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呃呃呃——啊啊啊啊——屁股也好痛!前後都好痛!啊啊啊——」小伊的菊花褶皺被徹底拉平,緊緊箍在擴張器上。
鮮紅的黏膜被迫暴露在空氣中,讓人可以一直看到盡頭的拐角。
鮮血從女孩後庭流出,染紅了石桌。
她雙手死死抓住鎖鏈,在手腕上留下紅色勒痕。
我看到男人又拿起了一件擴張器,雖然這次的尺寸要小不少,但是那東西的使用對象更加楚楚可憐——少女的尿道緊緊閉合,阻擋著異物的入侵。
「放鬆!不要用力!」男人幾次試圖將擴張器插入尿道,都以失敗告終,忍不住呵斥起小伊。
「對,對不起,我實在是控制不了身體。
」我聽到妹妹用虛弱的聲音回答男人。
異夢之都【下】男人在始終無法打開女孩尿道后,竟然拿起一把針頭,一個個的插了進去。
「咿呀呃呃呃——啊啊啊——好痛!尿道被刮傷了啊啊啊——」男人撥開針頭尾部,用撬動的方式打開了女孩的尿道,這殘暴的動作無疑會讓針頭劃過嬌嫩內壁,撕扯開一道道傷口。
「呀啊啊啊——饒了我吧,好疼啊啊啊啊——」男人將擴張器插入小伊的尿道之中,還未打開,就已經給少女帶來了痛苦的折磨。
「咿呀啊啊啊啊——」女孩的慘叫聲中,狹窄的腔穴被撐開到三根手指寬。
粉嫩內壁無力的快速收縮著,想要抵抗這過分的刺激。
刺入尿道的針頭被擴張器壓迫,更加深入了少女的肉體。
劇痛讓女孩握緊雙手,連腳趾都攢在一起。
「呃啊啊啊啊——」嘩啦啦啦啦——被強制打開的尿道失去了原有的功能,少女無法控制自己的尿液,抽搐著失禁了。
我盯著殘酷的畫面,上下擼動著肉棒,心中泛起邪惡的慾望:想要看到那個女孩更加痛苦。
「很好,只要保持這個狀態,你會讓吾主滿意的。
」男人看著女孩的慘狀,點了點頭,向助手們打了個手勢。
有人拿來了三根梭型石柱,兩根粗一些的石柱直徑接近女孩大腿,小一些那根也和她的上臂差不多了。
石柱表面塗上了慘綠色液體,那些黏液好像有自己的生命一樣在蠕動著,組成一個個眼睛一樣的旋窩。
「呃啊啊啊啊——好漲!」小伊的身體雖然經過擴張,但還是很艱難的才容下幾根石柱,進一步的擴張讓女孩再次抽搐起來。
男人將擴張器取下,讓助手們解開拘束小伊的鎖鏈,對女孩說:「接下來的一個月里,你的身體要接受秘葯調製,必須讓三穴都保持完全放鬆。
」「是的,主教大人。
」少女的身體被扶起,她布滿汗水的身體還在發抖,說道:「可是我害怕無法控制自己的……括約肌,這會不會對藥物造成影響?」「是的,你需要完全放棄對下半身的控制。
」男人說,「為了避免藥效受到王擾,我們也不能使用肌肉疏鬆劑。
」小伊抹了抹臉上的淚水,說:「主教大人,我……我擔心自己做不到,令吾主失望。
」高大男人嘆了一口氣,說:「我教導你的第一課就說過,永遠相信吾主,沒有任何事情是無法做到的。
」兩個男人看到男人的眼神,抓住了女孩的胳膊,用力下壓,讓她變成跪坐彎腰的姿勢。
瘦弱的身體讓少女的脊柱凸顯出來,汗水匯在脊柱兩側的溝渠中,反射出瑩瑩光芒。
