,宛若一對百合。
衛雨晴心中暗暗感慨剛剛的危險。
「稍有不慎恐怕萬劫不復……」良久之後,二人依依不捨的分別,穿上衣服之後,真的若母女一般。
可衛雨晴自以為機智的處理,卻沒想到,根本就是上官茉莉早就設計好的。
無論是聖水還是舔菊,都是衛雨晴自覺主動的,就算是有下次,那也必然是順暢無比。
衛雨晴離去之後,上官茉莉招呼了另外兩個女奴,乖巧的跪在自己腳下,仔細的舔弄起腳趾來。
不同於大公睡眠時候被伺候,只是單純的為了享受。
而上官茉莉足下的女奴,還在空檔的時候,回吞入一些溫潤的葯湯,以此養護上官茉莉的玉足。
次日。
大公府,上水樓。
又是一個年輕才俊,登門拜訪。
而今天陪著衛雨晴來選婿的,正是上官茉莉。
有了昨晚的事情之後,二人的關係,甚是親密。
上官茉莉一口一個雨晴極為親昵,而衛雨晴更是用義母稱呼,完全沒有過去的那種尷尬。
彷彿衛雨晴是上官茉莉從小照料大的一般。
「夫人,慶家公子。
現在已經到了樓下,是否進上來?」一個丫鬟上來彙報。
「請吧,時間也差不多了。
」選婿,尤其是這麼多人裡頭選一個,那也就是說,衛雨晴的夫婿,只有其中一個。
見面的時候,自然也要被厚厚的帷幕給遮擋起來,而且上官茉莉,可不是一般人想見就能見的。
慶紹文,乃是北地一個存在了數百年的大家族,慶家旁氏之後。
生的也算是一表人才,面容英武,身材欣長,既不失文人墨客的儒雅,卻也有北地武人的健碩。
「紹文,見過夫人,見過小姐。
」對著綉著荷花的帷幕,慶紹文鞠躬行禮,合身的青色長袍,平添幾分氣質。
「坐吧。
」「多謝夫人。
」慶紹文聽著上官茉莉的聲音,心中暗道:「這聲音竟然如此年輕……」「關於我女雨晴的情況,你大多都應該知曉吧?」「夫人放心,紹文在來之前,已經悉數了解過。
紹文自有便有殺敵報國之夙願。
只可惜一直沒有機會。
」「而今,紹文聽聞雨晴小姐之經歷,深感佩服,若是能娶如此人物為妻,實乃紹文之榮幸。
」慶紹文說出了早就準備好的話語。
而這話一出,也讓衛雨晴和上官茉莉對視一眼,二人都有些許的驚訝。
因為慶紹文所說的不同於前面見過的所有人,他甚至沒有提出任何條件,而是直接就要娶妻!須知道,妻和妾不同,妾自然可以地位崇高,可地位上,再怎麼樣也不是正統,不論再怎麼受寵,那都是一時的興榮。
而妻,則是有了底線,不論再怎麼不受寵愛的妻子,地位絕對不容動搖。
休妻那可是要上報官吏衙門的大事,而休妾,只需要一直休書即可。
一陣沉默之後,上官茉莉繼續道:「聽聞公子能文能武?若是不吝,可否展示?」「自然是可以的,不過紹文水平有限,還請見諒。
」言畢,慶紹文便拿起一旁的木劍,舞了起來。
挑,刺,掃,種種動作,可謂是有模有樣,像是個自幼習武之人。
雖然只是他一人動作,可厚重的帷幕,竟然被他舞劍時候產生的風,給吹的徐徐飄動。
慶紹文的勁力,可見一斑。
一番劍舞結束,慶紹文拱拱手,收了劍,在一旁的書桌上,開始提筆寫字。
走筆龍蛇之間,衛雨晴敏銳的發現,經過剛剛那番舞劍都沒讓慶紹文流汗,可現在寫字的過程里,慶紹文的額頭上,竟然同時出現了好幾粒汗滴。
「夫人,紹文先前所言,句句肺腑。
雨晴小姐,紹文心意,已然全留在此字之中,還請認真考慮!」「嗯。
」「那紹文先行告退。
」慶紹文長呼一口氣后,堅定的下樓離開。
衛雨晴有些著急的起身,想要看看這個慶紹文到底寫了些什麼。
可上官茉莉卻一句話攔住了衛雨晴。
「雨晴,你覺得此人如何?」衛雨晴不知道上官茉莉的話里有何深意,只能如實道:「看起來還可以,不過越是不錯的人,我越是擔心他目的不純。
」「目的不純?雨晴啊,你還是太年輕了,情比金堅的事情,又豈會出現在尚未見過面的男女之中?」「我們要選,就要選目的不純的,如此,你今後的生活,才有得保障!」上官茉莉直接點破了其中的關鍵。
衛雨晴若有所悟的點點頭,來到了書桌前。
慶紹文這一副字,寫的鐵畫銀鉤,水平相當不錯。
而內容,卻讓衛雨晴有些難堪。
一時間,衛雨晴不知道應該如何是好。
此時,上官茉莉來到書桌前,一掃上面的字,頓時笑出了聲。
原來,慶紹文寫的竟然是一首男女床笫之間的情趣詩,詩內容以鴛鴦露水為材,實際上卻是寫了一對男女在天地之間野合。
上官茉莉打趣道:「雨晴,你怎麼看其中的深意啊?」「這……」衛雨晴紅著臉,不知道如何說。
「鴛鴦乃是露水夫妻,並無伴侶終生的說法,他詩里的意思,就是過去的事情,他可以全然不在乎。
而且,似乎還有一層深意是我不確定的。
」「嗯?義母明示。
」上官茉莉後退一步,指著字跡道:「若是遠看,不刻意的分辨字跡,這筆墨之間,似乎是一對男女在歡愉。
」衛雨晴聞言,後退兩步,觀察片刻,倒吸一口涼氣。
果然如同上官茉莉所說的那樣,字跡筆墨,真的好似一張畫一樣,畫里的內容,更是露骨到了極點。
「雨晴,你可看清,這畫里的內容?」「好像是,一名男子在舔弄女子的胯下,還在用陽物摩擦女子的足底。
」上官茉莉很是玩味的笑道:「如此看來,這個慶紹文,倒是可以繼續考驗考驗。
」「義母的意思是,他不僅願意娶我為妻,甚至還願意在男女之事上,以我為尊?」「不錯。
」這樣的結果,讓衛雨晴倒吸一口涼氣。
可以說,慶紹文,是這幾天所有人裡頭,姿態最低,條件最高的一個了,如果真的像他字里說的那樣,恐怕嫁給他,將來衛雨晴不會受半點委屈。
「不過,男人的話,豈可全信?」「當務之急,乃是……」上官茉莉話說一半,一躍坐在了茶几之上。
拿起茶杯,順著自己的大腿將茶水倒下。
淡綠色的茶水,順著上官茉莉的腿,一直流到了足底,進而滴在地上。
衛雨晴抬頭媚笑一聲,立馬跪下磕頭行禮道:「孩兒多謝義母賜茶。
」言畢,便如同母狗一樣,開始舔弄起地上的茶水。
舔舐王凈后,恭敬的將上官茉莉的一雙鞋襪取下,開始揉捏舔弄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