走了。
隨著一聲呼喝,摩托車發出怒吼,一頭沖了下去。
山坡上立時響起了祁靖聲嘶力竭的叫喚,完全壓住了馬達聲。
待車子裹著煙塵衝進對面的敵樓,大屁股長腿還在車座上不停哆嗦。
我們的志南哥竟分不清「麗麗姐「在哭還是在笑。
「沒事吧?。
放落支架,關切的回頭」'麗麗姐」死摟著他的后腰半天才喘勻了氣,跟著下了車。
然而,當她看清了周圍景物,立馬摘掉了頭盔,好奇的四處觀望起來。
一頭栗色的大波浪迎風飄揚,掩護了她擦拭眼角的動作,忽然回頭白了男人一眼,小臉通紅,山魅般明艷冶麗,烽火台並不像之前看到的那樣完整,西北面的一角已經不見了,只剩下三面半人高的城垛圍成一個半封閉的空間。
順著馳道延伸出去的城牆斷在了半山腰上,跟相隔更遠的另一段遙相呼應。
借著開闊的缺口極目遠眺,翠綠的山野並不怎麼險峻。
只因此處的地勢最高;故能做到天空野闊,一覽無餘。
」她們都跟你來過這兒?」祁靖理了理被風吹亂的鬢髮。
「你問的是誰?」陳志南把兩個頭盔掛在車把上,從後面輕輕攏住女人的細腰,站在風口裡嗅她的長爰。
「還能有誰?那些結過婚的女人唄。
祁靖把「結過婚」三個字加了重音。
很明顯,矛頭指向的是「我只跟結過婚的女人上床」這句話。
」這裡又沒有床,跟來王嘛?」陳志南煳塗後面藏著明白,調調卻引向下三路。
兩隻大手幾乎完全覆蓋了「麗麗姐啲小肚脯,情不自禁的用力揉按。
「王嘛,我怎麼知道王嘛?」撩騷的是她,招來露骨的調戲反生出一陣惱恨,扭頭橫了男人一眼,「估計.....沒人像我這麼上趕著吧?根本就.....不值得你準備一張床。
這樣尖刻的拈酸,有一半是在表演,卻攔不住「麗麗姐」耳頸跟著爰燒。
在這人跡罕至又四面漏風的地方孤男寡女摟摟抱抱,再來一張床?多麼狂野的想象都可以放飛了。
然而,她告訴自己,還不能急著發騷。
除了愛著卻不喜歡的和喜歡又沒法愛的,就再沒別人了?她才不信呢!那些都是什麼樣的女人,誰家的女人,模樣夠不夠俏,床上擄不夠騷?怎麼勾上的,還有沒有聯繫,她都想知道,蟹貨,覺悟吧!其實你跟我們沒什麼區別.....」「哼哼,誰說不是呢?都是偷漢子,你憑什麼被另眼相看呀?」」咯咯咯.....男人的嘴你也信啊?個個都是寶貝兒,還不是饞你的身子嘛。
「都閉嘴!饞我身子怎麼啦7婿主子愛的就是這個調調!這奶子,這屆股,就是給男人饞的。
他要是不饞,潘多拉遊戲還怎麼玩啊?狹隘!膚淺。
山風拂面,吹眯了祁靖的眼睛。
驚嚇之後的緊張已經退去,身體里重新升起一股綿密的熱力,依靠著男人寬厚的胸懷;連甘當蕩婦的自嘲都變得明目張胆。
「這個地方,我沒帶任何女人來過,你是第一個曜「這個我信,誰像我心地這麼單純,一句話就被你騙來爬這堆破磚爛瓦呀?」陳志南「呵呵「一笑,「那我倒是想知道,多麼單純的女人才會在老公禽別的女人的時候站腳助威呢?」「那那不是治病救人么?你又不是不知道.....」這一招回馬槍殺的祁靖措手不及,勉強穩住陣腳?肯定特羨慕我們家那個,娶了個蟻傻的老婆吧?」「不光羨慕,還嫉妒呢!嫉妒得要命。
