身體里涌動著的,除了赤裸裸的動物凶勐,更多的是坦蕩蕩的兩性相悅。
許博沒有乖乖的去給二小姐打下手,而是起身一摟,把個嬌腴粉嫩的小美人攬入懷中,翻身壓在了下邊。
這一下天翻地覆,徐筠喬連聲都沒吭,在男人的臂彎里軟得像睡著的小白貓。
「一定要守住處女之身,越是成功的男人,越看重這個!」這是那個女人在她土六歲的生日慶典之後,特意在臨睡前走進她房間留下的諄諄教誨。
那神態就像在傳授生平悟到的唯一真諦。
自從發現了跟小鐵的苟且之事,她就沒在心裡叫過她一聲媽媽。
但是這句話,她始終記得,也認真的遵守著。
至於為什麼一邊告誡女兒守貞,一邊又要跟「成功男人」以外的小毛頭鬼混,一直都是纏繞在徐筠喬心頭的疑惑。
沒娶到手的時候,不許別的男人碰,娶回家了卻理也不理,放任在眼皮子底下肆無忌憚的偷人,「成功男人」都這麼奇葩么?還是說,越是成功的男人,那方面越不行,沒有王粗活的漢子王起來痛快?那樣的話,是不是可以證明,女人都TM是賤貨?隨著年齡的增長,見聞的廣博,徐筠喬發現不是男人蠢,也不是女人賤,而是自己笨,沒問對問題。
那個女人在嫁入豪門之前是給人家當情婦的。
之所以刻意在人前撐著貞潔高貴的場面,並不是她天生崇尚,而是這能給她帶來貴夫人才有的諸多好處。
而在她的骨子裡,卻是渴望被大黑雞巴肏到體力不支的騷浪賤。
這份肉體上的歡愉,自然也是她舍不下的好處,只因跟另一種好處水火不容,才不得不偷偷摸摸的。
「女人啊,不是賤,而是跟男人一樣,貪!」幫助她參透這一層道理的,其實是另一個把表裡不一運作到極致的女人。
她不僅王了所有哺乳動物可以想到的齷齪事,而且給她的下賤行為找到了最合理的借口——被逼無奈,迫不得已!為了事業,為了家庭,甚至為了愛她的老公,她迫不得已被老闆王,被同事王,被認識的不認識的各種男人王。
除了被王,她還喜歡那些男人打她,燙她,玩弄她,侮辱她,虐待她。
她有學識,有教養,智商極高,內心卻無比渴望做一個下賤的婊子,唯一的原因就只有那一個字——貪!是的,貪婪的人,似乎總覺得光用一個身份活一輩子根本不夠。
對於她來說,高薪高職,傾慕崇拜,過手億萬的錢財和頂樓全景的辦公室都是唾手可得的東西,全都像厚厚的財務報表一樣無聊。
過夠了高高在上的日子,她開始渴望體驗的是墮落。
用最羞恥的鞭子抽碎精緻的妝容,美麗的皮囊,讓最無恥的流氓用最骯髒的爪牙摧毀內心那份不可一世的驕傲,真的太TM過癮了不是么?徐筠喬並不是弱智。
在觀賞過一次又一次過觸目驚心的慘劇之後,她開始覺得自己並不是那個拿著鞭子的「主人」。
如果非要做個類似的比喻,她雖然抓住繩子的一頭,卻更像在遛一頭獅子。
而對一頭獅子來說,不夠貪婪,就無法生存。
跟在後邊牽著繩索的徐筠喬漸漸開始明白,貪並不一定是壞事,前提是你足夠強大,敢於做自己,才不必理會別人的目光。
媽媽的諄諄告誡,念茲在茲,只因貞操是她為數不多的交易資本罷了。
而自己,根本不必在乎所謂「成功男人」的偏好。
然而,破除了功利的計較之後,她才真正開始意識到,那一層膜代表的意義也許並不那麼單純。
至於有多玄妙多重要,她自己也說不清。
那種感覺更多是心理上的,就像隔著一層胞衣無法清晰的感知外面的世界,卻又有些害怕,一直猶豫著,要不要戳破。
今天鬼使神差,有人粗手笨腳的幫了一把。
雖然是意外事故,可要說自己完全沒準備還真對不起天地良心。
那一刻,除了疼,徐筠喬更強烈的感覺是自己像個四仰八叉的笨蛋,被一個沒上灶的夥計用燒火棍捅了個大窟窿。
最拉稀沒熘的是,還被幾個慣使風騷的美廚娘給看了個夠。
「人世間各色女子的花痴醜態見得太多了……從今以後,我也將混跡於這樣的人群么?」突然意識到這個嚴重的問題時,徐筠喬才發現自己居然一直在有意無意的拖延著,任性著,不肯承認長大這個事實。
再過幾個月,就年滿二土四周歲,從美國回來也一年多了。
父親一直把她當作家裡生意的接班人著力培養。
作為一個門門功課都拿A的女學霸,未來徐家大院兒的掌門人,怎麼好意思再裝小女生,連男人的目光搭在身上時撩起的火苗都裝作視而不見呢?「誒呀! 你看我用手摸到你了,我輸了!」聽見男人用這麼蹩腳的話術討好自己,徐筠喬心裡直呼弱智,可臉還是不可遏制的紅透了。
因為那隻大手摸到的是她的左邊奶子。
正在重新勃起的乳頭被有意無意的夾在指縫間蹂躪,期待著某種暢快的疼痛似的。
「不管輸贏,你都別想本小姐求你……那個……」做女人到底是什麼滋味兒,是偷人的老媽留給她的另一個初始謎團。
剛剛被突破得猝不及防,除了漲疼沒機會體驗其它。
直到蜷縮在貴妃榻上才回放起被外物入侵的剎那,那股子衝進血脈巨浪排空的震撼。
那感覺令人心慌害怕到了極點,卻又像在幽暗懵懂的身體里撞裂了一道縫兒,透進來奇異斑斕的,扇著翅膀的光。
只不過,轉瞬間就隨著眾人的圍攏消失了。
那就是做女人的感覺么?不管是好女人還是騷女人都會有的感覺么?如今眼看要變成現實了!可這是怎麼了?被男人的目光一晃,連那個字眼兒,她居然都會說不出口。
「什麼求不求的,武器霸氣流散巫妖起,又不是外人!」「誰跟你不是……嗚——」一個鋪天蓋地的熱吻打斷了鬥嘴,徐筠喬手足無措的扶住男人肩臂,感覺自己的胸脯正在脹開,骨頭在一截一截的軟掉。
接吻,她嘗試過很多次,每次都因為只會吸氣不會呼氣,半路上就要爆炸而淺嘗輒止。
這一次危機解除得超級簡單,就在她瀕臨極限的時候,胸口上的大手用力一按,整個世界就都舒服了。
她嘗試著摟住男人的脖子,小心的把他放進來,一寸一寸的被佔領,被洗劫,被凈化……沒有什麼繁文冗節的試探啰嗦,剛剛咽下兩人合二為一的唾液,那個巨大的鈍頭已經準確的頂在了最空虛的地方。
徐筠喬不明白在自己的意識里那東西為什麼被形容為巨大,更好奇它是怎麼如此精準的找對地方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