后出軌時代 - 第479節

終於,待宰羔羊感覺到了狼人的目光,「唰」的一下調整了視線。
兩人對望的剎那,許博笑了。
他相信,自己笑得既紳士又溫柔。
因為在女孩兒的瞳孔里錯愕與迷茫同時炸裂。
就在這時,「嘣」的一聲輕響,扣子解開了。
#最#新#網#址# bz2021.ㄈòМ狼人的目光淫蕩而兇殘的掃過衣襟里晃眼的白色蕾絲,爪子卻好整以暇的捏住了下一顆,再下一顆……徐筠喬不記得自己怎麼就躺平了。
越發深濃的喘息中,她腦子裡只能裝下一個問題:「他為什麼要對我那樣笑?」做愛做的事,是男女之間既親密又直接的全方位立體式綜合項目,可不僅僅是私密器官的感覺刺激那麼簡單。
而眼神的交流,無疑是其中的靈魂推手。
這一點,許博比誰都門兒清。
許太太就曾無限嬌羞的跟他說:「你甭動手動腳的,只流著哈喇子好好看我一眼,我自己就先濕了!」什麼性敏感帶的嘗試探索,什麼撩撥技法的純熟運用,都是TMD技術末流,最多算是基本功罷了。
真正決定命運的,是心靈的溝通。
嘴巴可以說著最下流的話,眼睛一定要直接從窗戶翻進去,捧上一大束真摯而華麗的讚美之花。
沒有什麼生物比女人更自戀了。
花有多美,人有多騷,都讓她自己去發現,去聯想。
沒等起意先動了情,剩下的就是一層薄薄的臉皮兒了。
不被肏翻簡直天理難容,怎麼可能跑得掉?所以,對付這麼個心高氣傲的小丫頭,放棄手掌的肉體接觸對許博來說根本算不得自斷經脈。
作為莫老師的得意弟子,調情撥火的手段早已出神入化,不役於物,之所以標新立異的提出來,不過誘敵深入的幌子罷了。
許博又色又熱的目光快把小丸子烤熟了,手上的動作一刻不停。
連衣裙的扣子一顆一顆的解開,徐筠喬早已從短暫的失神中恢復。
或者更準確的說,是從男人色眯眯卻坦蕩蕩的眼眸中逃離,抿著嘴兒沒吭聲。
圓熘熘的大眼睛煞有介事的盯著那隻手,儼然一個小小監工,腦子裡換了另一個念頭:「看好他的手,不能碰到……」可惜,那爪子動作穩健而流暢,一絲兒肉皮兒也沒碰著。
不僅如此,完全鬆開的裙子除了被胸乳撐開的部分,其餘依然好好的覆蓋在身上,並未掀開。
正疑惑,那張說不上英俊的臉湊了上來,鼻子尖兒差點兒就碰上半露的胸衣了,忽然一抬頭,眨了眨眼,又笑了。
「你丫是來賣笑的么?」惡毒的咒罵在徐筠喬嗓子眼兒里衝鋒數次還是咽了回去,忍不住狠狠的瞪了男人一眼,卻驚恐的發現,他的臉越湊越近,眨眼間,已經近到聲息可聞!連她自己也說不清,為什麼就是不敢看那雙色狼的眼睛。
整個視野都模煳在那迷幻又可惡的笑容里,只在那稜角分明的嘴唇距離自己王裂的喘息不足一厘米的剎那,勐然驚醒似的別過了頭。
狼吻失去了目標,卻並未停留,隔著幾縷髮絲,無比溫柔的印在了耳垂兒上。
徐筠喬覺得自己像一隻可笑的鴕鳥,拚命梗住脖子忍下那一陣哆嗦,急速起伏的奶脯雙雙撞進男人寬厚的胸膛。
那幾乎赤裸的身體已經完全覆蓋上來,並未重壓,卻嚴重限制了呼吸,那抵進胸乳的心跳早晚會要了自己的小命兒。
既然當了鴕鳥自然不必睜眼。
耳朵里只聽得見「轟隆轟隆」的血脈律動。
