嘎嘎!雖然連婧主子自己都覺得要求太過分,羅大師居然乖乖的照辦了,而且還是最虔誠的面壁思過式。
空氣里幾乎被濃稠的奶香浸透了,時間過得如同即將冷卻的岩漿。
「好了,轉過來吧!」羅翰宛若奉了大士的綸音,慢慢轉回身。
一時間,整個人都迅速勃起,戳在了床尾的地板上。
只見祁婧單手支頤,長發披垂,整個人斜身側卧在了床上。
一襲紅裙已經褪到纖腰拗成的谷底,堪堪露出半個巧致的臍窩。
剩餘的裙裾被碩滿的肥臀高高撐起令人心蕩神馳的巍峨,又順著豐熟秀麗的腿股一路緩緩下滑成了潑墨山水。
那兩條兼具健美和修長的腿子,半屈半伸,將剪未剪,浮凸處足以迷人心智,虛空中更加惹人遐思。
尤其是露出裙角的半個腳掌,雪酥幼嫩,玲瓏可欺,偏偏那幾顆腳趾豆,還調皮的你推我擠,好像特別怕生,勾得人恨不得撲上去舔它幾口。
被裙子遮掩的部分尚且這樣如夢似幻,上半身裸露的深溝險壑,珠圓玉潤就更美得驚心動魄了。
要說淘淘媽身上最惹人讚歎的,還不是豐乳肥臀,細腰長腿,而是細膩潤□的肌膚。
在溫暖清亮的燈光下,清蜜色的肌膚每一寸都透著清甜的香氣,水潤的光□。
迷人的鎖骨撐開稍寬的肩膀,就因為膚質細膩,一點兒也不失圓潤的感覺。
那兩個豐美碩大的乳瓜,即使側身堆迭的狀態,也並不沉墜疲軟,全賴飽滿的乳量和皮膚絕佳的彈性。
裸露的面積如此之大,在羅翰的角度,仍然看不見乳頭。
因為下面的一顆被淘淘含在了嘴裡,正吭哧吭哧的吮吸著,而另一顆上面則蓋了個肉呼呼的小巴掌。
祁婧的胳膊自然的垂落身前,摟著兒子的屁股,一派天真爛漫。
這麼明顯的擺拍,雖然任性得過分,卻不失童趣,羅大師的玳瑁眼鏡晃了再晃,也終於無話可說。
「快畫呀,一會兒他吃飽了!」一句話驚醒夢中人,羅翰趕緊拉過身旁的化妝凳,支起了文件夾。
一眼接一眼的看,一筆緊似一筆的勾勒著。
其實,淘淘媽平時很少這樣餵奶的,剛一趴下,她就意識到了,自己是明目張胆的賣騷了!可是,不得不承認,這玉體橫陳的姿勢實在是太勾人了,光低頭往下半身瞄一眼都心跳加速半天。
說到底,這位大哥是什麼人?美術館請來的師傅么?抓住機會,就是為了留一張遮遮掩掩的母子哺育圖么?胡扯!往臉紅心跳的方向琢磨,這是姦夫淫婦在沒羞沒臊的調情路上一次心照不宣的進階,將來真的滾了床單,高潮退去,拿出來賞鑒一番,立馬就能重燃戰火。
往放縱天性的真善美上考慮,這就是一次別具一格的行為藝術——私密的空間,曖昧的情愫,奔涌的熱血,放飛的想象。
無論是畫者還是模特,在祁婧心裡,都像那荒煙蔓草間的放牧兒女,像雪夜告白的痴妄師生,像越野車裡汁水橫流的迷醉和手忙腳亂的告白一樣,會成為一種可一不可再的行為藝術!最初的心慌氣短,手足僵硬只是讓她臉皮發熱。
等到低下頭,看到淘淘專心致志的吃奶,一股不可遏制的熱忱湧進了胸口,整個身子,都開始發起熱來。
只是,這份熱忱無憂無懼,坦蕩自然。
