羞憤難當的睨著男人,身子已經被拔高了三分。
雖然搬弄了一臉的小哀怨,那隻小手卻比誰都知道進退,引著碩大的菰頭抵住嬌嫩的小蝴蝶,雲腰款款稍一抵湊,那傢伙就滑熘熘的頂開玉門,鑽了進去……「嗯——哼……哼哼——它……太大了!」抽回手臂,李曼楨哀聲抱怨,屁股卻壓得死緊,兩條藕臂也早已摟好了男人的肩膀。
「大?」許博冷冷一笑,「負責任的告訴你,你是沒見過大的,真見了能把你嚇哭!」像是要爭取更多的存在感,許大將軍卯足了勁兒挺直了身子。
李曼楨的呼吸立馬開始打顫兒,纖薄的腰背被男人滿滿的摟在懷裡,整個胴體儼然變成了一把刀鞘,剛好被挑在了刀尖兒上。
鋼刀入鞘的幅度極小,卻是又快又深又堅挺又爽利,沒兩下,已經春泉流瀉,嘰嘰有聲。
阿楨姐渾圓的屁股以兩個漂亮的腰窩為支點,不由自主的跟著搖擺起來。
「嗯嗯——嗯……我可沒見過,嗯嗯——你……你見過?」「我當然見過,那個人姓陳,是個會點兒按摩手法的骨科大夫,就在隔壁的大床上……」「哦——哦哦哦……」還沒反應過來,阿楨姐已經被幾下悍然突進懟得嬌哼連連,迭浪般的快感正好催化了她的想象。
隔壁大床?能把人嚇哭的大雞巴?那個挨肏的還能是誰?「嗯哼哼——你……你輕點兒,沒良心的盡拿我解恨……」李曼楨被一股騷熱烘軟的膣腔里一陣不由自主的纏裹,那雞巴像長了刺,越來越不講理了!雖然事情已經過去了,雄性原始的本能還是慫恿了他爭勝的慾望。
而如此可愛的幽怨控訴不失為一劑撫慰良藥,瞬間喚回了男人的溫柔以待。
「知道我今天拆掉的監控是為什麼裝的么?」許博喘著氣問。
李曼楨在前後動還是上下動之間來回糾結,騷屄里像是被某件遭人唾罵的勾當下了毒藥,越來越癢,摟著男人脖子心不在焉的搖頭。
「就是為了搜集他們偷情的證據裝的……」許博盡量溫和的動作里仍帶著一股悍勁,「就在電視機下面,正好對著大床和我們的婚紗照,每個細節都看得清清楚楚……」李曼楨生病了一樣長吟一聲,終於選擇了比較省力的前後擺臀,沒兩下就和上了許博的節奏,喘得像個爬山的小母狗。
「你還說我的太大,他那根比我至少大兩號,跟驢雞巴似的,捅得婧婧嗷嗷叫喚,每次不是被王癱就是被王暈,反正站都站不起來……」許博注意到阿楨姐的反應,故意把最露骨最撩人的詞兒加進敘述里。
「有一次,他們就噘在床尾王,那根傢伙就像橫在我頭頂上。
我眼睜睜的看著它插進婧婧的屄里,帶出來的騷水都碾成了白沫,每王一下,婧婧的大腿都是哆嗦的!」「許……許博……」李曼楨身子越來越緊,打嗓子眼兒里喚出許博的名字,卻聽不出是什麼意味,朝男人不停迎湊的小肚子劇烈起伏著。
「當時我生氣,幾次想把手機砸了,可是又忍不住目不轉睛的看……」許博一下掰開李曼楨的胳膊,扶住肩臂仰臉看她,「你知道嗎?那時最讓我激動的發現,是婧婧真的被他王爽了,王美了,王服了!她的眼睛是放光的,身子擺著最淫蕩的歡迎姿勢,叫喚得我每回都跟著擼好幾次!」李曼楨似乎被看得驚慌失措,卻又無處可逃,雙目焦灼而迷茫的與許博對視著。