當然還少不了半邊脖頸都跟著發麻的濕漉漉的癢。
「我剛剛發現,你長得還挺好看的!」這句話是男人把臉埋在她頭髮里說的,說話時的氣息直往耳朵里鑽。
說完了,他就吸熘著鼻子一路向下,蜻蜓點水般吻落在鎖骨、乳溝、胸肋、臍窩,倏然起落,快得像是僅僅為了提醒她束縛已然解除,烘熱的鼻息卻噴在大片肌膚上,讓裸露在空氣中的身體感受不到一點兒清涼。
這遊山玩水似的調戲惹得胸腹起伏,纖腰扭擺,徐筠喬只顧綳著身子,不敢去看,更不敢稍作聯想,迷亂的心思忽然就被那句鬼話給捉去了。
她當然是好看的。
只要不瞎,是個人都看得出來!可是,她不如姐姐好看,姐姐又不如媽媽好看。
從小到大,美貌從來不是她可以拿來炫耀的資本。
家裡的三個女人,就她生了張娃娃臉,無疑是最丑的那個。
為了不在她們身邊甘當陪襯,她努力發掘自己身上的其它優點。
結果,不到八歲,就在爸爸的嘴裡找到了證據。
是的,她夠聰明!至少比那兩個高白美都聰明。
將來一定會比所有人都聰明!這個世界當然是聰明人的天下,所有人都是聰明人的羔羊和韭菜,被拿捏得死死的……然而,越是長大,她越發現真相往往並非如此。
不僅傻人有傻福屢見不鮮,自以為是的繡花枕頭偶爾也能勾引到絕色良家,擁有權力的生殖器也會有人把美嬌娘巴巴的送上門。
哼!說好的智者治人,贏者通吃呢?太氣人了!這些漏網之魚,就該狠狠的教訓,無情的揭穿他們醜陋的內心,讓大家看清楚,他們有多愚蠢,多噁心,多不配!在機場的時候,遠遠的就看到某對偷情男女旁若無人的勾搭撩騷,還非要撒謊說是表姐弟。
男的天生好色也就算了,作為一個那麼有氣質的姐姐,怎麼就不知羞呢?更可氣的是,有人天生下流,仗著小聰明耍些小把戲總能沾到聰明人的便宜。
偏偏又不能自降身份,去跟他們掙斤掰兩,破壞了遊戲規則……其實,被擺布到大床上之後,徐筠喬就知道上當了。
打個屁的賭啊,一旦到了床上,是輸是贏還不都是女的吃虧?一時不察,連明確輸贏條件的關鍵環節也被他稀里煳塗的矇混過去了。
如今被擺布到了肉桉子上,只要他不用手直接摸就不算犯規,簡直可以為所欲為,而自己這邊任何反抗推拒都TM成了輸不起的預備動作!最糟糕的還不是這極其不利的態勢,而是自己根本就……一個極度危險的信號打斷了遊離怨懟的念頭,那隻狼吻居然叼住了打底褲的褲腰!徐筠喬心頭倏緊,勾起腦袋一看,那流氓胚子呲著大牙,已經叼起了一個小帳篷,鼻孔正呼哧呼哧的往裡面噴氣。
白色的小內褲已經春光乍泄。
女孩條件反射般蜷起的膝蓋正好頂在許博胸肋之間。
或許因為及時收力,不是很疼,不過也足以逼得他鬆開嘴巴。
「你王嘛啊?」鬆緊帶兒「啪」的綳回到肉肉的肚皮上,明顯加倍激發了小丸子的火氣,眼睛瞪得要殺人。
可許博彎起的嘴角勾住的,卻是嬌憨尾音里那一絲難掩的驚羞,還有用嘟起的小嘴巴勉強撐住的理直氣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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