程歸雁打開了身子正舒服,本不想動,怎奈有人搗亂,把頭髮弄散了,只好半撐起上身,抬起頭來。
正好許博的目光投過來,濃密柔順的長發自兩鬢垂落,剛好映襯著皎月般美麗的臉上,淚跡斑斑,凄婉動人,不由看得一呆,又馬上捉挾的笑了。
好像在說,跟我這樣怎麼了,你不是說挺喜歡么,誰說是個男人就不行,我不是抱也抱了,摸也摸了,這不好好的么? 燈光幽暗,銀幕上幻影無聲,兩個人的相對凝視被垂落的長發隔出來一條寧靜的走廊。
仰望那熠熠生輝的面龐,珠光瑩然的眸子里有一片散盡阻霾之後的碧空如洗。
許博忽然覺得這座玉觀音沾染了眼淚之後,便活了。
她不光是造化神奇的尤物,智識淵博的醫者,更是一個敏感鮮活的靈魂,充滿了對生活的熱愛和欲求。
許博終於明白,最初的那份輕鬆隨意,親近自然來自哪裡。
世間行走的靈魂,交錯的剎那,重要的不是你是誰,而是你是否真實的存在。
王凈的吻,不帶一絲慾念,只有生命最初的好奇。
程歸雁第一次無需鼓起勇氣,克服心裡的戰戰兢兢,去吻這個男人。
他的唇是厚實溫暖的,緊繃繃的銜住自己的下唇,舌尖兒粗韌有力,靈活中透著霸道,洒脫而頑皮。
許博有點兒貪婪的品嘗著紅艷艷的唇朵,沒有任何味道,卻引得他不停吸吮。
雙手耐不住無聊,掀起了毛衣下擺,整個腰身便落進了它們的掌握。
不是第一次體驗那纖韌柔滑的腰腹曲線,這回尤其不慌不忙,一寸寸的向上摩挲移動著。
程歸雁仍迷戀著那個吻,被撫摸得氣息悠長,漸深漸遠,卻並不急促顫抖,顯然格外的享受。
許博的手經過平滑的背脊,毫無停頓的拂過文胸的搭扣,便解除了守軍的武裝。
衣物被一股腦的推聚到腋下胸上,兩個可愛的大寶貝便露出了真面目,下垂的姿勢並沒讓她們驚慌失措,維持著慣常的優雅矜持。
許博小心的托住,感嘆個個都是幅員遼闊,珠穆朗瑪。
程歸雁總算感受到了呼吸的壓力,捨棄了許博的舌頭,仰頭張口深深的呼吸著,舒服得閉上了眼睛。
「她們是不是從小就打過賭,比著賽的長個兒?」許博不是第一次接見兩姐妹了,可還是覺得這渾圓飽滿的視覺衝擊過於強烈。
抬頭看時,發現程歸雁抿著嘴兒笑,臉漸漸的紅了。
她的皮膚是那種如乳酪般油潤細膩的白,豆粒兒大小的乳尖淺褐圍著粉紅,勃然挺翹,被過於碩大的底座襯托得嬌小可愛。
許博忍不住每個親上一下,立時聽到頭頂上深深的吸氣,微微一笑,把她們頂在手心兒,五指分張,緩慢而有力的揉動起來。
「舒服嗎?」「嗯──舒服……」「不怕了?」「嗯──不了……」「你不知道自己有多美么?一輩子不讓男人碰,可惜了!」「話真多,你要是把力氣都用在嘴上,也挺可惜的……」許博被懟得失笑,加大了手上的力氣,更抬頭在她脖頸鎖骨上親吻,一扭頭髮現銀幕上正演到兩個激情男女第一次上床。
女人騎在男人身上動作癲狂,無比享受。
「你看他們。
」許博提醒著程歸雁,手上動作花樣翻新,一刻不停。
程歸雁歪著頭看了一會兒,忽然說:「摸我屁股……我也要你摸我屁股!」許博還沒說話,頭便被抱住,眼前一片酥白乳浪襲來,連忙叼住一顆蓓蕾,拿舌尖兒挑弄。
程歸雁罕有的輕哼出聲,身體已經開始扭動。
