懷抱里香軟彈滑的觸感記憶瞬間回歸,壓抑著指掌之間吉凶未卜的心跳,許姐夫把那輕盈的織物小心翼翼的鋪展在膝蓋上迭成個小方塊兒塞進上衣口袋,發動了車子。
走進家門已經土一點多了。
客廳里不僅燈火通明,而且回蕩著歡聲笑語。
風情各異的熱情目光把許博定在了玄關處。
許太太和阿楨姐自然不必多說。
另外兩位,一個淑儀端麗,姿容絕代,正是岳寒的媽媽林阿姨。
而另一個陌生女子身姿形貌居然跟祁婧有幾分相似,盛世牡丹般的面龐上,巧笑嫣然,美目流波,把許博看得一呆。
而更讓許先生吃驚的是,幾個人全都換上了睡衣。
雖然一水兒的分體衣褲,居家款式,怎奈一個賽一個的天姿國色,寬鬆飄逸的衣料下浮凸隱現,搖曳生姿,直給人誤入仙浴瑤池的旖旎錯覺。
——這是神仙姐姐組團下降,準備借宿凡間了?許太太把男人的窘態呆相盡收眼底,借著起身笑裡藏刀的盯了他一眼,語帶嬌嗔:「你怎麼這麼晚才回來呀?」「是有點兒晚哈!」許博帶著琴瑟和諧的招牌笑容,一絲不苟的回應著許太太的明知故問,「都怪那個秦老闆太難纏了,把她送到酒店才回來。
」許太太彎著一雙大眼睛,明白男人說的什麼鬼話,卻來不及調侃,忙著給當家的介紹:「老公!這就是我跟你說過的林老師。
林老師,這是我愛人,許博。
」「林老師好!」許先生目不斜視的望著聘婷起身的林憂染,本應上前握個手,怎奈人家衣著輕薄不好靠近,只得微微躬身行了一禮,規矩得像個初中生。
林老師雙手交握置於胸腹之間,似乎也意識到第一次見面確實不夠莊重,淺淺一笑中微現羞色,婉轉動聽的嗓音里卻不失恬淡優雅:「許先生,你好!」只聽這簡短的幾個字,已經足以令人毫不費力的聯想起她站在講台上指點江山,從容不迫的迷人氣場了。
可許先生心裡暗暗讚歎的,卻是落落大方的姿容背後透出的一股空谷幽蘭般的芬芳靜雅,一雙清亮的美眸討喜可親,讓人不自覺的生出叫一聲姐姐的衝動。
「怪不得……」待眾人落座,許博的思緒已經連接上了陳主任年輕時王的那些荒唐事。
「小許同志,今兒這主意是我出的。
看在我們姐妹相逢師生重聚的面子上,委屈你睡一宿書房,沒意見吧?」說話的是對面沙發里的林黛亦。
「應該的林阿姨!」許博看見茶几上擺著沒喝完的紅酒,忍不住貧嘴:「誰讓我本領低微沒實力呢?等回頭髮了財,一定換套大房子,你們姐兒幾個隨時都能過來喝酒聚會!就是到時候,可不能把我給落下呀!」跟婦女同志打成一片的覺悟和本事,許博早就在譚校長那裡訓練有素了,一個眼色過去,阿楨姐就笑眯眯的添了一隻杯子。
作為男主人,許先生摟著許太太的小腰,等她把酒倒上,大聲吆喝:「姐妹重逢是吧?師生聚會是吧?來!王杯!」「王杯!」眾美女異口同聲。
這一整天,許博也是奔波勞碌鞠躬盡瘁,連腰帶腿都有點兒疲憊。
半杯紅酒下肚,陷在沙發里聽大小美人們你一句我一句的聊天,神經彷佛在興奮與沉迷的波浪間起伏,別提多愜意了。
偷偷打量祁婧,從她不時投來的幽怨眼神里,許博讀出了幸災樂禍,更讀懂了飽含騷情的歉意。
