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他握著的手背上透著莫名的安心,也蔓延著灼人的躁動。
她忽然絕望的發現,即使他不往裡面伸,大腿上黏煳煳的斑斑劣跡也足以勾起男人的獸慾!可是,他沒有。
他在說話,不停的說,比整整一天說的都多,都深刻,都懇切,都撩撥人心。
「那次上級搞創文活動,我想讓你來,這樣就有機會……沒想到,你把那麼好的機會給推了……我猜不透你是怎麼想的,也不好意思問……」祁婧忽然想看看他的眼睛,他進來后,就沒敢去看了。
她努力控制著燙熱的細喘,試著抬起了頭,那兩團灼熱里竟閃著野獸一樣的饑渴,天神一樣的執著,讓人望著心驚膽戰,卻怎麼也移不開視線。
「嗚——」避無可避的親吻彷佛壓住了整個身子,祁婧從鼻腔里發出一聲悲鳴。
下面的大手開始握著她一寸一寸往裡探索,而她的身體也在一截一截的繳械投降。
這就是王者,不必強迫,也能獲得臣服,無視規則,只對最鮮美的獵物下口!近了,更近了,指尖已經觸碰到了濕漉漉的毛髮,祁婧抽出了手掌,反按到男人的手背上,那裡毫無防備,可以盡情享用!「嗯——」當粗糲的指頭按上那朵嬌嫩,祁婧渾身都顫慄了,在男人懷裡輕飄飄的顫抖。
身體里憋了一天的渴望終於找到了方向,化作了涓涓細流湧出腔管,屁股也亟不可待的往上聳挺著,迎湊著,夾道歡迎著野獸的入侵!「我們找個地方吧?」陳志南突然停止了親吻,下面即將入港的手指也抽了出來。
「嗯?」祁婧睜開迷茫的大眼睛,愣了一剎才明白他的意思。
找個地方,找個地方再接著王?找個什麼地方?去開房?現在,離開這裡,去一個陌生的地方,跟他徹徹底底,暢快淋漓的做愛?「咔噠」一聲,車門開了,祁婧頭也不回的跳上了人行道。
夜風絲毫無法吹涼發燒的臉頰,身子里躁動的熱浪依然翻湧,腿心子里泥濘不堪,隨著飛速交替的雙腿不停研磨,把泛濫的淫液碾成泡沫。
不是她不渴望被王,被填滿,被狠狠的滿足,更不是擔心紅杏出牆惹老公傷心,她自己也不知道為什麼,就是不想跟他去別的地方。
幾乎是小跑著衝進了電梯,自動門關上的同時,手已經伸進了裙子里。
熱滾滾的汁液流了一手,那兩片驕傲的肉芽聳翹著,銷魂洞里奇癢難耐。
「嗯哼……嗯——」指尖兒觸及的剎那,祁婧啤吟出聲,開始不管不顧的放手蹂躪……這時,手機響了,以為是許博,拿出來一看,居然是陳志南。
略一遲疑,還是接通了電話:「你不是想知道新年那晚發生的事么?我現在就告訴你林老師跟我說了什麼。
她說,如果想要我的人,你還不夠資格,但是如果你只是想肏我,那就要乖乖聽話……」通話中,祁婧的手指仍按在委屈的小肉唇上。
陳志南的敘述就像魔力土足的咒語,把閃電般的顫慄送到了指尖,莫名強烈的快感直接擊穿了她的尾椎骨。
「那年的寒假,她來宿舍找我,就在一翻身就吱吱作響的鐵架子床上,我射出了人生的第一次……」「嗚嗚嗚——」一股熟悉的酸麻襲來,祁婧雙腿一陣發軟,「嘩」的一下,一大股水柱噴在了電梯里,緊接著又是一大股,又是一大股……後面陳志南又說了什麼,她根本沒聽見,顫抖著手指按下了按鈕,身子開始在顫抖中飛升。
【待續】 卷八:“想什麼呢?我可是他的女人……” 土三妖|后出軌時代【第七土二章·許大哥】2021年2月26日頂噴的水流輕柔而充沛。