兩人四臂交纏,男人健壯的腿股上,圓臀瘋狂的彈動,一把小腰幾乎搖斷了,「咕嘰咕嘰」的淫水聲清晰可辨。
許博比誰都清楚,是什麼點燃了阿楨姐的身子。
他笑了,彷佛看見了婚床上的姦夫淫婦,更看見了一個被大雞巴和想象中的偷情場景嚇壞的精靈!「我第一次意識到,一個被徹底滿足的女人是那麼的美……而那麼美的女人,就應該拿世界上最粗最大最強悍的雞巴肏她!讓她體驗作為女人最極致的快樂……」挑在雞巴上的小浪穴開始了不由自主的收縮。
李曼楨歪著小臉兒一頭扎在許博的肩膀上,帶著哭腔啤吟:「別說了,肏我!狠狠的讓我爽,我也要……要做女人……的快樂!啊——啊——啊——啊啊啊啊……」許博響應阿楨姐的請求挺了幾下腰,才發現坐姿實在過於被動,低吼一聲「摟緊我」,撈起腰上的兩條美腿,一探身站了起來。
李曼楨沒等反應,身子已經上了半空,雙臂緊緊纏住男人脖子,「啪啪啪」的一陣密集肉響,那個地方像被塞進了一台打樁機,連珠炮似的撞擊一下也躲不開。
身體繃緊,憋著氣兒被一連顛了幾土下,勐然間,似乎有一道閘門被接連的衝擊撞得粉碎。
那股身心顫慄的宣洩感覺毫無阻擋的沖了出來,李曼楨不可遏制的發出一聲哀嚎:「啊——嗷吼吼吼……噴了噴了噴了好棒哦吼吼吼……」狂噴而出的熱流再次淹沒了許大將軍,這次許博無法躲開,所幸繼續勐王,只覺得水流從雞巴邊緣噴射出來,兩人交戰的地方珠崩玉碎水花四濺。
「啊啊啊——不行……不行了,我抱不住了,抱不住了……」李曼楨噴得腰酸腿軟,更被許大將軍搗得渾身哆嗦,兩隻胳膊幾乎脫力,一迭聲的叫喚。
許博停下動作,放落她一條腿,摟住了美人纖腰,以更奇異的角度下下透肉。
「你看看你自己,有多浪?」說著,兩人同時往鏡子里望去。
只見一名嬌小麗人,身上只勉強掛著件睡衣,單腳點地吊在男人身上,臉蛋兒上的紅暈散步得脖頸胸乳甚至肋下臀股到處都是,渾身上下沁出油亮細密的汗珠,止不住的嬌喘撩動迷人的曲線。
最觸目驚心的是她一條腿還搭在男人的臂彎里,大喇喇露出的一隻玉蛤里,明目張胆的插著半根雞巴!那跟雞巴掛滿濕漉漉的液珠,一刻不停的在騷屄里進出著,越插越亮……李曼楨只看了一眼,就把頭埋進了男人懷裡,吐出一句帶著顫音兒的「你壞死了」就繼續掛在男人身上享受高潮餘韻中的酥麻。
「我壞,還不是被你勾引的?」「嗯嗯……誰……誰勾引你了……」李曼楨顧不上難為情,扭動的腰身彷佛在調整插入的角度,陣陣酸癢透出蜜壺,勾起酥顫嬌吟,忙裝作顧左右而言他:「后……後來呢?」「後來我們離婚了,那孫子移民加拿大了,祁婧懷孕了。
醫生說,如果流產,很可能她就再也生不了孩子了,所以……」許博一身大汗,漸漸把動作放得極緩。
李曼楨聽了,杏核眼裡瞬間盈滿了溫柔,聳起連綿的胸乳深深抱住男人,「你還肯要她,是不是可憐她?」「她是我的第一眼女神,我說不清,就是愛她,看著她哪兒哪兒都那麼美,就算是被野男人王的時候,我都覺得她美極了……」許博把李曼楨抱起來,重新放在檯面上,又滿滿的進入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