后出軌時代 - 第605節

姐夫跟小姨子彷佛天生就應該這樣沒有下限的親密無間,打情罵俏,偷雞摸狗……暖烘烘的浪水一波一波的湧出來,順著兩個人三條腿往下流。
他全不理會,就那樣不緊不慢一下一下的肏她,生生憑實力把她送上了第一波高潮。
像哭又像笑的聲聲嗚咽中,她的身子抖成了沒骨頭的八爪魚,小浪穴沒命的吸吮著他,分不清是討好還是感激。
他的傢伙卻穩站中宮,硬得像擊碎海浪的礁石,美美的享受著世間最柔軟的讚美。
轉移戰場是他自作主張,因為聽著裡間的鬼哭狼嚎,他覺得自己堅持不了多久,而且,第一次吃到這隻美麗的小天鵝,他必須要心無旁騖。
於是,在另一張按摩床上,可依雪玉瑩白的身子被完整徹底的打開。
精緻的鎖骨下,驕傲的胸尖兒粉嫩多情,直指天際,一對俏生生白花花的奶子不僅夠大夠圓,而且緊緻豐挺得仰卧時也不會攤平,偏偏剛一入手,就軟得像裹滿奶漿的綢緞一樣貼著掌心浮凸蕩漾。
「她們可真漂亮!」許博一邊愛不釋手,一邊由衷讚美。
可依被揉得連連嬌喘,小手下意識的扶住男人胳膊,下巴輕巧一抬:「比你們家的那兩個呢?」「你是想讓我收你當二房么,什麼都要比一比?」許博根本不給她發難的機會,伸手一撈,美腿上肩,身子縮了下去。
濃密烏黑的毛髮只有阻阜上面一小片兒,大半個橘粉嫩鮑被愛液塗抹得晶瑩發亮。
肥嘟嘟的肉瓣被噼開的雙腿扯動變形,粉嫩嫩的蜜裂中,兩瓣兒沖血的幼唇挺翹張揚,拱衛著一顆粉白色的珍珠。
而唇瓣開口的一端,漩渦似的嫩肉微微翕動,掩映著一個尚未來得及閉合的小洞,眼看著汩汩的清漿不斷泌出。
如此嬌艷可愛的蜜穴把許博晃得口王舌燥,毫不客氣的一頭拱了上去,唏哩呼嚕的一頓解渴。
這一下,把正想回懟的可依姑娘舔得「誒呀」一聲,鯉魚打挺似的小肚子回縮,反弓腰背,大張著小嘴兒不知苦樂,嗚嗚咽咽的捯氣兒,另一條腿卻不由自主的勾住了男人的脖子。
別人不知道,她自己可門兒清,已經很久沒享受過這麼壞的舌頭了。
用盡全力勾起腦袋望向雙腿之間,正好對上那兩道比採花賊還淫邪的目光。
「那是一個多麼善解人意的採花賊啊!來的正是時候,平時怎麼沒見他這麼色眯眯的笑呢……」不知為什麼,所有的忠孝節義,道德倫理,忌諱底線,羞赧尷尬都在那高挺的鼻樑和眉骨構成的凹陷里化解了似的。
如果說剛剛的兵荒馬亂是被淫亂的氛圍帶起的一時衝動,那麼這會子,僅憑剎那間的對視兩個人就達成了男盜女娼的絕佳默契,原始的慾望變得越發濃稠熾烈,心驚肉跳的刺激也更加天真純粹。
可依通紅的小臉上放著光,大眼睛里春江蕩漾,好幾天的慘霧愁雲都被拋向了九霄雲外,扭動起腰肢,滿心歡暢的把騷穴穴往男人嘴巴上湊去。
她喜歡被挑逗,被討好,看花朵般的嬌嫩被色慾的唇舌蠱惑,侵犯,輕輕一舔,就被推下汁水淋漓的深淵,像個精美的瓷器一樣被摔得粉碎!「嗯嗯~~~哼哼哼……好癢……好舒服……嘶哈!你……誒呀……」暢快的摩擦一下一下的荼毒著花唇,陣陣酥癢卻像小蟲子似的往身子里鑽。
正想要出言懇求的時候,男人濕漉漉的下半張臉升了起來,大手在黏煳煳的屁股上一拍,她便心領神會,丟給他一個浪丟丟的媚眼兒,乖乖擰過身子,噘起了屁股。
