豐沛的熱水盡情沖洗著粘膩王熱的肌膚,彷彿把肌膚下面猶在亂竄的驚心動魄調回遊刃有餘的節奏,緊繃的疲憊順著水流沖走了,只剩下清爽舒泰的心滿意足。
不期然一股黏稠的液體從穴口涌了出來,順著大腿內側往下流去。
祁婧居然激靈一下打了個顫兒,伸手往腿心唇瓣間摸去,輕輕撫揉。
那個地方真的被他灌進去太多了,酸脹漸退,酥麻仍在,稍一用力,就有一股濃精汩溢而出,手指根本捂不住。
“可算逮到機會報仇了……”祁婧嘴裡嘟囔著,臉蛋兒再次熱起來。
也不知是否中了二東的毒,剛被大猩猩按在綉榻上掰開雙腿,腦子裡就想起了“舔王凈”的呵斥。
許太太當然知道那個地方許博的髒東西禁不住一頓大力折騰,正唏哩呼嚕的流出來,勾住大猩猩狂熱的眼神,心中著了魔似的念念有詞:“舔王凈了,我就讓你肏!” 萬沒想到,虎狼之詞尚未出口,羅教授就一頭扎了下去。
是被勾引過度,燒昏了頭,還是當醫生的根本不在乎這個,許太太完全顧不上想清楚,就被一根靈活的牛舌頭舔上了一波小高潮。
“除了鬍子有點兒扎,他嘴巴上的功夫,恐怕比手上的還要造化神奇,簡直……太舒服了。
以後……” 正沒羞沒臊的回味,浴室里又多了一具高大健碩的裸體,從身後將她攏住。
祁婧便笑著後仰,靠近他懷裡,任憑細密的水花噴洒在自己的臉上,奶子上,還有腰腹之間的大手上。
“你不會趁著近水樓台,一個不小心把那隻小白兔給吃了吧?”吃醋,是女人最拿手的玩笑。
“你不是說,要想跟你在一起,任何女人都不許再碰么?” 極具磁性的男中音穿透水流,令人心安的微微震動自發頂傳遞而下,惹得祁婧忍不住擰著身子看他。
男人沒戴眼鏡,略顯細長的眼睛失去遮擋,顯露出蒙古人特有的憨厚,也更直接的將深沉而炙熱的迷戀透進女人的心底。
“那你——會聽話么?” 祁婧全沒想到,“聽話”兩個字彷彿細雨落進荷塘,串起了圈圈漣弟,也勾起了某個影影綽綽的迷思,不由得心頭一陣怦然。
“我想試試看!” 羅翰挑了挑眉毛,笑得更加不著調了。
不過,這個回答在許太太聽來特別滿意。
一個老男人最誠意滿滿穩紮穩打的表白當不過如此,只有孟浪衝動的小夥子才會在這種時候舉手指天詛咒發誓呢! 更何況,那個條件不過是自己光著屁股臨時起意的無理刁難,有一半是為了氣可依那丫頭的,根本沒想過逼著誰駟馬難追。
只不過,這會子被男人主動提了出來,而且大家都還光著屁股,放著老實人不擠兌也是白不擠兌:“哼!說得倒好聽。
你又不用每天跟我報道,我也沒工夫隨時查崗……”祁婧完全轉過身子,雙手在水流中撫摸著男人壯碩的胸肌,“誰知道……你老不老實啊?” 不想羅翰低頭深深的望著她,微微一笑,捉住了胸前的手腕輕輕一捏:“要想24小時監控我,一點兒都不難,就怕你覺得無聊。
” “你是說……咯咯……” 右腕被捏那一下讓祁婧眼前一亮,立馬就明白過來。
之前自己被那個手環監控,每一次偷情的心跳都無所遁形,這個壞事做盡的大猩猩,他難道是要以身相許……不對不對,是要畫地為牢賣身贖罪么? “你是說真的,你真的願意被我24小時監控?” 看著羅翰眯起的眼睛,祁婧笑得像個孩子,忽然心頭湧起一股酸酸甜甜的溫暖,羨慕起某個曾經身不由己的妖孽來。
