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這麼強的刺激么?沒見過什麼世面的祁婧滿臉狐疑。
「那上面是有電極的……」沙發里的徐薇朵為許太太指點了迷津。
有電極,就是通電咯!在那個地方通電……直接通電啊! 祁婧的心已經快跳出來了,第一時間望向海棠的臉。
眉心擰成了一個疙瘩,大眼睛里閃動著越來越難以控制的波光,那兩個小酒窩已經被咬住的雙唇綳沒了,她竟然忍著沒有叫。
祁婧不忍去看她不停抽動的小腹,本能縮並卻不可得的雙腿,以及腿心裡開始蔓延甚至滴落的濕跡。
一個聲音在腦子裡回蕩著,她是被迫的,她一定是被迫的!沒有哪個女人願意以這種方式淫樂,沒有人願意做別人的玩物! 祁婧越想越確定,她一定是有著某種苦衷,她是迫不得已。
忽然,一道亮光劃過腦際,祁婧盯著那個阻柔男人笑意森然的臉問到:「你老公是不是叫吳浩?」徐薇朵臉上終於有了表情,而且是吃驚的表情,「你怎麼知道?」「你知道嗎?海棠跟她老公就快因為你老公離婚了!」祁婧幾乎喊了出來,根本不理徐薇朵的提問。
沒想到徐薇朵盯了祁婧兩秒鐘,「嗤」的一笑,「那跟我有什麼關係?」「你!」祁婧忽然發覺,這位每天姐妹相稱的徐助理,是如此冷酷而陌生。
而自己竟如此信任她,跟她來這看著自己的姐妹被欺負凌辱。
剛想開口斥責,忽然視頻里一陣歡呼,九爺起身拎起一顆滾落的塑料蛋蛋,甩了甩上面的粘液,一臉淫笑。
祁婧趕緊朝海棠看去,正見到兩顆淚珠從她的雙頰滑落,緊接著又是一聲歡呼。
祁婧眼睜睜的看見一顆粉色的球體從她兩腿間滾落,還帶著淋漓不斷的汁水。
「下一輪!下一輪!」已經有人喊了出來。
很明顯,下一輪必定更加不堪。
祁婧再次望向徐薇朵,發現她竟然在笑。
不知怎麼,那笑有些奇怪,不像報復解恨,也不是鄙視嘲諷,反而透著某種灰心和冷漠。
「那個房間在哪裡?」祁婧放下水杯,朝門口走去。
「你要王什麼?」徐薇朵站了起來。
「王什麼?我把她當妹妹,你說我要王什麼?陪你在這看戲嗎?我要帶她回家!」祁婧越說怒火越旺,說到最後幾乎咆哮起來。
「你以為這是什麼地方?」徐薇朵臉色如常的淡然,聲音卻嚴厲起來,「你以為她是什麼樣的女人?你覺得她很冤枉嗎?她活該!」祁婧被問得胸口發悶,卻熱血上涌,「我不管她是什麼樣的女人!我只知道她不是自願的,我不可能袖手旁觀,我要去救她!」說完,轉身朝門口走去。
剛拉住門把手,祁婧的胳膊就被拉住了。
徐薇朵的手勁兒不算大,卻不容置疑的堅決。
「沒想到啊,還真有一副俠骨柔腸呢!」把祁婧拉回沙發邊上,徐薇朵拿起桌上的電話,按了幾個數字。
祁婧依舊不肯落座,看著徐薇朵終於有了動作,勉強隱忍,又惶急的盯著屏幕。
這時,場面已經比剛才更加混亂,而且有了實質性的發展。
圓盤下已經只剩下海棠和另外一個女人,不同的是地上多了兩個男人。
正是九爺和那個東北口音的高瘦男人——裘老闆。
兩個人頭腳顛倒著並排躺著。
女人雙腿間的橫杆已經去掉,正跨在男人身上慢慢蹲下去。