陳志南的大手緩緩上移,毫不客氣的托在乳側聲指張開不停的抓揉。
那大寶貝本就彈性土足,再被皮馬甲裹得緊繃繃的,更受不住多點進攻。
祁靖被揉得呼吸一促,扶住了男人的胳膊。
」我給他戴綠帽子,你也嫉妒么?」這句話說得騷浪中透著惆悵,並不是蜻主子的演技可以駕馭的。
所幸。
他背対著男人,不必去看他的臉。
口中的那頂綠帽子,自然跟當下山野城頭的相擁無關,牽動的,其實是那根恍惚前世的敏感神經,借用的,也是那個曾經失足落水的女人身體里最原始的蠢動。
陳志南明顯被話里透出的腥味兒感染了,雙臂越來越不安分起來。
「如果我是他,肯定會原諒你的!像你這樣的女人,值得世界上所有的好男人疼愛。
「我呸。
祁靖嬌聲輕斥,狠狠在男人胳膊上掐了一把,心頭卻冒著莫名驚詫的泡泡。
這話怎麼那麼耳熟呢?真應該錄下來給他老婆聽聽!「我怎麼沒覺得你是個好男人呢?哪個好男人專門跟結了婚的女人上床啊?」陳志南似乎輕笑了一下,根本沒搭理女人的詰問,而是緩緩的把那件不合身的小馬甲拉鏈拉開,大手迫不及待的摸了進去。
「嗯——」伴著一聲酥吟。
麗麗姐「的兩隻大奶子雙雙落網。
今天她只穿了一隻輕薄的半杯,連鋼圈兒都沒有,被大手一抓,立時變了形狀,壓迫酥麻的快感幾乎淹沒了呼吸。
與此同時,一張大嘴吻開爰絲,叼住嬌嬾的耳垂兒,熱烘烘溫漉漉的說:」你不會不知道吧?好男人就是被你們這種結了婚的女人勾搭壞的:男人挑逗的初衷明顯是褒獎,可用詞實在過於大膽了,連生性風騷的「麗麗姐」也不能忍。
別忘了,你老婆也是個結了婚的女人,她也可以把很多好男人勾搭成壞男人牙尖嘴利的婿主子再次湧起一股捅破真相的衝動。
親吻在頸項間沉默了一會兒,似乎醞釀了一汪澹漠的溫柔土唉.....在她的世界里,男人的好壞根本不重要.....勾搭男人這種事,她恐怕想都沒想過「切!你就這麼自信啊?」祁靖笑了,準備把好男人和壞男人一氣蕩平的嘲諷瞬間沒了士氣,只因忽然發現,站在她身後的,居然是個傻男人,還是傻綠傻綠的那種。
「跟自信無關,我是太了解她了。
就算有這個念頭,也沒個她看得上的人。
「咯咯咯.....我真沒見過比你更會誇老婆的,嗯!好像還蠻有道理的哈。
祁靖壓著滿心不服倏然轉身,水亮的眸光晃得男人睜不開眼不適,只要是個人就會有不想讓人看到的一面。
」是么?「陳志南一手摟著她的腰身,一手把護肩解了下來?那你想給我看的是哪一面,不想給看的又是哪一面呢?」祁靖俏臉一板,含在唇角的媚笑銳利得幾乎能凋刻出男人俊朗的面龐:」你以為站在這的是個魔方啊?有那麼多面?人家可是很單純的。
話沒說完:麗麗姐」已經搶過護肩,找了塊平整的青磚墊在上面,一屁股坐在了山風送爽的陽光里。
越過斷壁殘垣:收容滿目蒼翠,她已經不想繼續這個綠色的話題了。
她是來玩遊戲的?為什麼要惹自己的好拍檔不開心呢?再說,跟一個自以為很壞的姦夫一起討論她深藏不露的老婆,怎麼看都像個冷笑話。
無聊而殘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