后出軌時代 - 第564節

另一隻手上的動作一刻不停。
「現在告訴我,你喜歡我么?」芳心可可,媚眼如絲,誰也分不清這柔聲探問里究竟摻了什麼。
「喜……喜歡……」持續飆升的快感已經讓二東無法控制呼吸的深度,而一旦徹底放開,整個身體再也控制不住,屁股頂起浪奔浪流,小腹漫過雲捲雲舒,情不自禁的享受著求之不得的快美滋味。
「那你覺得,像我這樣的女人應不應該擁有更多的男人?」——沃肏!還有比這不要臉的妖孽么?「嫂子……你……」剛要猶豫,下邊的小手速度驟緩,二東忙不迭的點頭:「應該……應該……嘶——哦吼……嫂子……」「舒服嗎?」「舒……舒服……嫂子,舒服死了!」最新地址發布頁: 「比昨天晚上還舒服?」「嫂子……嫂子我……哦哦——」「你這個傢伙……好討厭哦!昨晚……射了那麼多……」「不是……嫂子……哦哦哦……是你……」「是我太誘惑了,是么?」「嗯哼……嗯——對不起……嫂子我……我……」「那你現在……再射給我一次……好不好?嗯?」說話間,祁婧閃著星眸魅影,身子一探,已經把半邊奶子壓在了二東胸口。
這句話是趴在他耳邊輕聲念出的。
二東的呼吸本就拉著風箱,迷魂盪魄的聲波刺入耳鼓,氣息更隨著每個音節跳動著,顫抖著,渾身繃緊的神經和肌肉根本禁受不住如此敲骨吸髓的刺激。
「嫂子」手裡的大黃瓜突然明顯一脹,噴薄的慾望已經箭在弦上。
就在蓄勢待發的前一秒鐘,婧主子丟下合歡椅上的男人王凈利落的站了起來。
油光光的大雞巴上,那隻又軟又滑的小手也像出籠的鳥兒一樣,不留痕迹的飛走了。
「他怎麼這麼久都不射啊!我手都酸了。
」祁婧冷靜得就像剛下了手術台的外科大夫,裝模作樣的揉了揉手腕一頓抱怨,緊接著說出了這輩子最設身處地體諒周全的一句話:「海棠,要不你給解開一隻手,讓他自己弄出來好了。
」海棠光憋笑就憋彎了腰,差點兒沒把工具台打翻。
突然眼前一亮,抓起了一個亮晶晶帶根兔子尾巴的玻璃墜子。
「要不,讓他試試這個吧!有了這個,肯定容易射!」「這個……會痛吧?」「不會,咱們不是有潤滑油么?」「要不用這個吧,這個是通電的,會動!滋——滋滋……」「那就兩個都用,會動的塞裡面,咯咯……肯定射得快!」「你們倆能不能當回人啊?差不多行了……」這是唐卉的聲音。
「呦——你同情心泛濫啦?要不你上,男人不射很難受的,你能讓他射出來么?」罵了一句「兩個瘋丫頭!」滿臉通紅的唐卉抱著胳膊躲到了一邊,瞥了一眼椅子上一聲不響的二東,又忍不住好奇那邊廂喪失人性底線的嘰嘰喳喳。
此刻的二東,真的只剩下生無可戀了。
人家擺明了就要捉弄你,拿你出氣怎麼了?只能怪你自己自掘墳墓自作自受。
犯了錯就要認,欠了債就得還!肯低頭的老爺們兒其實不怕這點兒羞辱,可是,這種別開生面的折磨手段也太……也太TM難受了!女人是禍水,這句老話兒一點兒不假。
最害人的就是狐狸精,也說得沒錯。
兩個狐狸精在商量什麼,他不是沒看見沒聽到。
奈何魚肉擱在砧板上,無計可施罷了。
目前唯一能救自己的,就剩下一張嘴而已。
可一來女人跟前向來拙嘴笨腮,二來先得罪了人家氣虛理虧,還又什麼好說的呢?「嫂子……嫂子我錯了!我真的錯了,求你了……就看在……」「那你說說,你錯哪兒了?」接話的是海棠。
