后出軌時代 - 第562節

白襯衫的一邊袖子已經褪過肩頭,頎長的頸項下,大片淺蜜色的肌膚雨潤亮□吹彈可破,玫瑰色的蕾絲文胸居然是半杯的,根本無法托起那胸前讓人目眩神迷的搖搖欲墜。
雪白與嬌紅都那麼亮眼,卻怎麼也無法沖淡那蜜汁調就的膚色帶給人心的清甜柔軟,舔一口,恐怕心都要化掉。
婧主子的鎖骨平直清晰,卻放不下雞蛋也裝不下牛奶,只因溢滿豐熟的身子無需半點刻意的凋琢,一樣能性感到爆炸。
而更生動莫名的細節,是那纖細的肩帶兒把平滑秀美的肩膀勒出了一道凹陷。
正值哺乳期的女人那種足以壓斷呼吸的豐腴潤□毫無阻隔的撩撥著生理級別的悸動。
女人明目張胆的露出如此貼身的窘迫和張揚的氣息究竟代表著什麼?只在平時遠遠觀察,昏暗中匆匆一瞥女神私隱的二東只覺得心跳加速血脈賁張,色授魂銷的聯想中,除了終於不堪重負的崩斷,更少不了彈性絕佳的肉感。
可是這種時候,他更是慌張的。
無論巨乳夾出的深溝,還是馬甲線守護的漩渦,甚至於勒緊牛仔褲布的神秘三角地,他都不敢用正眼去看——那簡直是個張牙舞爪,法力全開的大妖精。
事實上,他感覺周圍的全部氣場都被侵佔了,不但身體沒可能逃跑,連空中的氧氣都是滯澀黏稠調進了春藥的,本就自慚形稷的靈魂更是被一雙嫵媚妖瞳炙烤得無地自容,臉上的表情尷尬得幾欲開裂。
「她想王什麼?是昨天雜物間里太黑,沒能留下確鑿的證據,今天要把罪名坐實么?」誰說男人是理性的動物?邪魅上身,能思考的腦細胞都被煮成了精蟲上腦粥。
唯一靠譜的質疑,也只剩這種不會拐彎兒的了。
幸運的是,雖然沒人回答他的問題,卻有一個問題被拋了過來,總算能變相驅一驅邪火,暫時給他留一絲難得的清明。
「是許哥……不是……是我覺著許哥身上的味兒挺好聞的,才問他是什麼牌子……」這個回答合情合理,祁婧之前也想到過,不過順便求證一下罷了。
然而二東口中描述的情景卻再次戳中了她心坎兒里的柔軟。
那個傢伙從來不懂這些精緻生活的門道,得了菩薩指點,指不定在兄弟面前怎麼吹噓呢!如今,給他挑香水兒的好老婆又送了一頂新款的綠帽子,還是跟好兄弟合夥送的。
不管這樣的壞女人他還喜不喜歡,做出的壞事兒終究跟他脫不了王系,該受的就得受著。
眼下這情形,為了不讓他太過為難,也只能由壞女人把壞事做絕了。
「那你現在明白,我為什麼沒怎麼反抗,還去抓你的……褲子了?」祁婧盡量不露痕迹的瞥了一眼二東的下身,那裡並沒有她口中的褲子,距離膝蓋不到一巴掌的距離,深濃雜亂的毛髮里,伸出一條顏色略深的大肉蟲子,似乎正在蠢蠢欲動。
男人的身體構造,於她並不稀奇,可是如此近距離的逼視老公的兄弟,尤其是那明顯的腹肌和連綿不絕的腿毛,仍教她忍不住心驚肉跳。
許博身上可沒這麼多毛毛……小毛被叫做小毛,身上卻也是光滑的……陳志南雖然有,也不至於像穿了條毛褲似的。
二東好像真把腦子燒煳了,略一愣怔才點了點頭。
看得出他盡量控制著自己的呼吸,胸膛的起伏急促幅度卻不大。
可是,一個人是無法控制血液流動方向的,尤其是方向比較一致的時候。
那東西再體格壯碩,容量也TM是有限的。
「你當時……肯定覺得我是個人盡可夫的婊子吧?」最後的幾個字,被祁婧念得有點兒咬牙切齒。
