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而,還沒等她有所動作,又一波高潮飈出了極樂強音,這回程歸雁伸上半空的腳趾頭都在哆嗦。
這TM太受罪了,秦爺暗罵一句,剛想離開,一低頭忽然發現,旁邊莫導演伸在桌子下的小腿居然也在抖。
順著褲管兒再往上看,一隻手按著個文件夾平放在大腿上,而另一隻手已經伸到了文件夾下邊。
「這個不要臉的!居然在摸自己……」還沒罵完,視線被更遠處的兩條蛇花大腿勾住了。
那個騷貨更過分,拿了個包包放在腿上,可從皮裙推后的程度判斷,她已經把手伸到了裙子里!可依悄悄的收回視線,懊惱的發現,今天自己穿的是媽媽的西服裙。
「啪啪啪」的戰鬥再次打響,程歸雁的喘息更粗,偶爾的悲鳴乍起滿含著哀求,簡直像絕望的飲泣。
然而,當高潮襲來時,不顧廉恥的叫喚一點兒也不見低調。
可依腦袋嗡嗡的,也不記得是第幾次驚魂唱響,「啪啪啪」的伴奏並未止歇,反而更急了。
男人把程歸雁的雙腿掛在臂彎里,繃緊的屁股大起大落,抽離的雞巴帶出的水花她都能看清楚。
程歸雁直接被一輪勐攻肏得啞了火,抱著男人汗出如漿,呼吸中都帶著沙啞,幾乎對摺的身體更是抖做一團。
最後的一下彷佛穿透了床板,男人低吼一聲,屁股上的肌肉一下一下的收縮著。
終於結束了,可依慶幸自己總算不必去扯破裙布。
望著屏幕里漸漸歸於平靜的大床,控制著呼吸,努力讓心跳儘快回復正常。
時間一分一秒的過去,好像在回味著剛剛驚心動魄的激情演繹。
足足有五分鐘,屏幕內外沒人動一動,可依想動,發現自己的腰又酸又麻。
忽然不知從哪裡傳來一聲救火車的長鳴,嚇得可依一機靈。
仔細一分辨才發現,聲音來自監控。
屏幕里兩人依舊緊緊抱在一起。
程歸雁哭了,抱著許博放聲大哭,嚎啕大哭,哭得像一頭小母牛。
「爸——爸爸!我害了你……是我害了你啊——爸爸……」哭聲里撕心裂肺的痛悔悲傷瞬間擊碎了可依紛亂的心緒,胸口一陣悶痛。
一個念頭跳進了腦海——葯勁兒過了,她醒了,也徹底明白了。
這時莫黎站了起來,把夾子往桌上一放,動作利落的關閉了電腦。
哭聲戛然而止。
只見她朝祁婧投過去徵詢的眼神,說:「要不,咱們先走吧?」祁婧明顯一愣,但是馬上明白了莫黎的意思。
強姦的戲沒演成,改成了父女重溫舊夢。
眼下的情勢,難道等程歸雁情緒平復過來,大家坐在一起開總結分析會么? 為了避免尷尬,只有先解散,留許博撫慰佳人。
這自然要徵求祁婧的意見。
「你說的,送佛送到西唄!」祁婧站起身來,撇了撇嘴,笑得不老自然,還不忘拉了拉裙角。
莫黎聽了這話,忽然眼圈兒一紅,上去摟住了祁婧,「好姐妹,我替歸雁謝謝你!」祁婧看她動情,眼睛一眨,「沒事兒,沒事兒,好用隨時來借就是了,千萬別客氣哈!」一句話再次把三個女人笑炸了鍋。
可依上去抱住祁婧的奶子大叫:「這個可不可以外借啊?等我生了寶寶要多雇個奶媽,先預定了!」「你還是先把嫁妝搞定吧!」【第七卷完】 卷八:“想什麼呢?我可是他的女人……” 土三妖|后出軌時代【第七土一章·人狠話不多】2021年2月25日許太太的丁字褲濕透了。
