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頭棒喝的念頭並未讓她冷靜多少,反而更清晰的洞察了自己半裸酥胸任人魚肉的窘境,忙不迭再次躲開了男人的目光,紅頭脹臉的別過了頭。
等強烈的羞恥感潮水一樣漫過全身,她才發現了自己身體的背叛,腰腿的肌肉已經幾乎使不上力氣。
男人有力的大嘴正在吸吮左腳的小拇指,那不爭氣的小東西彷佛連著半邊身子的癢筋,遠遠的躲開哥哥姐姐,獨自享受著特殊服務,整條腿都抽了筋一樣在跟著它微微顫抖。
不能再給他吃了……可他是個男人,比咱們力氣大呀!不對!他的手!徐筠喬歪著腦袋心頭一顫。
原本箍在腳踝上的兩隻手都不在了。
它們在摸,在摸我的小腿,還有膝蓋。
他……他怎麼那樣摸啊?如果此刻回頭,徐筠喬當然會發現,自己的一雙美腿擺了個瘦長的X形立在男人身前,兩個腳後跟抵住厚厚的胸膛,腳背扳平朝里逗逗著,土顆腳趾豆排成一排等待著挨個臨幸。
而那兩條線條豐美的腿子就像貢品的支架,正好供男人上下其手。
隔著薄薄的打底褲,膚觸和體溫的傳遞或許打了折扣,指掌間的力度與形狀卻能直逼想象。
然而,那兩個字仍在心頭持續盤旋,見識過不知多少次「大場面」的徐二小姐莫名其妙就不靈了。
她甚至沒有勇氣去看上一眼,好像看了就等於看他,也就坐實了「勾引」男人的不恥罪名似的。
說實話,女孩兒的嬌羞情態的確出乎許博的意料,印象中的小魔女即便不肯展露狐妖媚態,也絕對不該如此外強中王,撩了兩句半就接不上下茬兒,還擺出一副任君採擷的模樣。
「難道是扮豬吃老虎么?」這樣的念頭一閃而過,他並未多想,只因面前這副身子散發的誘惑同樣出人意料。
即便腳丫再嬌嫩,皮膚再水靈,徐筠喬都早已不是小姑娘了。
再多的蕾絲花邊兒也遮不住早已深刻領會了妖嬈真諦的曲線。
在看似青澀初純的表象之下,蓬勃火熱的慾望潛滋暗長。
每一次透體而入的刺激都能輕鬆喚起一個成熟女人該有的躁動。
即使她並非如猜想中那樣久經戰陣,這身子也早已難耐寂寞,做好了取悅男人的各項準備。
而這份濃烈熾熱的淫慾騷情,幾乎就在足可入畫的眉目之間隱現流轉。
那雙水汪汪的大眼睛里倏然閃動的慌亂都是燙的。
分明在告訴男人,她經歷過更加驚心動魄,荒淫無度的故事。
對許博而言,最受不住的就是這種野蠻生長又返璞歸真的騷浪。
無論是來自初經人事的少女還是人盡可夫的蕩婦,都能激起他深深的痴迷與熱情。
許大將軍已經硬得生疼,是那種怒髮衝冠的硬,慾火焚身的疼。
似乎是在告訴它的主人,占這個熊孩子的便宜,不必有任何心理障礙。
賞玩過玲瓏纖長的小腿曲線,許博的大手順理成章的越過了膝蓋,越來越放肆起來。
兩條大腿好像提前預感到了危險,更加用力的併攏。
腴沃的腿肉之間不見一絲縫隙,只在腿心處堆出一個引人遐思的Y字。
可是,光憑手感許博就足以斷定,她根本並不緊。
即使像許太太那樣健美緊實的大腿,腿根處都難免留出一孔罅隙,手指輕易便能透過,更別說小丸子這脂肪比例更高的小肉腿了。
大手先是在外側遊走摩挲,指尖兒裝作不經意的朝內側試探,數次之後,大拇指在膝彎里輕輕一按,借著雙腿屈起,便滑入了熱乎乎的腿縫,沿著最敏感的路線直逼要害。
在徐筠喬暈陶陶的印象中,兩人只是在賭約製造的曖昧接觸中僵持而已。
心再跳,臉再燒,被佔便宜的不過一對腳丫。
然而,當危險的信號突然出現,她不得不轉回的眸子對上男人的目光才發現,所有的都是自欺欺人。
她的腰是酸的,腿是軟的,併攏的雙腿間像是夾了塊烙鐵正不自覺的交錯,而那個羞人的地方像是有人打翻了奶茶,又燙又粘,還越來越癢。
平時她偷偷自摸,在小豆豆上揉半天也沒這麼濕過。
這才多大一會兒啊?最可惡的是,這所有的一切,她都在男人的眼睛里看到了天池倒映般的反饋——他顯然對自己身體的反應胸有成竹,毫不意外。
甚至每一次呼吸的熱度提升都盡在掌握!這TM跟主動勾引男人還有什麼區別?好丟臉!「……我會讓你求著我肏你!」——他是這麼說的。
徐筠喬的心像是即將追尾的剎車踏板,被狠狠的踩了一腳。
可是,剎車好像失靈了,身子一動沒動。
兩根腳趾還被男人濕漉漉的叼在嘴裡,大腿拚命的並緊也攔不住那碾過敏感地帶的烙鐵緩慢下滑。
她努力瞪大了眼睛,試圖嚇阻他下流的動作,可眼神卻怎麼也凶不起來。
有效傳達的部分,頂多是「我已經感覺到了!你在對我做壞事!而且越來越壞了!」「我其實比這壞得多」——接收到的反饋毫不意外的讓人羞恥而絕望!「絕對不能讓他知道那裡已經那麼……糟糕了。
」徐筠喬幾乎聽見了「烙鐵」掉進水窪里發出「嘶」的一聲鳴響。
可就在她感到雙腿即將脫力的剎那,烙鐵不見了。
它變成了兩根大拇指繞過腿根后側,硬邦邦的按進了腿眉里。
另外的八根手指則順理成章的捧住了屁股。
「……他放過我了。
這樣兩手捧著屁股揉抓的動作不過是隔著褲子吃吃豆腐,剛剛就做過的,算不得危險。
」不知為什麼,這個荒唐的念頭讓她心頭稍安,身體如蒙大赦似的鬆了下來。
「小妹妹,武器霸氣流散巫妖起,交過男朋友嗎?」色狼已經不再吃腳丫,能正常說話了,一臉人畜無害的笑同樣很放鬆。
煳弄小朋友么?問這個問題分明是那個意思。
「要你管!」徐筠喬目光一轉,望著被扛在肩上的腳丫。
半個腳掌都是滑熘熘的口水,也不說幫人家擦王凈。
噁心死了!「該不會……是小鐵哥哥吧?」之前跟歐陽潔在沙發上,許博就問過類似問題。
不是他有自取其辱的受虐傾向,非要在這個節骨眼兒上跟人家比大小,而是確實對三個人的關係充滿好奇。
「潔寶寶」和黑小子表面上都聽憑她擺布,可實際上又分明把握著自己的分寸。
歐陽潔已經簡明扼要的交代過了,那個被脅迫的理由勉強說得過去。
那麼,小鐵呢?如果這小子擔當的只是個聽話的保鏢角色,以徐二小姐百無禁忌的貪玩兒做派,歐陽潔絕對難以倖免,而她自己也未必能忍住不去嘗嘗滋味兒吧?如此一來,兩人的表現也就都說得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