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一聲喃喃的呼喚里有多少凄惶無助,焦慮迷茫,卻未曾放棄也許並不存在的希望。
如果通過理智判斷,斷然不該自己嚇唬自己,可人的本能是感性的,敏銳的,對安全的渴求是無時無刻的,而安全的感覺來源於無條件的信任。
許博知道,此時此刻,每堅持一秒鐘都是在為彼此的信任夯實基礎,添磚加瓦,在兩顆心之間生出相通的血脈。
如此建立的信任或許不如天長日久的相濡以沫積累的更牢固,不過絕對高效得多。
他需要幫助她撐下去,當然,還是不能說話。
鬆開手腕的同時,許博扶住了祁婧的肩膀,緩慢的幫她轉過身,背對自己,溫柔的攬入懷中。
在這樣的時候,一個舒服的懷抱是祁婧急需的,她下意識的攀住了環繞在身前的臂膀,身子總算慢慢放鬆下來。
許博把雙手交迭在她的胸腹之間,沒做任何多餘的動作,只讓自己的臉貼在柔順的髮絲上,下巴輕抵肩頸之間的一個小窩。
即使不去磨蹭她頸項里的滑膩,光從呼吸中漫散的烘熱潮潤里,許博也能發現她出了一身的汗。
祁婧身材高挑,卻不是那種骨感美人,豐挺的胸脯自不必說,肩胛及髖部等關節處也絕不突兀,骨肉勻停帶來的妙處就是摸在哪裡都是軟的。
渾圓挺翹的屁股剛好抵在許博的傢伙上,兩個人都清晰的感覺到了那迅速又蓬勃的生理反應。
「是……是你嗎老……我知道肯定是你啦,你……王嘛要……嗯……」沒等祁婧期期艾艾的說完,許博已經伸出舌頭,濕漉漉的叼住了一朵耳垂兒,滾燙的氣息噴得她縮起脖子。
那一聲難以自抑的輕吟好像把自己嚇了一跳,祁婧的身體又繃緊了。
「別……別玩兒了老公,要做……咱們……你這樣我有點兒怕……」終於把「怕」說出了口,祁婧的聲音開始哼哼唧唧的有點兒耍賴,也不知這種半帶著求饒的語氣能不能緩解她的無助和忐忑,在許博聽來,卻只有難以抵擋的誘惑。
一股轟然而至的興奮順著嵴椎迅速的爬行,他分不清是惡作劇的快意還是欺凌弱小的渴望,只覺得沉默背後有讓他激動無比的東西再也藏不住了,雙臂不自覺的收緊,胯下的堅挺一點點陷入酥彈的軟肉里,無比愜意。
雄性的基因天生渴望攻擊,然而人力有窮,利用自己的智慧一步步把獵物引入陷阱,再啟動圍殺的絞索,這是只有人類才會痴迷的遊戲。
或許是終於明白求饒和被動的抵擋只是徒勞,祁婧想要掰開身前的雙臂,才發現竟然紋絲不動。
她的呼吸瞬間急促起來,不自覺扭動起身軀,雙手卻只能不知所措的攀住許博的胳膊。
許博能明顯感覺到,她只需要一個明確的信號,證明抱著她的是親老公,就會迫不及待的投懷送抱,撒著歡兒的配合自己行雲布雨了,可遊戲就是遊戲,怎能壞了規矩呢?許博的唇舌已經無法不保持沉默,它們在忙著吸吮祁婧耳後頸前的細汗,卻在忙亂中把肩頸鬢旁弄得更濕更癢。
祁婧胸腹間的大手只剩下一隻,卻摟得更緊了。
另一隻手正在她身上來回巡遊,看似漫無目的,卻巧妙的避過了所有要害,輾轉騰挪間,居然牢牢的牽引著她起伏不定的呼吸,讓她不時發出輕嘆嬌喘。
「先放火,后殺人,這樣更省力氣!」莫黎是這樣教誨的,說話時媚眼如絲的神秘笑容讓許博的理解和記憶都更深刻透徹,他覺得從前的自己就像個小學生一樣無知。