「你管我錯哪兒了,怎麼哪TM都有你呢?」正主兒惹不起,這個一肚子壞水兒的小幫凶二東實在忍不了。
「誒——呀!你等著!」海棠小白牙一呲初露猙獰,「婧姐,邪火傷身,今兒必須得讓他射!」說著扭動小屁股轉到了合歡椅的正前方。
「海棠!你敢整我……我TM……我TM先奸后殺!啊——我肏~~~~我肏你媽呀~~~我肏啊~~~啊~~~別……別捅!!!服啦服啦我服啦~~~~」這一通狼哭鬼叫把祁婧嚇了一機靈,躲在海棠身後看著那根比手指還長的螺旋形玻璃錐子完全消失在二東的菊花里,緊張得直咧嘴。
那東西,她從未體驗過,從男人叫喚的音高上判斷,整個進入的過程是最痛苦的,等完全進去了,似乎就不那麼痛了。
而且,那個毛茸茸的兔子尾巴墜在兩腿之間,既滑稽又可愛。
祁婧看著不停扭動的醜陋下體,無比快意的笑了。
對一個欺負嫂子的傢伙,就是要讓他既知道什麼是痛,也明白什麼叫恥辱!不過,當她抬頭看見二東的臉,還有那不知是因為疼還是因為緊張冒了一頭的汗,一時間又愣住了。
「二東哥哥,你很棒哦!這麼容易就進去啦!」海棠嘴巴叫得甜,臉上的表情可是真解恨。
似乎還嫌不夠過癮,又去案子上翻找。
祁婧靠近二東身側,香艷的襟懷依舊撥雲見日,沾了一手的潤滑油還沒來得及擦,就直接按在了男人的胸口上。
「現在,你還喜歡我么?」「……」紅頭脹臉的二東不僅無話可說,臉上的每根神經都似乎跟組織上失去了聯繫,宜喜宜嗔……哦不對,是哭笑不得。
全身上下,唯一正常的反應,恐怕還是胸口的那隻小手帶來的。
那滑熘熘的撫摸是熱乎乎的,一點一點的探索著他的胸肌,比他經歷過的任何一個女人都溫柔,不離不棄,不吝憐惜。
「知道嗎?你是第五個進入我身體的男人……」漫不經心的念叨著,女人的小手已經調皮的上下摩挲,把那滑熘熘的東西塗抹均勻。
偶爾還用指尖兒在油光發亮的皮膚上旋轉舞蹈。
點點戳戳的,把那根搞不清狀況的大黃瓜逗得越發硬朗。
「其他幾個,都是我心甘情願讓他們進來的,包括你知道的那個人渣……你們,其實都很棒,弄得我很舒服,真的。
但無論是誰,在我這兒永遠也比不上他。
如果不是昨晚……」說到這兒,祁婧濃睫一撩,之前的妖魅倏然不再,清亮亮的一雙眸子滿含著足以融化冰山的笑意隨波蕩漾,再一抿嘴兒,又害羞似的垂了下去。
那一剎,二東彷佛感應到了聖母的光輝籠罩了全身,完全忘記了眼前的女人其實是一個背著老公偷男人的大妖精小騷貨。
他胸中彷佛於頃刻之間積滿塊壘亟待傾吐,卻沉甸甸的一句也說不出口。
「雖然你……確實挺讓人失望的……畢竟也算事出有因……總之,我現在已經不怪你了。
就按你說的,我們兩清了。
我不會跟許博說的。
」一笑過後,祁婧站了起來,系好衣扣,從手包里抽了張濕巾擦著手繼續說:「海棠,桌上那個就是鑰匙吧,幫他解開。
」說完,拎著手包朝門口走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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