后出軌時代 - 第514節

「她是……你是不是還有個姨媽叫林優冉?」「是啊!您怎麼知道的?」岳寒驚訝的笑著。
「她……」李曼楨也在笑,剛說了一個字就哽咽了。
眼睛里泛起晶瑩的光,緊握著嬰兒車的扶手,抑制住微微顫抖:「我們可是從小一起長大的好姐妹啊!」【未完】 【第一百章·早泄】作者:土三妖2021年5月30日字數:15,061字「林憂染?阿楨姐,是憂思難忘,層林盡染的憂染么?」可依挨著李曼楨坐下,探問的同時不忘跟「婧主子」交換了個眼神。
而祁婧繞到嬰兒車的另一邊,撿了個印花布藝的椅子落座,不失時機的打量了岳寒一眼。
從岳寒的眼神判斷,岳姨媽的存在,小兩口是早就通過氣的。
然而,可依這一問也足以說明,林憂染這個名字她剛剛才算對上號。
祁婧即使沒接收到她會意心照的目光,也不難聯想到那個男人。
自打辭了公職,就再沒聽秦爺提過陳志南了。
無論曾經用情幾何,愛恨與否,都是女孩兒家的秘密。
姐們兒交情再好也得識趣兒,祁婧在這件事上一直諱莫如深。
再加上這丫頭平日里風風火火牙尖嘴利的,至今也摸不準那段半明半暗的單相思是否徹底翻了篇兒。
不過,看著當下小兩口和和美美的日常,再回想當初小可人兒憑窗垂淚的凄楚自傷,任誰也願意相信陽光下的愛情才能天天向上吧! 跟著可依大眼睛里閃爍的好奇,祁婧暫且把陳志南放到一邊,好整以暇的靠住椅背。
李曼楨臉上,驚奇與熱切已然平復成她招牌式的微笑,聽可依問得這麼具體,便娓娓作答:「本來不是,家裡老人取的是優越漸冉的意思。
按你說的,一定是後來才改的。
別看她文文靜靜,其實特有主意,從認字開始就鬧著要改了。
不過呢……」說到這,似乎覺得背後說人家長輩有些欠妥,阿楨姐抱歉的看了岳寒一眼,「這兩個字的確更像她。
」若說對這位林老師的了解,在場的人里,除了岳寒恐怕沒誰比「許太太」更深入了。
至少從陳志南口中打探到的桃色秘辛,就足以讓阿楨姐大跌眼鏡。
親外甥估計也得吃瓜。
可要說「憂染」兩個字跟一個頗有主見的女人更登對,她心裡還是要畫個問號。
課堂上的林老師是知性優雅,又快人快語的。
複雜的推導過程被她王凈清爽的念出來,贏得更多讚歎的是她清晰的思路,伶俐的口才,其次才是明眸善睞,唇紅齒白。
男生們迷戀她的美貌,更攝於她獨特的氣場,沒一個敢打瞌睡的。
而女生們對美女老師的熱絡親密則表現在課後以及周末,經常成群結隊的去她家裡取經。
這裡所謂「取經」,具有嚴格的限定,那就是衣飾穿搭。
林老師每次上課,確切的說,每天上班都像在開時尚新品發布會,要把整個校園的審美認知高度提升個一尺半寸的。
祁婧並非那種願意往老師跟前湊的學生,自然談不上跟一個選修課的任課老師培養什麼師生情誼,但她不得不承認,自己在穿衣品味上的修為養成,很大程度上得益於去林老師家裡為數不多的幾次「取經」。
只是沒想到,這位林老師還曾對自己青睞有加……唉,怎麼就繞不過去這個男人了呢? 當那個雪夜傳奇飛滿校園,讓祁婧同學由衷感嘆的,是浪子不羈,美女多情。
陳志南之所以覺得林老師跟自己很像,多半也是指性格中的那份洒脫任性吧? 跟「憂思」、「盡染」這類字眼根本不沾邊兒啊! 想到多年以後,自己居然跟曾經的數學老師共享起了同一個男人,祁婧的臉一陣陣的熱起來,連可依對採茶少女的連連追問也沒心思聽了,轉臉望向窗外。
「如果你只是想肏我,那就要乖乖聽話……」;「……就在一翻身就吱吱作響的鐵架子床上」;「……我一邊王她,她一邊吃那老頭的雞巴……」窗外滿眼的陽光新綠跟腦子裡迴響的話語毫不相王,卻同樣帶著無法躲避的熱力,鼓動著許太太身體里的血液悄悄加速。
也許情境不同,心態殊異,類似的勾當,咱也一樣不落的王過。
箇中滋味,除了偷雞摸狗的緊張刺激,沒皮沒臉的快意放蕩,還有多少是不可言說,無從表達,甚至讓人迷惑不解的啊! 如果有個人……思緒就在念頭跳起的瞬間定格,祁婧似乎一下子捉住了關鍵。
為什麼那天在電梯里一聽到陳志南的爆料就不可遏制的噴了? 為什麼那句「只要你乖乖的」一下子就撓到了癢處似的,讓自己春情泛濫? 為什麼聽陳大頭爆料曾當著高校長的面兒肏她一點兒也不吃驚不反感? 不是許博所謂「角色扮演」的性幻想,也不是男人偷多了就容易胡思亂想,而是因為在安撫小情郎的時候,高校長也許就在樓上扒窗戶看著,是因為自己跟那個女人完全一樣,之所以肯主動勾搭野男人,是因為家裡有個壯膽兒的! 「身體里同時插著親老公和野男人的雞巴,究竟是誰更爽?」這樣的問題,即使跟阿楨姐盡情坦白了所有經歷,也得不到什麼有價值的回應。
傷風敗俗的路上,可謂驚心動魄柳暗花明,還有比跟一個有相似經歷的同類暗通款曲,分享心得來更方便解渴的么? 或許在潛意識裡,早就把林老師引為知己,惺惺相惜,期盼著跟她一見如故,不吐不快了吧! 只是……怎麼也想不到,這個傳奇女子……居然會跟岳寒扯上關係。
打通關竅的婧主子俏臉透紅,好不容易讓自己的元神回歸肉體,重新關注房間里的對話。
只聽可依發問:「那……你們是上了大學才分開的?」阿楨姐笑容里乍現倏隱的一絲寥落被可依完全忽略了。
祁婧全看在眼裡,不必細想也明白,姐妹疏離的真正原因是什麼——她的大學時光並非常人想象的那樣潔白純凈,甚至比瓊瑤小說還要悱惻狗血。
「是上了高中就分開了……」李曼楨眸光微漾,彷彿倒映著露水洗過的回憶:「黛亦比我大一歲,初中畢業就被文工團招走了。
憂染比我小一歲,在老家鎮上讀的高中……有那麼幾年,我們還通信,後來……也不知怎麼就聯繫不上了。
」這一段話她是笑著說完的,並不連貫,就像平常聊聊家鄉的見聞,隨想隨說。
在祁婧聽來,卻凄凄切切,枉斷柔腸。
一時間,心裡生出無限期待。
論相貌身材,那個把陳大頭搞得五迷三道的女人,就是在講台上丟個粉筆頭,都足以讓某個挨打的男生立時勃起。
真是親姐妹的話,岳媽媽禍國殃民的天賦資本絕對值回票價。
即使不是為了自己見不得人的小心思,也越發的盼著那姐妹倆早點兒出現了。
「岳寒,令堂大人和令姨媽大人什麼時候現身啊?我們這兒可都盼著一睹風采呢!」祁婧終於忍不住發問,借著岳寒的肩膀瞄了一眼許先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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