懷裡不斷扭擺的身體溫度明顯越來越高了,祁婧兩隻手忙活著救火,卻因為看不見,怎麼也追不上許博放火的速度,被調理得又羞又急,香汗淋漓。
「老……老公,等等……不要,先讓我看看……看你一眼行嗎?我不……我想……啊!不要……」許博的雙手好像聽到了集結號,同時撲向了祁婧雲波水漫的雙峰,那裡早就沒有了文胸的保護,除了一層薄薄的羊絨裙,什麼都沒有。
那嬌柔酥顫的涌動,軟中帶硬的蓓蕾,讓人上癮的美妙手感,再伴著一聲凄婉舒暢,難以自抑的嬌吟,簡直是人類最原始的藝術享受!祁婧的雙手第一時間扣在了許博的手背上,想要把它們掰開,卻好像反而成了幫手,許博揉捏得更起勁兒了。
「別呀……哎呀……不要,我不行……喔——」許博冷不丁的捏了一下嬌嫩的蓓蕾,雖然隔著衣服,正在勃挺嬌嫩的當口兒,怎禁得起摧凌?祁婧登時咬住一聲嗚咽,渾身一顫,好像被抽去了骨頭似的軟在許博懷裡,不停的細喘。
④f④f④f。
ǒm這兩個寶貝是祁婧的罩門,如果考慮到備受矚目的位置優勢,遠比下面那個銷魂穴還不堪招惹。
許博對她們習性的掌握可謂瞭然於胸。
那回聽程歸雁講,有的女人只需要撫摸乳房就能達到性高潮,覺得匪夷所思,結果在那個看夕陽的傍晚一試,竟然一舉成功,讓他對程教授欽服不已。
不過在莫黎那裡,無論嘗試多少手法,也只是讓她慾火焚身而已。
可嘆,造物之神奇完全在人類的想象力之外。
許博清晰的感知著祁婧的身體反應,那不自覺的扭動和顫抖的喘息充分說明她已經不堪撩撥,但仍留有一絲清明,尚未確認身後男人的身份,咬碎銀牙也不敢放心的去體驗魚水交歡,只能拚命忍耐。
趁著祁婧一時綿軟恍惚,許博擁著她走到了床邊,還沒等她回過神來繼續求證,輕輕一推。
祁婧雙膝一下抵住床沿兒,身體向前跌去,不由得一聲驚叫,連忙放開許博,雙手撐在了床單上。
極富彈性的床墊讓她瞬間明白了自己已經站在深淵的邊緣,一顆心立時跳得像擂鼓。
這樣的姿勢正是許博想要的,他以肉眼難見的速度拎起祁婧的裙子,掀過了祁婧的頭頂。
可憐祁婧還沒反應過來怎麼回事,羊絨筒裙已經堆在雙臂之間,完美的配合許博表演了一把金蟬脫殼。
「啊!」祁婧驚慌失措,還沒弄明白手裡纏繞著什麼,一雙大手實實在在的捉住了胸前的大白兔,雙臂用力又把她撈了起來,背嵴光熘熘的撞進男人的懷裡,皮帶扣和襯衣紐扣生硬的壓在嵴椎骨上,一陣驚心動魄的涼。
「誒呀……不行!別……別玩兒了,我還不……嗯嗯……」顯然,貼肉的廝磨蹂躪比隔著衣服更難忍也更羞恥,許博一邊享受一邊在祁婧背上親吻,完全不顧祁婧的哀求,吻得她抻腰拔背,左扭又擺。
這時,祁婧的右手終於擺脫了衣服的束縛,猶猶豫豫的去抓頭上的絲巾。
許博看她到了如此境地還在遲疑,忍不住笑著,心裡卻愛極了,但已經兵臨城下,豈能功虧一簣,伸手把兩條胳膊搬到了背後,兩下解下領帶,把那雙纖細的腕子纏了個結結實實,更一不做二不休,「唰」的把彈性土足,野性也同樣土足的緊身褲連同丁字褲扒到了腳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