既香艷又刺激的現場直播被莫黎掐斷,像是解開了定身咒。
祁婧起身的一瞬才發覺,胸是脹的,背是僵的,腰是酸的,小腹間像是剛喝下一鍋玉米煳煳,燥意難言的熱流熔融四溢,最先遭殃的就是那個羞人的地方……離開座位,剛邁開腿就發覺不僅僅是那三角形的小布片兒濕了,連帶著後邊兒勒在溝溝里的細繩兒上,也被裹了一層黏答答滑膩膩的潤滑油。
雙腿交錯間,像騎著根兒龍筋似的濕涼滑動,勒住又細又韌卻無可奈何的癢,帶累著尾椎骨都麻酥酥的,兩瓣無處安放的屁股夾也不是,放也不是,說不出的難受。
按說親眼目睹自個兒男人跟另一個女人龍鳳呈祥已經不是頭一遭了。
跟朵朵在床上的騷浪表現相比,程歸雁就是個嬌艷的無知女童。
許老爺連體位都沒換過,只憑著節奏和力道的掌控就肏得她高潮迭起,浪里翻花兒了。
巫山雲雨布散得再郎情妾意,如詩如畫,也不足以震撼許太太沒羞沒臊的靈魂了,更沒什麼好嫉妒的。
至少,她在心裡這樣安慰自己。
可有一節,這次畢竟是在眾目睽睽之下,一同觀禮的兩個女嘉賓都是心明眼亮的主兒。
本來氣氛就尷尬,親姐熱妹的,這會兒最需要的是互相理解和體諒。
偏偏一個嘴角勾得諱莫如深,一個眼珠子轉得幸災樂禍,各懷鬼胎,卻非要表演看破不說破那一套,反而讓許太太壓力山大了。
「男人在前面衝鋒陷陣,決不能在後方給他跌份!」好在「婧主子」是見過風浪的。
不僅在面兒上硬撐著沒怎麼失態,還在關鍵時刻給了男人精神上的最大支持。
男人好面兒,女人就不好么?咱當這個家,顧全的可不光是自己的面子——就著麥克風喊了那麼一嗓子,好比東方紅,太陽升,雄雞一唱天下白!許太太不僅打消了男人的顧慮,更覺得胸中糾纏被掃蕩一空,捎帶著房間里的晦澀基調立馬歡快而淫蕩起來。
雖然笑鬧中沒留意男人有什麼明確的回應,許太太卻在他毫不拖泥帶水的行動里回味出一種默契。
這種感覺,是在那些沒皮沒臉的「醜事」接連發生的過程中才慢慢產生的。
說不清來由,也無法預期。
只是在某些時刻,忽然從他身上接收到了某種奇妙的感應似的,忍不住就會說點兒什麼,或者做點兒什麼。
大多都類似於剛剛他的頭將回未回的剎那,第一時間就能讀懂他心裡的猶豫,不假思索的給予他最有力的支持。
雖然在傳達莫導演的上場命令時,已經把男人拉到樓道里膩歪了好一會兒,該表達的理解和大度都在擁吻中用體溫傳遞過去了,但那畢竟是私底下,而且情勢變化實在出人意料,關鍵時刻向公眾表態的同時那一大把狗糧也必須撒到位。
平日里,這樣的默契許太太感受到的其實更多。
就像早晨出門時遭遇的窘迫一樣。
穿成那個風騷樣兒被婆婆逮個正著,再耽擱幾秒鐘恐怕都要被上眼皮給壓死了,幸虧男人見機迅速,行事果斷,拉著自己逃了出來。
被有力的臂膀摟著小腰帶進電梯,祁婧才從他呲著白牙的壞笑里領會出貼心的寵溺——「譚校長我也惹不起,咱們只好先躲躲。
」恩情雖小,意味卻深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