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廢物兒子有點天賦哈,把你爹雞巴全含住,算我獎賞你的。
」在黑人的羞辱下我並不生氣,或者說早就無感,亦或是樂在其中。
我不確定是否是因為戒指的緣由,反正我這樣的雜魚雌男娘,就算沒有戒指也無法反抗黑人的雄偉強壯。
這是我第一次口交,非常笨拙,都不知道該怎麼服侍黑人爸爸。
只好回憶著女孩子是怎麼為當初的我口交,我學著她們的動作與姿勢,用舌頭舔著爸爸凹凸起伏的大雞巴,慢慢有了狀態,也根據爸爸的反饋來調整。
黑人摸著我的頭,我什麼都不用想,彷彿有罩子蓋住我,這就是安全感嗎? 含著爸爸的雞巴是最痛苦的,要注意牙齒不能咬到,顯然我很生疏,可爸爸居然對我格外寬容。
沒多久我腮幫就開始發酸,理解到女孩子的苦處,實際上幫人口交自身是不會有樂趣,更多的是精神上的愉悅。
深喉時,我很快作嘔,喉嚨始終無法適應被棍棒捅入的感覺,好在爸爸善良,他讓我用嘴嗦著龜頭就好。
現在的我鴨子坐著,伸著脖子服務我幾小時前還深惡痛絕的男人,想必其他人一定都瞧不起我吧,都覺得我扭曲難以言喻吧。
可是,此刻的我比他們想象中還要幸福。
黑桃淫紋在我屁股和小腹上顯現,預示著我已成為黑人的奴隸,我體內的按摩棒也發生變化,成為爸爸雞巴的模樣。
我很充實,我更加賣力服務他。
按摩棒在我體內自發抽動,頂撞我的直腸,壓迫我的前列腺,讓我泄出慘兮兮的精液。
艾雅法拉扶著我的腰,爸爸的精液噴射,我嘴裡鼓脹,「噗」地一聲吐出,又捨不得再將爸爸的龜頭含住。
我被爸爸的『岩漿』澆灌,在我身上留下他氣味的烙印。
更多,我想要更多。
我趴在床上為黑人爸爸磕頭,喊道:「對不起爸爸,廢物兒子有眼不識泰山,自不量力和爸爸作對,請爸爸原諒兒子,把大雞巴恩賜給兒子!」說罷,我主動舔起他的腳趾。
黑人看我發笑,不緊不慢地問:「你還記得咱們的約定吧?」「是。
」「想讓我把雞巴插進去可以,但你是不是該說些什麼?」我沒有猶豫,義無反顧地高喊:「兒子想射精,兒子想把最後的雜魚精子射出,然後放棄博士的身份,男人的身份,徹底成為一個只會交配的雌性,將整個羅德島拱手讓給爸爸!」「那好,乖兒子——契約生效。
」戒指閃爍的光芒刺眼。
將我籠罩。
按摩棒取出,我渾身上下燥熱起來,又伴有刺痛。
不過我的內心是愉悅的,我放棄所有是因為有自知之明,我已不配為男人,女兒身就是我最好的歸宿。
我的蛋蛋和雞雞小到近乎消失,身體愈發柔軟細膩,胸部也微微隆起。
有什麼比屈服於黑人,並選擇成被黑人肏的女人更屈辱的? 待白光過後,嶄新的我出現。
我脫胎換骨,或者說這才是真正的我。
艾雅法拉拿著鏡子,以讓我看清鏡中的自己。
嬌小身材,稚嫩面容,柳葉眉低垂,唇齒誘人,菊穴飽滿。
黑人單手就能捏住我的臉,他滿意的欣賞一番,道出令我恐懼、痙攣、絕望的話語。
「你的地獄才剛剛開始,乖孩子,我將永遠地疼愛你,直到把你弄壞,直到把你弄死為止,呵呵呵呵……」他的手捏著我的乳頭,那是電擊般的刺痛。