它呼應著那些遙遠的音樂家留下的名曲,回蕩著一個中年女人徹底放縱的嘶吼,理解著一個中年男人耗費土年的等待,記掛著一個睡別人老婆的傢伙迷人的微笑,更依靠著某個把老婆寵上天的奇葩男人置辦的婚床……他說,他喜歡壞女人。
居然就稱了他的心,真的做起了壞女人。
可是,誰也沒說壞女人就不是高尚的,不是率真的,不能熱愛藝術,享受生活呀?做一個壞女人,也可以堂而皇之的熱愛生命,沐浴陽光。
彈琴畫畫是陽光,大雞巴肏屄就不是么?不是陽光也得是雨露好不啦?把自己美麗的身體,優雅的氣度,野性的韻味,炸裂的風情用最無所畏懼的方式呈現,去歡天喜地,心安理得的接受被讚美的熱誠,被愛慕的溫柔,被追求的快樂,被滿足的瘋狂!這不就是最幸福的事么?「原來,他弄一架鋼琴來,想讓我享受的,就是這個!」五彩繽紛的肥皂泡在許太太腦子裡起飛,噼噼啪啪的破裂,崩了一臉的騷水。
思想再進步,母儀天下的良家風範決不能不顧。
只見她眸光低垂,溫柔的俯視著淘淘,濃睫只是偶爾才輕顫一下,盡量避免跟男人對視,看似端莊羞澀,可那嘴角的迷之微笑泄了密。
恐怕她真正擔心的,是一旦抬眼直視,一個不留神,就徹底擊碎男人的理智,把他勾上床來吧?房間里很靜,除了淘淘的吮吸聲,就是若有若無,又像颱風過境似的呼吸。
畫紙上沒了速寫時那種沙沙的摩擦,他應該是在細細的描摹……不敢觸碰他的視線,所以,也不知道畫到了哪裡……這時,房把手輕輕下壓,房門被推開了一道縫兒。
祁婧第一時間就感應到了,心頭一緊。
但所剩不多的理智告訴她,不能動,絕對不能動!無論誰在偷看,不動,就能把他融入這正在進行中的儀式。
若是動了,不要說起身關門,就是抬一下眼皮,也會把這張大床變成准捉姦現場!然而,強行壓住的鎮定實在太不容易了,光是呼吸就再難維持平順,氧氣的消耗量也直線攀升。
兩隻奶子開始大幅度的起伏。
最糟糕的是,淘淘似乎感知到了溫度和彈性的變化,那隻小巴掌不安分起來,一個乾坤大挪移,那淺褐色的乳頭露了出來,驕傲的直指天際!不管了!這一刻,任何動作都可能讓辛苦撐持的氣場瞬間崩碎。
祁婧用餘光掃了一眼門檻兒,從偷窺者的服色判斷,是海棠。
不過,還沒等她稍稍安心,門縫明顯擴大了,不僅持續的推開,還多了竊竊私語。
琴聲停了!即使放棄邏輯推斷,光憑第六感,也知道門口擠滿了人。
有女人,也有男人!更過分的,有人居然貼著地面爬了進來,趴在床邊往上看。
海棠是第一個,緊跟著的是可依,還有羅薇。
有人貼著門蹭到羅翰身後,應該是一邊關注現場一邊觀賞作畫過程。
也有人始終站在門口沒進來,是兩個瘦高的身影,愣在那裡,一動不動。
祁婧不敢去看所有人的眼睛,只盯著兒子胖乎乎的小臉兒,睫毛止不住的顫抖,身上一直在冒汗。
到底是行為藝術還是丟人現眼,已經沒心思想了。
唯一剩下的念頭就是祈求大師趕快畫完,解救生民於水火。
不知過了多久,淘淘眼珠一骨碌,像是發現了什麼異樣,放慢了吮吸,眨巴眨巴的望著媽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