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個?那誰是第一個啊!”林若的吸引力瞬間被吸引過去了。
管伯就說了一句:“那位公子,是你這採花賊永遠觸及不到的人物,哼!如果公子未走,哪還輪到你被小姐如此重視!”
說到這個管伯就生氣,他原以為小姐除了那人便不會再產生任何波動之心,但是眼前的女子,小姐現在比誰都要上心。
他從以前都不相信小姐會有如此鏡戀。
肯定是眼前的女子施了什麼邪術,讓小姐鬼迷心竅了。
於是管伯對林若的臉色,更加不善了。
他揮著掃把不客氣的對著林若道:“走開,別打擾老朽掃地。”
林若很在意那個第一位是誰,可老人不願意告訴她,她也不能逼人家吧!
只好碰了一鼻子灰,去了涼亭附近溜達看能不能等到單子嬋回來。
與此同時...
天閣司上官府邸,上官渡一回來就被父親批得狗血淋頭,然後被罰去面壁思過了。
上官華宇在大堂內,負手而立站著,他背對著單子嬋沒有說話,而是緊盯著主堂位擺放的牌木,他嘆氣道:“渡兒不懂事,給你添了不少麻煩吧!”
“義父,相比昔日他已成長不少。”單子嬋淡淡道。
上官華宇根本沒心思再聽,他看著牌木怔怔出神:“嬋兒,你說那孩子要是還活著,渡兒便不敢再心念於你吧!”
聞此言,單子嬋呼吸一滯,她美眸暗沉下來:“義父,節哀!”
上官華宇轉身嘆氣不已,他十分複雜的表情對著單子嬋,一時不知該說什麼好!
最後只深深嘆息道:“義父倒想你是我上官家的兒媳,而並非義女。”
“但軒兒走的早,上官家也就錯過此次姻緣。”
單子嬋垂首沉默不語。
她抬首望向主堂的牌木,正雕刻著:上官丹軒之靈位。
單子嬋不禁陷入了從前的回憶當中。
那一年,她和他最年輕氣盛之時,曾經攜手逮捕過不少的非法之徒,也得罪不少權貴人士,每次義父都會苦惱想盡辦法為他們清除無中生有的罪行。
只是現在的她,無法再任性了。
她再也不用義父為自己擔負些什麼,她現在只需要破案,申案、為天閣司立功,向當今聖上證明天閣司的重要性。
“義父,那件事我已決定。”單子嬋最後直言道。
上官華宇緊盯著她道:“你非擔保採花賊不可嗎!”
單子嬋鞠躬一下,恭敬道:“我必須保護她,如今武王爺已經盯上她,我怕來日她會被皇室的人抓走。”
“不行!此事我不能答應。”上官華宇堅決道,雖然他很不解嬋兒為何如此袒護採花賊?可他知道,採花賊不簡單,如若保了她,讓聖上怪罪下來。
不止是嬋兒,整個天閣司都得為之付出代價。
單子嬋並沒有著急,而是語重深長的說了一句:“義父,玉明珠到手之事,我已經飛鴿傳書彙報過。”
“可有一件事嬋兒並未告知於你。”
“何事?”上官華宇大袖一揮,疑惑道。
單子嬋則是冷冷道:“採花賊林若,被南陽巫術的蠱人施過術,而他當時找的是皇子的替身。”
“而後義父再想想,鳳凰玉牌昔日也落得於她手上。”
“你是說,她便是和皇子線索所相引的星卦之人。”上官華宇眼睛一閃,用著詭異的語氣驚道。
單子嬋只是點點頭並未再說話。
上官華宇這時卻猶豫了。
他轉過身看了自己大兒子的牌位一眼,最後無奈的嘆息一聲:“罷了,此事事關重大,待陛下閉關出來,老夫會如實稟告。”
“期間採花賊一言一行,你都必須監視到底。”
“是!義父。”單子嬋恭敬道。
上官華宇說完,再想起王宏,也忍不住道:“還有盜聖,他既是國師之徒,那也動不得了,你順便看管一下。”
“莫要讓他被哪一黨的人抓走。”
單子嬋再次道:“我會照做。”
隨後她便離開了天閣府,回到了自己家,發現已經是晚上了。
她走到大堂就看見林若坐在餐桌邊,忍耐著口水等自己回來吃飯。
子嬋!你終於回來了。林若飛奔跑出來拉住她的手。
單子嬋俏臉一滯,眼眸柔和下來,她任由林若拉著自己走到凳子上坐下。
“我回來了。”她小聲道。
“嗯?子嬋,你剛剛說什麼了嗎?”林若這時正撕著一隻雞腿,她轉過頭疑惑道。
“沒事,用餐吧!”單子嬋將林若手裡的雞腿搶了過來。
今天的子嬋有點奇怪,林若自己也有問題想問單子嬋,但是她覺得還不是問的時候,於是鬱悶的抱著整隻雞啃了起來。
Emmmm好吃!!!就是有點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