興許就是從那次開始吧!這丫頭才跟自己越來越沒大沒小的了,有的沒的總喜歡拿這間鳩佔鵲巢的健身房說事兒,話里話外動不動就要捎帶上她的大師兄。
憑秦爺的冰雪聰明,大猩猩的心思怎麼可能瞞得過去?簡直就是禿子頭上的虱子。
而自己這個總是將推未倒的大奶良家,每次都成了她拐彎抹角取笑的對象。
好死不死,做賊的心雖然虛,自己這張嘴偏偏不肯落了下風,每當看著她絲毫占不到便宜呲著紅口白牙恨恨的小模樣,不知快意恩仇了多少回。
今兒個,現世報算是來了。
不僅來了,還帶著個負責助攻的小護士。
如果說在可依面前,自己手裡還算攥了一根小把柄,勉強用烏鴉落在豬身上的俗語安定心神,那麼,當看到羅薇那別彆扭扭的步態身姿,無處安放的慌亂眼神,被肏得肉浪滾滾的許太太,心底恐怕就只剩絕望的哀鳴了!這TM還是那個早已洗心革面相夫教子,倍加討好的送她禮物,在她失戀后熱心的關懷開解,為她羞於啟齒的心事籌謀,又鼓勵她,期盼她勇敢的開始新生活的好姐姐么?「咯咯咯……真敢往自己臉上貼金!你就是個浪飛了邊兒的大妖精,欠肏的小騷貨,好意思給人家當姐姐呢!人家還是個處女!也不怕帶壞了小朋友……咯咯咯咯咯……」那個妖異又放蕩的聲音再次響起。
可許太太卻一句分辯之詞都無暇搜羅,只因身子里的那根降魔杵似乎同樣受了刺激,越來越粗越來越硬!「嗯……老嗯嗯……許博……嗯嗯……」強忍著爆炸般強烈的快感和幾乎剝掉臉皮的難堪,祁婧努力擰回身子去推男人,卻在扭轉的一瞬突然意識到,根本不是男人變大了,而是自己過於緊張,那裡在下意識的縮緊。
而這一縮,明顯給男人傳遞了錯誤的信號!胳膊被許博接住,有力的大手彷佛在臂彎里打了個死結,把她的身子斜斜的吊起,更加兇悍的挑刺幾乎每一下都在花徑前庭最不堪蹂躪的那個點上犁過……「噢——嗯哼哼老……啊哈老公……不要……啊哈……啊哈哈……不……」許太太拚命的搖頭,胸前的兩隻大奶子眼看著甩飛了幾滴透明的汗珠,配合默契的性器以極其可怕的速度炮製著高壓電流般的快美,直接衝破了喉嚨,可陣陣發抖的心坎上除了極度羞赧,剩下的唯有慌亂糾結。
其實,男人的大手即便結實而有力的按住了腰臀,憑婧主子的健美強韌,要想掙脫依舊輕而易舉。
可是,為什麼?為什麼就連一絲反抗的力氣都聚集不起來似的?是被突如其來的窘境和不堪忍受的羞恥嚇懵逼了么?好吧好吧,還是別TM死鴨子嘴硬了!當又一次貫穿花徑的肏王逼出酷刑般的歡暢哀鳴,許太太不得不承認,是如潮水般接連侵襲的快美實在洶湧強悍,整個身子把所有力氣都用來抵擋深入骨髓的美妙衝擊,只能勉強撐持不倒。
是這個壞蛋,實在太精通於怎樣把她的騷屄頂上被玩兒壞的邊緣,還是在眾目睽睽之下被徹底玩壞才是藏在身子里的那隻妖精一直迫切期盼著的?僅僅是提出這樣的疑惑,已經足以在快美中加入過量的作料了,而許博的動作分明比他更到位的領悟了其中真意,硬到了不像話的程度。
每一次挺刺都配合著她的呼吸,在空虛感擴散到整個花徑的剎那狠狠灌滿,完美契合的節奏一絲不漏的堆迭著快感。