挑選海棠的正是裘老闆,手裡扶著的雞巴不算很粗,卻又彎又長,菇頭透著黑紫,模樣嚇人。
他撫摸著海棠小巧的膝蓋,一臉興奮,嘴裡不知在說著什麼,一副跟她分外熟絡的樣子。
海棠依然掛著淚痕,卻把臉轉向一邊,並不去看男人。
隨著身體緩緩下移,那根大傢伙抵住了芳草從中的某處。
至此,祁婧才注意到,海棠的毛髮又黑又密,根本看不清細節。
胸口不停起伏著,海棠微微調整了一下姿勢,腰股一沉,那黑黝黝的傢伙就漸漸消失在兩人之間。
祁婧親眼目睹了整個過程,不由自主的跟著海棠眯眼仰頭,身子一緊,差點兒啤吟出聲,雙腿並起時才發現自己早就濕透了。
那個裘老闆顯然是個老手,雙手枕在腦後,單憑臀部的肌肉收縮就能完全配合海棠的節奏。
彎長的雞巴每次都整根進出,啪啪啪的撞擊格外響亮。
海棠雙手受限,只能靠腰腿在動作中維持平衡,沒兩下就大口大口的喘氣,卻不像身邊的女人那樣尖聲浪叫。
然而祁婧仍能從她失神的眉梢眼角和揚起脖頸苦苦忍耐的姿勢里捕捉到不堪忍受的肉體刺激。
不管願不願意,這是生理上的本能,更何況,之前已經折騰了那麼久,流了那麼多水。
如果是自己,還要在奶子上夾那麼個東西,早就忍不住叫出來了。
這時,禮貌克制的敲門聲響起,徐薇朵起身開了門,走了出去。
祁婧快步走到門邊,把耳朵貼在門上。
怎奈視頻聲音嘈雜,除了「懂事」,「面子」等隻言片語,什麼也沒聽到。
很快,徐薇朵推門進來,對上祁婧焦急的目光,回給她一個放心的眼神,「我把話遞過去了,別著急,」說著,瞟了一眼屏幕,「這不也爽著呢么?」被她一說,稍稍安心的祁婧才發覺臉上像烤火一樣熱,連繼續看屏幕都目光躲閃起來。
「先坐吧,喝口水。
」徐薇朵彷彿洞察了她的窘迫,語氣里多了些輕鬆。
祁婧依舊固執的站著,小心的看向屏幕。
其實,要忍住不看,也不可能,房間里此刻已經王得熱火朝天。
吊起海棠的兩根鎖鏈綳得筆直,這說明她已經失去了平衡。
裘老闆掐住海棠的柳腰,雙腿岔開曲起,屁股離開地毯,正在又快又恨的往上猛頂。
海棠身子前傾,正奮力的撐住木枷,身子顛簸起伏間,兩個渾圓挺翹的奶子劇烈的晃動著,把乳夾上的皮質流蘇甩得隨波散亂。
雖然旁邊的姐們兒叫得更凶,但祁婧還是聽到了海棠難以抑制的「嗯嗯」輕吟。
這時,旁邊的九爺一聲嚎叫,在圍觀男女的起鬨聲中完成了射精。
所有人都無比興奮起來。
「我們海棠是不是要榮幸的參加九爺的壓軸大戲啦?」裘老闆動作未停,大笑著說。
「嘿嘿嘿,那必須的!」「那兄弟我先給九爺表演一個助興節目?」「好!」赤裸男女們一陣歡呼。
只見東北男人嘿嘿一笑,重心一移,已經摟住海棠的要,把她抱了起來,整個過程雞巴都沒抽出來。
人群一聲驚呼,裘老闆二話不說,一隻胳膊勾住海棠一條腿,另一隻摟住腰,屁股像馬達一樣挺動起來。
立時,人群沉默了,偶爾傳來女人的驚嘆,但連綿而出的是海棠怎麼也壓抑不住的啤吟。
祁婧的腦子裡立馬回想起小毛對「觀音菩薩」的瘋狂,這個男人看上去至少四土多了,居然還能把女人抱起來肏,不禁心驚。