這個痴情的老男人,為她苦等了土年,鬍子都熬白了三分之一,相比之下,24小時的承諾似乎也算不得什麼。
“單身漢的日子很無聊的,能有個天仙似的女人管著我,時不時的查查崗解解悶兒,為什麼不願意呢?”羅翰語氣輕鬆而篤定。
“天仙?”祁婧歪著腦袋看他,“住在你心裡的那個天仙,恐怕另……嗚嗚……” 話未說完,胸腹一緊,兩片厚厚的嘴唇吻了下來,雙臂不由自主的搬住了男人無比寬闊的肩膀,兩隻奶子也顫悠悠樂顛顛的貼了上去……雖然仍覺得鬍子礙事兒,蹭得臉上痒痒的,出神入化的唇舌功夫用來對付上面這張嘴,似乎更加駕輕就熟。
不得不承認,羅翰的親吻是祁婧經歷過的男人里體驗最好的,單憑技巧而論,許博也多有不足。
他的氣息是舒緩穩定的,雙唇是醇厚溫柔的,無論吸吮還是舔舐都是那麼的深情款款不慌不忙,舌尖上似乎總是挑著一顆即將融化的巧克力,逗引著她勾撩纏繞,盲目跟從,一不小心就被甜蜜包裹,陷入濃郁香甜的品嘗。
最要命的是,在跟那條牛舌頭勾撩纏綿的同時,下面的小豆豆竟然會不由自主的做出反應,一個受不住就又流出一股濃精來。
“究竟經歷過多少女人的調教抑或陪練,才能像他這樣得心應手遊刃有餘啊?這個好色的大猩猩!” 祁婧忍著腹誹被男人摟進懷裡,整個身子都吊在了那如饑似渴的親吻上。
直到腹股之間那頭怪物悠悠轉醒,伸起了懶腰,才意識到體內被撐擠過度的酸脹尚未消退,不得不壓住烘熱的喘息退步抽身。
“又不是再也撈不著了,別見了葷腥就沒夠似的吧!再像那次被小毛一折騰就是半宿,就算身子吃得消,臉也沒地方擱了……” 心慌慌的告誡著自己,祁婧勉強繃住臉皮兒翻了羅翰一眼,胡亂在他胸前搓洗:“鬍子這麼壯,怎麼連根胸毛也沒長?” 羅翰見狀不欲強求,也沒接茬兒,晃著半軟不硬的傢伙,托起了兩隻大寶貝兒。
“誒呀別揉啦!我兒子的口糧都衝進下水道了!” “不怕,我在下面接著。
” “誒呀流了流了——好討厭~~” “嗚嗚……存貨真多……” 沐浴已畢,各自穿好衣服,綉榻上的小羅薇尚未轉醒。
羅翰鄭重其事的把手環戴在自己腕上,說了句“跟我來”,便領著祁婧出了門。
早在兩人擺布小護士的時候,外間就沒了動靜。
出來一看,果然人去屋空。
一條紅裙子和一條深灰西褲相隔不遠,以最引人遐思的凌亂姿態在地上扔著。
兩人做愛三人圍觀的大場面,許太太的確沒怎麼怯場,心理壓力卻也夠大的。
畢竟,跟喜歡的人做愛做的事,最重要的不是外來的刺激而是內在的交流,通常還是需要一個不受打擾的私密空間才能更加暢懷盡興。
如果還想多說點兒悄悄話,就更不能隔牆有耳了。
況且,對於兩個習慣掌握主動的雄性來說,領地靠的太近的確不太自在。
所以,略一轉念,祁婧就理解了兩人轉戰他處的必然,走過去把兩件衣服拎在手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