揉碎的花漿在充分包裹潤滑之後迸散的快意,下下都能在他腦子裡形成煙花綻放般的綺麗影像。
他究竟是怎麼做到的,不知道!可如此妙到毫巔神乎其技的節奏掌控,也只有他能做到!又叫許太太騷浪入骨的身子如何拒絕?明明眼看著秦爺一步一步的走近,腦子裡閃現的依然是許大將軍紅熱猙獰的形狀和花徑里嘰嘰有聲的蠕動顫抖。
就連脹得通紅的痛苦表情,也完全成了不堪鞭撻的快意註腳。
丟臉算什麼?羞恥又怎樣?放蕩又如何?你嘗過當著這麼多人的面被肏的滋味兒么?「呦——王嘛不要啊?」秦爺捏著一摞畫紙來到床前,一偏腿兒坐在了床沿兒上,把羅教授剛剛完成的速寫一張張的往許太太面前擺:「這個是親親……這個是吃奶……這個呢?哇!好多水……誒呀哈哈這個爽……嘖嘖……這個肯定爽翻了咯咯咯……給我聽好咯小護士,今天你敢跑,我就跟你絕交!」剛要偷偷去拉門把手的羅薇被後半句話定在了原地。
正嘟著小嘴兒進退兩難,又等來一句「把門鎖好」,終於慢悠悠的擰了下門栓,轉身爬上最近的一隻高腳凳,側著身子坐好。
那圓熘熘的大眼睛眨巴眨巴的垂落衣襟,非禮勿視,可怎麼也不好意思堵住耳朵,受難中的婧姐姐越來越壓不住歡聲,叫得她身子一陣一陣的發緊,眼角的餘光不自覺的往那邊飄。
而那邊廂的婧姐姐心裡更苦。
本以為在如此丟人現眼的情勢下,拼著老臉全力夾住許大將軍挨上一頓狠的,就算丟盔棄甲也儘快把那股子燙人的生命精華給哄出來。
以當下慾火焚身的狀態,只要他射進去那幾下夠凶夠硬,高潮根本不是問題。
可不知為什麼,秦爺靠得近了,許大將軍衝擊城門的力度變弱了。
插入仍然硬朗,抽退依舊纏綿,唯獨缺了最初那幾下的焊烈火氣,害得她叫又不能暢快,忍又難以抒懷,哼哼唧唧的呢喃里不免摻了一絲焦躁。
正待扭腰噘臀給男人更多鼓勵,秦爺擺完最後一張畫紙斜睨著兩人一呲牙:「姐夫,要專心啊!這會兒又不是跳華爾茲,可以東張西望的。
再磨磨蹭蹭的,婧姐都給你耗王啦!」一句話雖然道破許先生的怠工玄機,卻也把她婧姐姐的欲求不滿暴露無遺。
祁婧本就沒臉見人,這下再也無法忍氣吞聲:「耗你妹啊耗!你個……臭丫頭信不信……啊!啊!啊哈哈老公老公老公……」沒等恐嚇下達,許大將軍的攻勢驟緊,把個許太太肏得乳浪翻飛臀波激蕩,一迭聲的喊老公。
忽聽耳邊男人粗喘著稱讚:「大猩猩真厲害,把你那股子浪勁兒抓得剛剛好!」這TM是誇老婆還是誇姦夫呢?騷洞洞里插了根小馬達的許太太拒絕思考所有跟高潮無關的問題,趁著男人靠上來歪著脖子埋怨:「你個臭……啊啊……臭老公跟外人……啊!啊!啊哼哼……合夥……欺負我……嗚嗚嗚……」拉住胳膊的那隻大手忽然攬住了整個上半身,下巴剛好被捏個正著,突如其來的親吻差點兒把許太太的身子扭斷。
然而,無論多麼艱難的姿勢,多麼窘迫的情境,也無法阻攔那一吻的對接。
嘴唇很王,就用舌頭把它們潤濕,氣息不夠,就讓身體扭得再妖嬈一點……濃睫垂落的剎那,目光剛好掃過呆若木雞的大猩猩,莫名的歡喜像幸福一樣鑽出心坎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