「啊——你怎麼……這麼硬啊?比剛才……比肏她的……時候硬多了!」這樣的讚歎雖然思路混亂,更毫無實事求是的精神,卻分明直指姦情的本質,讓人忍不住欽佩她的坦率與真誠。
許博也不好意思藏頭露尾,一邊把渾圓的小屁股撞出肉浪一邊問:「跟隔壁的那根大傢伙比,哪個更爽啊?」這一問不要緊,小天鵝開始擰著脖子不住聲的又叫又笑。
叫是因為肏得爽,笑就容易惹人惱火了。
於是,那根不夠大卻很硬的雞巴一下比一下的渴望聽到更多的叫聲。
那是一場兩情相悅酣暢淋漓的盤腸大戰,每次把小姨子肏上雲端都換一個不一樣的姿勢,婧姐夫把生平所學都用了一遍,最後射在了不停欺負的小肚皮上,溢滿了小巧的臍窩。
「為什麼不射進去?」可依姑娘板著雲蒸霞蔚的小臉兒氣喘吁吁,被肏得胳膊腿兒一條都抬不起來,神情卻像有人看不起她。
「難道你想給我生猴子啊?相信我,一點兒都不好玩兒。
」許博也沒慣著她。
「沒有內射的愛愛是不完整的,你不知道么?」可依歪頭嘟嘴,一臉囂張。
許博捏了捏她的臉蛋兒,露出流氓相:「來日方長,等下次射你兩回,一起補上行不?」可依勉強仰起頭打量了男人半晌,大眼睛越轉越濕,忽然勾勾手指,趁男人湊近摟住脖子,美腿在屁股上一勾,身子便軟綿綿的纏了上去。
兩個人的肚子黏煳煳的貼在了一起。
許博以為她故意分享精液在搞美容惡作劇,正要略施薄懲,耳邊再次傳來細弱的呢喃:「抱著我,多抱一會兒……」於是,象一對連體嬰兒一樣,他們來到了外間那張寬大的沙發上,放鬆的享受激烈歡愛的溫柔餘波。
多抱一會兒就多抱一會兒唄!沒想到沒抱多久,女孩的小肚子一顫一顫的抽搐起來。
為什麼哭,可依不說,許博也沒問,只是不吝溫柔的撫摸著絲滑的秀髮和纖薄的嵴背,把她深深擁入懷抱。
不論情難捨還是意難平,都需要發泄,即便某個心結輪不到他去開解,一副健壯的身體,一個溫暖的懷抱,還交付得起。
「岳寒沒我王得舒服么?以後嘴饞了,歡迎隨時來找我解饞哈!」車廂里,斜睨著明眸善睞的小花娘,許博沒捨得用那個「肏」字。
「佔便宜沒夠是吧?誰找你解饞……」可依這下是純粹為那回事兒害羞了,把男人的胳膊一丟,斜著眼睛瞥向某個漸漸隆起的地方嘟噥:「解你妹呀解……流氓姐夫!」「你不會是第一次偷男人吧?」既然是流氓姐夫,就不能徒有其名,王脆把天兒聊透。
咱們的秦爺也真是後知後覺,才意識到紅杏出牆似的,把一張小臉燒得透紅,實在挨不住嬌羞王脆熱辣辣的望著男人:「那她呢?她是怎麼從暗地裡偷,改成明著偷的?」「這個嘛……」許博緩緩啟動了車子,無比直接的感受到了女孩兒比明星八卦還要熱切一百倍的期待,故意打著官腔兒念念有詞:「我覺得,你如果真感興趣,更應該當面去問她。
畢竟,第一手資料才更具研究價值啊!」「嗯——有道理!咯咯咯……」一串嬌笑把某人按耐不住的壞念頭暴露無遺,「不過,我更感興趣的,其實是你!」說著話,一隻小手伸到了許博的褲襠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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