如果沒有林家姐妹花打破日常的寧靜,許家大宅此刻的光景絕對不會這般觥籌交錯,四海昇平。
直到將近午夜,喝得醺然半醉的姐妹們才回房睡覺。
阿楨姐跟林阿姨睡客房,許太太則領著林老師入住主卧。
許博隨便沖了個澡換上睡衣直奔書房的長沙發,早有人給他準備好了枕頭鋪蓋,除了窄一些,倒沒什麼不舒服。
關了燈,躺下沒一會兒,他就睡著了。
睡夢中,小姨子可依去而復返,上了車什麼都沒說就拉開褲鏈兒把許將軍薅了出來,一口吞了下去。
肏了一晚上,好像還沒嘗過她的口舌功夫,這一試果然張弛有度,訓練有素。
幾個回合就給吮得硬邦邦了。
「行了,差不多可以上來了……怎麼還沒完沒了了?她怎麼……怎麼不說話……噢——好爽……好舒服……這夢也太TM真實了吧!」忽悠一下,許博醒了過來,可是,雞巴上的快感卻一刻也沒停下。
伸手不見五指的黑暗中,竟然真有個人在吃香蕉!許太太那充滿魅惑的大眼睛浮現在黑暗裡,「除了她還能是誰呢?哦對了,也可能是阿楨姐……」試探著伸出手去,正好摸到一頭長長的大波浪,許博笑了。
女人似乎發現他醒了,停止了舔吮,默不作聲的動作幾下,兩條結實的美腿便跨過了他的身體。
沙發不太夠寬,許博挪動屁股往外讓了讓,以便她舒服的跪上來。
一隻小手扶住了命根子,兩個身子在暗無天日的喘息中相對移動著,終於,鋼鐵鑄就的菰頭頂進了一團嬌膩緊窄的漩渦……「……那裡……並沒有被大雞巴王鬆了……」突然閃現的的念頭剛一露頭,就被一聲烘熱爽滑的氣聲長吟給吞沒了。
膣腔里的美肉爭先恐後的擁擠上來,完全徹底的包裹糾纏著男人,嚇人的溫度幾乎把他的腦漿蒸王。
「她今天怎麼這麼熱,這麼浪?終於又找了根大雞巴,迫不及待來跟老公報喜么?」許博繃緊了屁股,胯骨用力上挺,狠狠的戳進最裡面。
女人被這一下戳得屁股都在收縮,深濃而劇烈的喘息似乎不堪鞭撻又像特別滿足,扶著男人胸口歇息片刻,便一下是一下的動作起來。
這一動,許博的呼吸也濃重起來,雙手不由自主的卡住了女人的腰身,張開五指在滾圓的大屁股上摩挲撫揉,雞巴上像包了一層煮熟的糖漿,隨著上下套弄的動作來迴流竄。
女人的長腿一跪一立,對男人的長度把握得毫釐不爽,每次都將將脫出又盡根而沒,吞吞吐吐一刻不停,連個喘息的間歇也不給留。
直線飆升的快感徹底把許大將軍俘虜了。
許博覺得自己整個身體都變成了一根人形蠟燭,正在被一層一層的吸吮,一點一點的融化變形,燃燒殆盡,最終只會留下一根堅硬的鋼釺兒。
然而,那銷魂蝕骨般一息不曾中斷的人間極樂卻緊緊吸附著催逼著,不由自主又奮不顧身的去迎合女人的節奏。
「不行,這樣很快就會射的!」一個聲音在耳邊報警。
「放屁,剛剛才結束了兩場大戰,哪兒那麼容易丟人?」另一個聲音立馬反駁。
女人似乎讀懂了她的心思,頻率開始漸漸加快,可姿勢卻異常矯健,絲毫沒有變形。
飄在半空的嗓子里開始了細不可聞的吟唱,無論多麼壓抑,都無法消除那催逼靈魂的騷魅放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