嘴巴是他每天早起都親的,奶子是他每天晚上摟著睡的,屁股是他動不動就拍著玩兒的,騷屄嘛——至少在這一個多月里,只給他肏過……嘻嘻……所有這一切都是他的,卻正在被另一個男人,幾乎當著他的面揉得發燙,舔得淌水水……那是另一種意義上的偷,不僅僅是偷別人家的男人,她還偷了「專屬於他」的身子去享樂!這種心境跟被自家男人和小狼狗合夥欺負完全不同。
那次被蒙住眼睛,任人宰割,刺激是刺激,更多的是慌亂和害羞。
就算後半夜徹底放開了,也只是一時任性罷了。
而這回,她是主動的,騷情滿滿卻蓄謀已久。
彷佛可以把視野從身體抽離,俯瞰著那個戀姦情熱的沙發,男人龍騰虎躍,女人水火糾纏,任何一個撩動慾念的細節變化都不會錯過。
當那根長了顆大李子的彎雞巴終於頂開穴口,又沉又勐的肏進來,硬邦邦滿噹噹的捅到底,除了滿足肉體的快樂,心房也被莫名洶湧的驚駭和竊喜一下子充滿。
阻道里淫汁浪水的泛濫成災讓她吃驚,對那根陌生的傢伙無比清晰的撐擠和包裹讓她吃驚,瞬間高壓電一般傳遍全身的強烈快感讓她吃驚……原來自己的身體居然這般不知羞恥的渴望著!這滋味兒簡直太爽了!心尖兒都跟著顫抖的刺激告訴她,那根本不是尋常的兩性相交,而是釋放出人類最原始的慾望勐獸,徹底放浪形骸的一次交戰!她看不清他的臉,可那迷人的微笑每次閃過腦際,都勾得身子里一陣滾燙。
她沒見過他的裸體,可那溫柔的指尖,強有力的臂膀,肌肉虯勁的嵴背和性感的屁股蛋子無一處不誘惑著她去摟抱,撫摸,纏繞,迎湊,貼合……他是一個憑著純粹的男性魅力就讓她徹底淪陷,欲罷不能的傢伙!無論是曖昧的環境還是熱情的親吻,都是她想要的!無論是凶勐的男根還是撩人的情話,都是她渴望的!然而,這些還不足以讓她竊喜。
真正觸及靈魂的取悅,並非完全來自肉體上那份肆無忌憚,歡情暢享。
更多的,還要著落在那個「偷」字上。
說起來,他還是個並不怎麼熟悉的男人,一個領導王部,有老婆,有孩子……她引誘了他,沒費什麼力氣就捕獲了他,跟他抵死纏綿忘情交合,完全不必顧忌自己良家的形象,女人的尊嚴。
可是,她一點兒也不覺得自己下賤!就像海棠跟她說的,看著別人家的男人匍匐在自己腳下,那本身就帶著快感!況且,他是個完全值得自己用身子去獎賞,去討好,去征服的男人!一想到,這還僅僅是個放浪的開始,身子里縱橫馳騁的雞巴就像燒紅了似的燙得她一陣緊似一陣的哆嗦。
而依此遞推,另一個念頭簡直要把偷情的快意催逼得更加騷水直流:以後,凡是遇到心儀的男人,都盡可以勾搭到床上,完全不必擔心什麼淑德婦道,貞潔羞恥。
因為,從某種意義上講,這就是一場真刀真槍的,直接挑戰倫常操守的激情遊戲,而遊戲的策劃就貓在沙發後邊!當她在電話里聽見男人透露自己的所在,心跳就已經不再是自己的了。
迷戀演戲的「麗麗姐」喜歡那種身臨其境的投入,喜歡走進另一段人生的體驗。
而走進包房的剎那,她已經開始了真假難辨的表演。
她知道,自己傾情出演的是一個蕩婦。
那也是她的演藝生涯里,給自己設計的最沒羞沒臊的角色定位。
或許她骨子裡就喜歡蕩婦。
肯定有觀眾會說,所有的表演都是假的,那他們真是狗屁不懂。
演一個蕩婦,遠遠要比真的成為一個蕩婦要過癮得多!只要喜歡,什麼都可以是真的!男人是真的,雞巴是真的,騷水是真的流,浪叫是真的爽,高潮是真的把魂兒都肏飛了!只是,那飛向半空的魂魄始終牽在一個人的手裡,騷屄里每一下爽翻了的痙攣收縮,都揪緊了他的心……痛痛快快的洗了個熱水澡,祁婧頓時覺得神清氣爽。
只是那裡的平滑肌還有些麻麻的。
也難怪,今晚實在噴了太多次。
穿好那身嬌蘭色的分體睡衣,許太太再也不必遮掩紅撲撲的面頰,從衛生間走了出來。
小毛正在餐桌上吃東西,許博坐他對面,面前放著一杯牛奶,笑嘻嘻的朝她望過來。
許太太只瞟了一眼那乳白色的液體,沒等小毛回頭,就帶著若有似無的笑走開了。
那小子為什麼會突然出現,問都沒問。
不是為剛才在電梯里的狼狽害羞,而是忽然覺得,那個小狼狗同奧巴馬一樣,根本沒必要去刻意招惹。
什麼時候稀罕了,一個眼神就會撲上來的。
而此刻,奶子實在脹得難受。
淘淘早已學會翻身,這會子正抓住護欄,「吭哧吭哧」的試著往外爬。
看見媽媽來了,百折不撓的小表情立馬裝起了可憐,噘著小嘴咿咿呀呀的控訴著。
祁婧立馬把他抱起來,利落的解開了衣扣。
「奶足娃就靚!」這是中午慌裡慌張的餵奶時,芳姐進來說的。
當時被她嚇了一跳。
在一間辦公室這麼多年,芳姐的科長頭銜一直是放在同事關係前面的。
裡間的獨立辦公室,祁婧輕易不會走進去。
她不是那種會主動跟領導套近乎換取方便的人,也從來沒有過什麼功利之心。
工作就是工作,不是為人民服務的事業,更不是某種神聖的使命。
對動不動就打官腔,講原則,公事公辦的行事作風,她不反感,也實在親近不起來。
秦爺戲稱其為「北大方正」,祁婧覺得挺貼切。
不過,她也有自己的理解:表面上過於一本正經的人,沒準兒是為了掩蓋她的某些不正經。
果然,跟小毛的姦情被她兩次撞見,那一派浪里翻花的騷魅風情,的確刷新了小祁同志的認知邊界。
不過那時候,祁婧震驚是有的,卻並沒看不起她。
尤其在偷聽了谷雲生的苦惱之後,還覺得她很值得同情,甚至從她身上引發了更深層次的領悟,對自己曾經的愚蠢荒唐有了更客觀的認識。
然而,幾天前從許博那裡知道,她居然曾經撬過阿楨姐的行,跟那個毛起平還有過一腿。
許太太就不怎麼澹定了。
隱隱約約的覺得,這裡面好像不僅僅是感情的糾葛,還有什麼不算光彩的交易似的。
一夜之間,這位頂頭上司的臉變得和藹可親了,眼睛也會笑了,不僅熱情自然的進了自己的家,還光著屁股投進了自個兒男人的懷抱。
阿彌陀佛,祁施主素來沒心沒肺,卻也沒辦法做到欣然接受。
當時,她正騎在陳志南的胯間,練習著怎麼主動肏男人,卻被他跪在沙發上,一浪接一浪的頂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