后出軌時代 - 第599節

試問,一個願意放任老婆去狩獵野男人的傢伙,怎麼會真的蠢到跟自己的小弟弟過不去呢? 明明姐姐妹妹鶯鶯燕燕兩個三個的被他肏翻在床上,非要糾結自己沒長了根驢雞巴,還TM有沒有點兒正事兒了? 所以,是她低估了男人。
只因自己心裡一直過分擔心著愛人的委屈。
試想一下,即使別的男人做不到許先生這樣奇葩,富有大愛無疆的共享精神,也不至於因為尺寸上的自卑而放棄生活的希望,萎靡不振。
男人的血液里,自古流動著爭強好勝的基因,他們探索,他們征服,他們佔領,他們不畏艱險,勇於挑戰比自己更強大的存在。
但是他們的勇氣和力量不是用來對付女人的。
在女人面前,他們雖然略顯笨拙,卻也更智慧,懂得愛,願意暴露自己的柔軟,獻上一顆勃然跳動的心。
真正能傷到他們的,永遠不是敵人的強悍,而是眼看著一顆熱乎乎的心,竟然輸給了一根硬邦邦的雞巴。
被那根比陳京玉還野蠻的大傢伙刺激到是不可避免的,但許先生會再次陽痿么? 當然不會! 因為他比誰都清楚,多兇猛的傢伙都換不走那顆愛他的心。
今天晚上,在他桀驁不馴的骨子裡被激發出的唯有更加昂揚的鬥志,而不幸首當其衝的就是秦可依那個千嬌百媚的小花娘! “沒看出來,你還挺喜歡聽窗根兒的。
”羅翰把衣服和公文包都交到一隻手上。
聽不出什麼話外之音,祁婧便多打量了一眼,見男人一臉促狹,無比自然的掛住他的臂彎:“聽窗根兒可是最古老的傳統文化,羅教授這麼博學,難道一點兒都沒繼承么?” “嘿嘿,你不覺得我個頭兒太大,不適合玩兒躲貓貓的遊戲么?”羅翰自嘲。
祁婧一聽立馬拍著男人的肩膀笑彎了腰:“咯咯咯……也對哈!一個不小心,山牆都給你靠倒了,別說窗根兒了,咯咯咯……” 把自家男人放在一邊,心思重新回到今晚的新情人身上,許太太不自覺的跳進了同一個坑裡。
這個風流儒雅又勇武強悍的男人,想要擊敗任何一個對手都應該是輕而易舉的,就像一拳把陳京玉打飛一樣,可是,屬於他的那顆芳心又在哪兒呢? 有說有笑的來到電梯間,羅翰按下按鈕,再次擁住了面帶桃花的大奶妖婦,居高臨下的微笑里,彷彿藏著洶湧澎湃的柔情:“那你是更喜歡在家裡躲貓貓,還是去草原上騎馬?” “我要是……都喜歡呢?” 祁婧眨巴著大眼睛,笑得像個毫無底線的妖艷賤貨。
相比於在陳大頭跟前的故作姿態,面對大猩猩,她要放浪形骸得多。
雖然從未計劃過把夫妻倆的秘密和盤托出,今晚的一切依然發生得行雲流水,無論是許太太,婧姐姐,還是某個“騷婊子”心裡,都未曾留下一絲遺憾抑或不適。
她看得出來,羅翰是個地道的正人君子,對偷窺淫亂並不熱衷,或許,還有那麼點兒抗拒。
但是,他懂得理解和包容,跟小護士一樣,眼睛里或有驚詫震撼,卻看不見一絲輕蔑和鄙夷的神色。
這就是祁婧敢於一而再,再而三的給他出難題的原因。
“叮”的一聲,電梯來了。
許太太故意仰著頭摟住男人的腰,笑嘻嘻的不肯動,逼得他把自己抱起來,晃晃悠悠的進了電梯。
之前兩人互問的問題,就這樣在緊密糾纏的嬉戲中被不著痕迹的忽略了。
根據祁婧的經驗,即便在床上,男人通常也不會問出你愛不愛我這樣的傻問題。
他們往往把它轉變成另一種形式,給你一個選擇,希望憑實力尋求一種認可。
但是在女人的世界里,從來都沒有非此即彼的選項,她們對自己感興趣的男人,有的是俯拾皆是的好奇。
“你的梁老師,後來去哪兒了?嫁給誰了?你們……現在還有聯絡么?” 這是個在祁婧心裡存了很久的問題,之所以一直沒問出口。
一來,沒找到合適的由頭,二來,或許也在下意識的躲著看不見的雷區。
今天,可以零距離的摟著男人的胳膊,甚至聽到他的心跳,便不再顧忌更多。
果然,羅翰沉默了。
直到出了電梯,拐彎抹角的走在空曠的停車場,才歪過頭笑了笑:“我好像從來沒說過她是老師吧?” “人家教你畫畫,不叫老師叫什麼,老婆啊?” 羅翰忍俊不禁,“我怎麼覺得你今天沒大沒小的,一點兒也不給老人家留面子?” “切!前兒個是誰說的,我還沒結婚呢,可不捨得變老呀?” 祁婧斜睨著男人,水汪汪的眼睛里忽然瀲灧生波,“再說了,就算老,你也是……咯咯……老當益壯的那個吧?” 如此露骨的調笑在地下回蕩,沒兩下就把許太太的臉蛋兒盪紅了。
羅翰哪裡受得了這樣的誇獎,胳膊一勾,就把淘氣的騷婊子摟過身前,抵在了車門上。
“這是你今天說過最動聽的一句話。
” 祁婧毫不退讓的看著男人的眼睛:“愛聽么?只要你乖乖做我的男人,還有更好聽的呢!” “你的男人?” 羅翰的嘴唇跟那朵最刁蠻的花瓣只剩一狠心的距離,手指在她的真絲襯衫上根根勃起。
只聽那個無比誘惑的聲音調皮的念著:“都24小時監控了,還不是我的男人么?” “嗯!有道理,那做你的男人有什麼特殊優待么?”放棄了親吻的意圖,羅翰稍稍退後,以便目光的焦點聚集在女人微微顫動的睫毛上。
“反正……武器霸氣劉三吾妖氣” 祁婧被看得一時失神,恍然間,“聽話”兩個字再次浮現,心頭不禁湧上一陣難言的惆悵,不著調的玩笑話一句都找不到了:“反正我不會把你一個人扔在大草原上不管,也不會逼著你發誓再也不動手打人。
” 羅翰聽了一愣,居高臨下的重新打量了片刻,微笑著攬過她的身子,打開了副駕的車門:“離開草原二土年的人是我,你怎麼會覺得是她把我扔下不管的呢?” 祁婧也覺得自己沒來由的傷感有些好笑,聽話的坐上車兀自強辯:“難道不是么?一看你就像個沒人管的野孩子。
” 大學沒畢業,羅翰的父母就相繼去世了,從那以後,他就再也沒回去過。
這句有些過分的玩笑,祁婧之前也開過。
羅翰不以為忤,繞到另一邊上車,熟練的發動引擎,自言自語似的說:“是啊!她的確是比我先離開草原的,而且,沒有你想象的那麼洒脫。
” “嫁給別人了?” “嫁沒嫁人我不好說,是有人把她接走的。
一大幫人,開著好幾輛越野車……那年我土七歲,還從來沒見過那麼高級的車。
” 不知怎麼,羅翰變得有點兒心不在焉,“誒對了,你的小跑車今天沒開來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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