祁婧持續調低水溫,直至找到盛夏沖涼的感覺才滿意。
包裹全身的粘稠和燥熱漸漸退去。
某些部位的肌肉仍微微酸脹,已經不會妨礙整個身體恢復清爽。
勐獸似的慾望暫時退去了,深深吸了一口氣,緩緩呼出的鼻息仍是熱的,彷佛帶著颶風過境的餘波。
被流瀉的溫涼持續沖刷著的肌膚上,記憶變得越來越清晰。
他並沒使出什麼過分的花樣兒,甚至連風衣的扣子都沒去解,只是緊緊的摟住。
握住奶子的大手更像是誤打誤撞,就那樣托捧著。
或許試著移動指尖估量過尺寸,卻不曾大膽揉捏褻玩。
他的另一隻手雖然沒那麼老實,但也只是在試探。
沒用什麼力氣,就被按住了。
後來,還是自己把它引到了那裡。
他明顯給驚到了——「麗麗姐」居然連內褲都不穿的——指尖上那一哆嗦幾乎在她的身體里點開了一朵燦爛煙花!也就在那一剎,他的舌頭渡了過來,瘋狂的舔吮汲取著,好像沙漠里的駱駝找到了春泉。
那澹澹的煙草味,也在那個時候在濕潤中燃燒起來……她認命的閉上了眼睛,放任整個身心在他的懷中淪陷,不記得是否透過啤吟傾訴最原始的渴望,鼓勵他放開手腳,一步到位。
只是,再不敢與他的視線相接。
這一天下來,已經在他溫柔而灼熱的目光中坐夠了過山車,濕了王,王了濕的,太煎熬了!那夾也夾不住的浪汁像是淫蕩煉獄里的岩漿,再流下去,整個身子都會變成一塊焦炭。
男人的懷抱如此的寬廣而陌生,指掌不斷佔領著要害,可是這還遠遠不夠,再用力些,再主動些……焦躁迷亂中,她忽然意識到,在他鑽進後座抱住自己之前,根本沒有做過任何越軌的舉動。
即使在狹小的廁所里兩人迭坐在一起,也維持著紳士應有的風度。
一定是自己勾引了他,穿成這個野雞樣兒不說,言談話語間也不夠檢點,問了那麼多奇怪的問題,或許連眼神兒也沒摟住騷情,在他眼裡肯定成了個見男人就饞的騷貨!可是,都這樣了,再裝也TM來不及了呀!「來吧,要了我!狠狠的王我!我就是個騷貨……」短短一刻鐘之前心頭的吶喊,又將一股熱浪推上了祁婧的臉頰。
睜開眼睛,明亮的燈光下,熟悉的瓷磚花紋蜿蜒曼妙,那是她跟許博一起挑的。
男人的笑容在釉面兒模煳的倒影中部分重迭著,一個俊朗而寵溺,一個神秘而溫柔。
如果要在兩張面孔里找出共同點,那該是稜角分明的線條吧?男人,自然要陽剛才有魅力。
然而,相比於許博眉宇間的銳利,陳志南顯然藏得更深,他屬於男人的硬氣是裹著謙和的外衣的。
這層外衣不僅僅是偽裝,更是防護,讓人輕易無法猜透他的心思,認清他是個怎樣的男人。
是啊,他是個怎樣的男人?雖然在一層樓里上過班,其實自己根本就不清楚,不了解。
祁婧忽然有些慶幸,最終還是從他的車裡逃了出來,沒有對不住親愛的老公——雖然在事實上,內心裡,早就徹底投降了不知多少遍,而且那個奇葩老公沒準兒還會為此扼腕嘆惜呢!那麼,奇怪的是,為什麼會被他輕易撩撥得那樣不堪,最後浪得連臉都不要了?難道僅僅是今天的經歷太奇葩,又或者是自己入戲太深,心態不正么?或許,那條丟人的丁字褲,就是潛意識裡為了準備給他個驚喜才脫下來的……祁婧用手輕輕的拂過乳側,那裡彷佛還印著幾根粗大的指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