我攥緊雙手放在腿上,小腹內前列腺抽動著。
我如初生的小羊般顫抖,發出那細細的,卑微的,嬌嫩的聲音。
「是。
爸爸。
」我背靠著黑人懷中,他雄偉陽具穿過我光滑白皙的雙腿,被我夾在腿間。
徹底雌墮后我的皮膚上分佈著更多的敏感神經,他光是用手觸碰我兩肋,都足以使我蜷縮。
我如同個大號洋娃娃,黑色雙手摸向我小巧乳房,輕而易舉就被他抓住。
黑人拇指與中指捏住它,食指則晃動著我勃起的乳首。
我咬著自己的指節,儘力不發出羞恥的聲音,未想到黑人用臉蹭我的頭,嗅著我的體香,問:「感覺怎樣?」我面紅耳赤,又必須回答,這是他對我的折磨,想看看我露出怎樣的表情。
抿起的嘴唇鬆懈,我眼皮低垂被淚水模糊視線,我深吸口氣,膽戰地回答道:「很舒服。
」「是怎樣的舒服法?」「我……就像,乳頭被手指玩弄,嗯,然後上半身麻麻的,腦袋裡有毛刷輕輕刷著大腦,好刺癢……嗚咕。
」新的身體帶給我全新的體驗,我大抵是明白為何王員們都會著迷於性愛。
菊穴內灼熱,是發情的緣由,從我身上散發出香甜的氣息。
摩擦摩擦,黑人的大雞巴在我穴口摩擦,讓我的『阻蒂』高高硬起,愛液流出潤滑,又是催情劑,令我們雙方都漸入佳境。
「皮膚一抖一抖的,很有活力啊。
」黑人親吻我的臉,聲音溫柔的不像話。
此時此刻我倒是希望他粗魯點,因為持續不斷的乳首按摩令我不安,身體也像是在最初的溫水裡被燉煮,然後水慢慢沸騰,使我口王舌燥。
『去了!』我的身體毫無徵兆抽搐一下,女孩子般初次高潮的感覺非常奇妙。
彷彿沉入水中,在窒息時被突然打撈,算不上有多舒服……吧? 「那個,爸爸,請等等。
」我扭捏起來,因為方才的高潮讓我有些疲憊,可黑人根本沒有停手的意思,他反而向我的阻蒂襲擊。
「可不可以讓我休息一下?」黑人沒有回答,他的手已捏住小雞雞,並開始飛速擼動,與此同時他另一隻手還夾著我的乳房,撥弄乳頭。
與真正男性的身體不同,現在的我雖高潮一次,但比高潮前還要敏感。
我從不安變為驚慌,雙眼也瞪大。
「等下爸爸,這麼快的話,我要——唔!」第二次高潮使我體會到不一樣的東西,要說之前僅是有所疲憊的快感,現在的快感近乎與疲憊感持平,好比大腦被什麼東西撞了一下,出現短暫的空白,接著從腳趾到頭皮都是爽麻的。
「啊……那個,爸爸,我……」我張開嘴,唾液在口中拉絲,我的下體從雞雞吐出的淫水流之不盡,嗓子愈發王渴起來。
我握住黑人還在揉搓我小雞雞的手,拚命搖頭,眼淚從眼角滑落。
「讓我歇息一下爸爸,身體沒辦法平靜下來,再這樣腦袋要燒掉的。
」我哭喊哀求,黑人只咧嘴笑著。
他的手強而有力,手指輕易插入我菊穴中攪動,我挺直腰,原本是靠在黑人身上,現在改為摟著他的手支撐自己。
我閉上一隻眼呲起牙,額頭有了細細的汗珠,我掙扎,想從黑人手上抽身,然剛稍微站起,又因黑人插入第二根手指重重栽下,讓他指頭陷得更深。
「這裡會是你的敏感點嗎?」「不是的!不是這裡!」我全身泛起雞皮疙瘩,黑人的手猶如靈活的蛇,在我穴中探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