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圍發生了什麼,她其實並不知道。
只覺得花心裡幾乎被最後一下搗碎,瞬間變成了奇異的真空。
膣腔完全不受控制的抽緊,渾身的騷癢就在她吶喊出聲的一剎那全部呼嘯著沖了出去……而在這時,許博已經讓開了激射的水流,閃至徐筠喬身側,噼手奪過手電筒。
肩膀一幢,小丸子就跟正在表演噴泉的「潔寶寶」撞在一起,雙雙滾翻在了沙發里。
許博的目標當然不是這個小丫頭片子,而是她真正倚重的武膽——小鐵。
「手電筒」到手的下一秒,就直截了當的杵到了還在不停收縮的屁股蛋子上。
程姑媽必定同樣感受到了高壓電流的助攻,剛剛回落的叫聲迴光返照似的一揚,暈倒在沙發里。
而黑小子的顫抖無縫銜接了射精的抽搐,下意識的掙扎兩下,倒在地毯上。
趁你病要你命,許博從來不是什麼君子。
「你……你混蛋!」身後傳來小丸子的尖叫,許博一回頭,把她嚇得後退了半步。
氣炸了的胸脯上給人一推,乖乖跌回歐陽潔身上,脖子上的鑰匙卻到了許博手裡。
「哥!哥!我服了哥!」當許博再次把「手電筒」對準半身發麻的小鐵,這小子連連擺手,顯然不想再挨第二下。
這份識時務者為俊傑的氣度,著實讓許博意外了一把。
他把手上的銬子解開扔給小鐵,看著他戴到腳脖子上,才挺著根雞巴站起身,來到小丸子面前,露出一臉淫笑:「海飛絲,告訴哥哥,你想了沒?」【未完待續】 卷土:“老公,我有點兒不敢說……” 土三妖|后出軌時代【第九土三章·打賭】2021年4月1日原以為黑小子的身份是徐筠喬的貼身保鏢,遭遇衝突必定會捨身護主,拚死一搏的。
萬沒想到,這麼容易就束手就擒了。
抓著躍躍欲試的手電筒,剛剛經歷了劇烈運動,憋著肉搏激情的身體里,昂揚的戰鬥意志一時無處發泄,不禁有點兒腳底發飄。
跟「二小姐」語出輕薄時,許博還不忘回頭賊著小鐵,生怕一時大意中了緩兵之計。
那小子一樣出了一身的汗,胯間巨物已經消軟成一截肉腸子,身上的肌肉反射著金屬般的光□。
不過,這光□散發出的更多是激爽之後的懶散餘熱,絕非蓄勢待發的危險氣息。
他身上只剩一件黑色T恤,光著下半身坐在地毯上,舉起手銬裂開一嘴大白牙直做可憐無辜狀,一半自然是在跟許大哥示弱,另一半完全可以看作對主人無可奈何的一份交代。
果然暴君治下難得忠臣良將啊!許博一邊感慨,一邊打量著紅彤彤氣鼓鼓的小丸子,剛剛還充滿胸腔的急迫憤懣竟然消了大半。
這更讓他深入領會了一句從某心理學讀物里看到的話:憤怒來源於恐懼。
不過,寬大為懷也並非許副總的自詡人設,秋後的賬於情於理都是要算的。
「二小姐是吧?遊戲規則是什麼來著?」「蠟油哥」毫不吝嗇小人得志的嘴臉,褲子都不急著穿,掂量著手裡的大號手電筒,緩緩朝徐筠喬逼近。
「許哥我知道,不聽話就電她!」這一嗓子格外細銳悅耳,許博不用抬頭也知道是誰在代表民意搶答。
果然不愧是官家子弟,審時度勢的政治敏感性極強。
剛剛眾目睽睽之下,固然受了點兒委屈,亟待遷怒於人的機會,可在這個節骨眼兒上,第一時間站好隊恐怕才是小姜老師「為虎作倀」的真正動機。
畢竟,在紅酒里投毒可遠比「過家家」罪孽深重。
即便另有苦衷,值不值得原諒可不是她說了算。
局勢已然反轉,收拾完熊孩子,下一個被清算的是誰簡直呼之欲出。
你還別說,這一搭腔兒,足夠幸災樂禍的調調真是太對許博胃口了,索性承了她的情。
深邃的眼窩裡,笑得更加色慾熏心,呲著一口整齊的白牙阻森森的俯身壓至小丸子身前,大手一揚,金鑰匙朝床頭飛去。
徐筠喬起初挺著義憤填膺的胸脯一步未退,紅菱似的小嘴抿得精緻嚴謹,小腦袋不畏強暴的昂揚不屈,連鬢角垂下的幾根麻花辮兒都紋絲不動。
從小到大,除了親爹和那個死老頭,就沒怕過什麼人。
她要讓這個二皮臉知道,徐家二小姐的儀仗可不是靠一個只喜歡練拳的黑小子撐起來的。
大床上稀里嘩啦的一陣響動之後,一股暖郁香風飄至身後,徐筠喬黑曜石似的瞳仁微不可查的一顫,終究還是忍住沒回頭。
一直沒工夫逗弄這隻小瓷貓,沒想到居然狐假虎威,敢來助紂為虐了,簡直放肆!許博的目光居高臨下,一瞬也沒耽誤跟她對視,而三觀六路卻也沒閑著。
身後的程姑媽沒什麼動靜;餘光所及,程歸雁坐在床上輕揉手腕,坐在原地不動;歐陽潔仍躺在高潮餘韻繚繞未散的沙發里,渾身上下每根骨頭怕都是酥的,唯獨一雙眸子例外,望著「主人」的後背熠熠生光,乍一看去,竟讓人生出母親寵溺女兒的錯覺,更透出幾分驕縱意味。
幾個人里,動作最大的就是緩緩逼近小丸子背後的正牌班主任——小姜老師。
手裡的「銀鐲子」不時發出沉甸甸的細銳聲響。
「小妹妹,告訴叔叔,你——幾歲啦,有——多大杯啊?」距離那吹彈可破的臉蛋兒越近,許博越覺得有必要適當提升自己的輩分。
這小粉紅初露清荷般的身姿鮮嫩得能掐出水兒來!聽了這麼不要臉的問話,徐筠喬氣哼哼的不為所動,大床上卻有人一個沒忍住,「嗤」的笑出了聲。
許博老臉微紅,自覺形貌更加猥瑣。
然而,有兩道興高采烈的目光正景仰英雄般望向他——姜露不知所謂的興奮和討好像是燙酒的滾水,熱切的慫恿著他,趁機把平素不怎麼敢耍的流氓演繹得更盡興一點。
「嘿嘿,不說話,你以為不說話叔叔就沒轍了?」許博的目光開始在微微起伏的胸脯上來回打量。
畢竟是大戶人家的小姐,徐筠喬嘴巴動了動,「我爸是徐廣源」這種跌破身價的蠢話終究還是沒說出口。
不過,水蜜桃似的臉蛋兒上緊繃的嬌紅還是漸漸壓過了水潤,一時半刻就要爆出滿臉番茄醬似的。
——他想王什麼?高潮的浪叫回聲還在,精液的味道滿屋子亂竄,如此稷亂不堪的氛圍是她自己一手營造的。
此情此景,在相安無事和撕破臉皮之間,即便打著開玩笑的旗號,有了那根手電筒,可操作的空間都太TM大了。
七個人里有四個人脫光了下半身,就算能給她留條小褲褲也夠光宗耀祖的。
這時,一襲幽藍倩影繞過沙發來到程姑媽身邊,又一隻手銬被解開了,緊接著是窸窸窣窣穿衣服的聲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