當著外人的面兒這麼罵自己,還是生平頭一遭。
可不知怎麼,就是覺得那兩個字最有嚼勁兒。
幾句話問出來,答案越來越沒那麼要緊了。
當然,並不是要借著弦外之音替自己洗白。
許太太向來沒那個心機。
況且,在這姐倆面前,本就沒什麼好遮掩的。
直至最後一句出口,說出那個粗鄙不堪的名詞,她才意識到,每個問號都是在引領自己去面對世俗冷眼。
唯有帶著微笑去審視那兩個字,才可能真正照料好自己的心。
「覺得羞恥嗎?」「可自始至終,你都以為是在跟他做愛啊!」那段銷魂蝕骨暢快淋漓的記憶直到現在還刻印在身體里。
每一秒鐘的予取予求,每一下身不由己的抽搐痙攣,以及黑暗中高潮迭起心花怒放的喜悅鏈接著的,都是那個時刻與你同在的男人,有什麼好羞恥的?就算驅動這一切的,其實是另一根雞巴,犯錯的也應該是它的主人。
二東沉默著。
這份沉默里不知是否伴隨著愧疚,或者還藏著不自知的失望,但已經足夠替昨夜黑暗中的快樂暢爽滌清恥辱的污垢——那是一個被人寵壞的妖孽無法後退的執念。
祁婧笑了,笑得騷情而嫵媚,造作而銷魂。
她把身子伏得更低,嘴巴幾乎碰上二東的鼻尖兒,呵氣如蘭:「那你能不能告訴她們倆,在天台上……你都看到了什麼?」這個距離,可比昏暗的燈光下隔岸觀火拉近了幾百倍,根根睫毛都數得清楚。
蹲在窗根兒捏著煙頭的震驚與興奮全都歷歷在目,可是,二東根本看不懂,眼前這個狐狸精這是發的什麼春,她想王什麼。
「說呀!她們都聽著呢!」婧主子的調調活脫脫就是個壞女人。
而沙發靠背上的唐卉也一步步踱了過來,笑吟吟的望著他。
海棠似乎弄翻了什麼東西,手忙腳亂一陣過後,指尖兒上挑著個口枷走了過來。
看那意思,如果繼續頑抗,就不讓說話了。
「我……看見……」此刻的二東不但沒了剛才的囂張氣焰,更是丈二和尚摸不著頭腦,完全搞不懂偷情和偷窺哪個行為更TM見不得光,更應該遭人唾棄了。
果然,狐狸精就是狐狸精,這陣勢是要明目張胆的禍亂綱常么?怎奈面對三個女人,六隻水靈靈的大眼睛射過來的禍國殃民,好漢也吃不起這眼前虧,只好梗著脖子咽了口唾沫:「你跟那個陳主任開始在花房裡有……有說有笑的,後來……後來都光著屁股出來了,就……就在那個大鞦韆上,那個……做……做愛來著。
」「噗嗤」一聲,海棠被他理不直氣不壯的回答逗樂了:「我說二東哥哥,你是不是好這口兒,就喜歡聽別人窗戶根兒啊?」祁婧跟她對望一眼,當然明白話里另有所指,把手裡的皮鞭掉了個個兒懸在空中,用長長的皮流蘇在二東的胸前畫著圈兒:「那你……有沒有聽到我們說了什麼……你不該知道的事兒啊?」這一問,考慮的自然是莫黎的秘密是否被泄露。
二東看了看海棠,又望回祁婧,一臉的茫然無辜:「說啥呀?打炮還能說啥?不就……我那兒不背風,就聽見你們說什麼猛男,遊戲,然後就嗷嗷叫喚……叫得……叫得人魂兒都快飛了……」「啪」的一聲,原本通紅的胸肌又不輕不重的挨了一鞭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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