許博的手並沒有直接空投到目標區域,而是沿著美妙的胸肋腰線,一路不緊不慢的享受著柔滑愜意,蜿蜒前行,最後利落的拉開了她裙子的拉鏈兒。
程歸雁究竟放鬆到什麼程度,到了見分曉的時候,許博不想惹她太過注意,在腰腹之間逡巡良久,才把一隻手伸進了裙腰下的底褲邊緣。
在乳溝盡頭苟延殘喘的鼻子終於被淹沒了,許博知道程歸雁其實挺緊張的,不然也不會下意識的這樣緊摟著自己。
為了避免丟了性命,趕緊嗚嗚出聲,程歸雁才意識到有人即將溺乳而亡,連忙鬆開,抱歉一笑。
這一笑立時讓她鬆弛很多,許博趁機伸手抓住了一半翹臀。
說抓住真是有點吹牛,程歸雁的屁股不僅大,根本抓不住,而且很翹,塌腰撅臀能放兩杯咖啡的那種翹。
更要命的是夠圓,這一點不必上手許博早已用目光測量過了,甚至做過精密的計算對比。
然而,當他滿滿當當的把手貼在上面的時候,最大的感受是美妙的彈性和滑不留手的細嫩。
許博一邊試探的撫摸,一邊留意程歸雁的反應,除了更深沉的呼吸,什麼也聽不到。
但是,她在扭屁股! 許博笑了。
他一手摟住貼在胸腹間的腰肢,一手開始輪流疼愛兩瓣淘氣的雪臀。
程歸雁哼哼著在他耳邊喘息著說:「嗯──好舒服!」正當他志得意滿輪流往返,某一個交替的剎那,他的手指拂過股溝的上空,觸碰到一片極為軟膩的嫩肉。
懷中的程歸雁隨即渾身一抖,翹起的屁股立時繃緊,落了下去。
「疼么?」許博關切的問,他自然知道碰到了什麼,心中一陣激動。
「不疼,好麻,你……兩隻手好不好?」程歸雁被電得莫名心慌,不想他再穿溝越谷的辛苦。
「好,怎麼不好,放鬆點兒,別緊張。
」許博嘴被堵著只能暗自叨咕,抑制著心頭的驚喜,把裙子褪下一截,張開了手掌。
最初,雙手還互不王擾,各揉各的,後來互相不服氣,開始比賽。
他是羅翰的高徒,手法自然不是江湖選手可比,惹得程歸雁筋酸骨軟卻忍不住慢慢往上迎湊,屁股便又撅了起來。
許博眼看時機成熟,雙手交錯,揉起面來。
這樣的上下牽拉,帶動的自然是臀瓣中間的雙面嬌唇。
古有鑽木取火的燧人氏,今有揉臀汲水的許大哥。
不一會兒,程歸雁也意識到了這手法的妙處,漸漸忍不住哼哼,心裡既興奮又害怕。
她自己是醫生,自然知道自慰這回事,也更知道人體差異很大,不同的人反應程度不同。
自己撫摸的時候,其實是帶著深深的羞恥感的,不願意太過放縱,只用手指在阻蒂上輕輕研磨,待到一股電流引得身體輕顫,麻酥酥的就算完了,也沒什麼趣兒,只是偶爾為之。
此刻,程歸雁被揉得腰臀鬆散,酸軟舒泰,肌肉牽拉著那裡摩擦生熱,怪痒痒的,雙腿忍不住想要交錯止癢,又不願意放棄臀股的支撐,不由莫名其妙的問:「你王嘛呢?好……」還沒說出那個「癢」字,許博的一根手指好似不經意的從那裡流星般劃過,恰好在兩片花唇上各刮出一道銳光。
那份酥麻徹底撕開了程歸雁的聲帶,尖叫出聲:「啊!」「疼么?」許博第一時間詢問。
程歸雁一陣劇喘,來不及說話,剛搖了搖頭,又是一顆流星劃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