下身的異物讓小伊改變姿勢都要承受痛苦,女孩驚恐的問道:「主教大人,這是要王什麼?」 男人沒有作答,他從助手手中接來一根金屬長棍,在空中揮舞了兩下之後,將最為粗暴的痛苦帶給了女孩。
砰! 「呀啊啊啊啊啊——」鐵棍擊中了女孩的后腰,讓她發出高亢的慘叫。
一條紫紅痕迹浮現在白嫩後背上,看起來觸目驚心。
男人再次瞄準,說:「我說過,你應該將自己的身體完全奉獻出來,既然無法有意的控制,那就切斷對身體的控制好了。
」砰!咔! 「呃啊啊啊啊啊——好痛痛痛痛痛痛痛痛!啊啊啊啊——」第二下讓小伊的脊椎發出了錯位的聲音,比擴張時還要恐怖的劇烈疼痛迸發出來,讓女孩的哭叫又提高了一個音階。
男人繼續冷靜的說明:「不用擔心,吾主選定你時,就通過神諭告知我們如何調理你的身體,儀式之前你會完全恢復,在此之前只保留痛覺就夠了。
」砰!咔嚓嚓! 「呀啊啊——呃!」女孩的后腰在衝擊下彎折成可怕的角度。
當她的脊椎徹底被粉碎時,已經連哀嚎的力氣都沒有了。
小伊瞪大的雙眼失去神采,似乎意識徹底崩潰。
膀胱脫離大腦控制,毫無節制的將尿液排出。
這超乎想像的酷刑讓我興奮到極限,噗嚕嚕的將精液射到地上和電視上。
可我根本沒心情注意清潔問題,只管繼續觀看視頻。
助手們又搬來了一個箱子,那獨特的暗紅色讓我一眼就認出來,正是西服女子從飛機上接走的行李箱。
箱子打開,裡面空空如也,男人們將全身癱軟的小伊扶起, 用一個手銬將她雙手鎖在背後,送入箱中。
「咿呀啊啊啊——好疼!讓我死了吧!求求你們,殺了我吧!我受不了了! 呀啊啊啊——」少女被扭曲成小腿和上身向後彎折,赤足搭在肩上,腦袋碰到屁股的姿勢。
斷裂的脊椎刮擦著發出喀喀的聲音,再次激發出喚醒女孩的劇痛,讓她哭著尖叫起來。
女孩的黑髮沾滿了大腿上的尿液,變得狼狽不堪。
小伊的下半身徹底癱瘓,動彈不得。
手臂墊在腰后,一點點動作就給脊柱帶來無盡痛苦。
只有腦袋才可以稍稍左右搖動。
「嗚嗚嗚——」男人們默默地將箱蓋關死。
女孩的哀嚎被封在箱內,幾乎無法傳出。
隨著鎖聲響起,視頻也播放到了結尾。
視頻停止播放后,我仍舊呆立在電視前,難道小伊居然是以這樣的慘狀,和我一同搭乘飛機來到這裡的嗎?我拉著那個行李箱時,妹妹就在裡面,忍受著碰撞帶來的巨大痛苦? 不,只要稍稍用理性思考一下,一個人如果脊椎粉碎,下身癱瘓,根本不可能一兩小時后就蹦蹦跳跳吧?這個視頻果然是不知什麼人根據自己的惡趣味而製造出來的。
我的腦袋裡亂成一鍋粥,昏昏沉沉的躺倒床上。
叮鈴鈴——叮鈴鈴——鬧鐘突然把我驚醒,時間已經到了晚上。
我抬頭看向電視,發現連電源都沒插,而地上也看不到任何精液的痕迹,讓我懷疑自己再次混淆了現實與夢境。
穿好衣服,來到歌劇院的門口,我看到完好無損的妹妹,終於放下心來。
是啊,那種邪惡恐怖的場景怎麼會是真實的?我一定是睡眠不足,才會胡思亂想。
小伊的演出裝扮是一身白色晚禮服,一串潔白的花朵點綴在衣服上,顯得高貴典雅。
一字肩的設計正適合稍顯削瘦的女孩,大方展示著精緻的鎖骨和肩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